"楊雨剛要開口，向淵承突然上前半步："銹妖瀕死囈語，無非怨恨之詞。

倒是這銹毒..."他掀開楊雨的袖管，露出已經(jīng)蔓延到肘部的銹斑，

"像是專門針對銹法修行者的。"鐵門主瞳孔微縮。他從懷中取出個白玉小瓶，

倒出三滴琥珀色液體滴在楊雨銹斑上。液體接觸皮膚的瞬間，楊雨疼得眼前發(fā)黑，

恍惚看見自己血管里有鐵銹色的光在流動。"帶他去藥池。"門主收起玉瓶，"明日辰時，

我要完整任務報告。"藥池在后院地窖。向淵承攙著楊雨走下石階時，

青銅燈盞里的火焰突然全部變成鐵銹色。池水泛著詭異的青綠，

水面漂浮著許多楊雨叫不上名字的藥材。"脫衣，浸到天亮。"向淵承幫他解開束帶，

忽然壓低聲音，"瓷娘最后那句話，不要告訴任何人。"楊雨一怔："你聽到了？

""只聽到'鐵門主'三字。"向淵承目光復雜，

"二十年前那場窯變...門主當時還是刑堂執(zhí)事。"他忽然住口，從懷中取出個油紙包，

"含在舌下，能緩解藥池痛苦。"藥水接觸皮膚的剎那，楊雨差點咬碎牙齒。

那感覺像千萬根燒紅的針順著毛孔往里鉆，左臂銹斑處更是疼得眼前發(fā)黑。

他顫抖著打開油紙包，里面是顆朱紅色的藥丸，散發(fā)著辛辣氣息。藥丸入喉，

疼痛果然減輕了些。楊雨仰頭靠在池邊，忽然發(fā)現(xiàn)地窖頂部刻滿符文，

那些暗紅色的紋路正隨著藥水蒸汽微微發(fā)光。"這是...""鎖靈陣。

"向淵承正在池邊調(diào)配某種藥膏，"防止你體內(nèi)的銹毒暴走。

"他蘸了些藥膏抹在自己鎖鏈上，青金色鎖鏈立刻泛起血色紋路，"瓷娘的人偶呢？

"楊雨指了指堆在石凳上的衣物。向淵承用鎖鏈卷出青瓷人偶，對著燈光仔細端詳。

人偶背面"孝女瓷娘"四字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鐵銹色。

"奇怪..."向淵承摩挲著人偶底座，"當年卷宗記載瓷娘是畏罪自焚，

為何她殘魂說是被..."地窖門突然傳來三長兩短的叩擊聲。

向淵承迅速將人偶塞回楊雨衣物中，起身時袖中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