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周沉蹲下身，想扶我起來。我猛地抓住他的領(lǐng)帶，

將他拽到面前："周老師現(xiàn)在是大明星了，還管我這種小角色干什么？

"威士忌的味道在我們之間彌漫，"那些投資人給你開什么條件？

比我這個廉價替代品好多了吧？"周沉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他掰開我的手指，

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我送你回家。""我不要回家！"我聲音突然拔高，又迅速壓低，

"那里...太安靜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引導(dǎo)他的手指觸碰我鎖骨下的傷口，

"這里...才會痛..."周沉的呼吸明顯亂了。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喉結(jié)滾動，

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暗色。這讓我興奮得發(fā)抖。"程郁，"他聲音沙啞，"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我湊近他耳邊，呼出的酒氣噴在他頸側(cè)，"那些投資人碰過你嗎？

他們知道你接吻時會輕輕發(fā)抖嗎？"下一秒，我被按在墻上，周沉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這個吻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粗暴、兇狠，帶著懲罰意味。我的后腦勺撞在瓷磚上，

疼痛讓我眼前發(fā)白，卻比任何一次自殘都來得痛快。"滿意了？"分開時周沉喘著氣問，

拇指重重擦過我紅腫的嘴唇。我舔了舔嘴角，嘗到血的味道："還不夠。

"那晚周沉送我回家后，我們第一次。事后，周沉給我清理身體，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品。

當(dāng)他碰到我手臂內(nèi)側(cè)的舊傷時，我突然開口："我第一次xx是十四歲。"我盯著天花板，

"我媽的男朋友說我是娘娘腔，讓我'像個男人'。"我輕笑一聲，

"結(jié)果我連xx都做不好，傷口太淺了。"周沉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擦拭："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我知道怎么讓傷口夠深了。"我側(cè)頭看他，"但每次都會被林姐發(fā)現(xiàn)，真煩人。

"周沉放下毛巾，突然將我摟進(jìn)懷里。他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讓我想起小時候唯一一次去海洋館，隔著玻璃聽到的鯨魚心跳。"程郁，

"他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下次想死的時候，先來找我。"我嗤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