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弊T清掃了一眼，把手機(jī)還給她，還想著新款就是新款，手感就是不一樣。

“那等會兒我微信轉(zhuǎn)賬給你就行。”譚清說。程清焰下單了，然后就開始用開水洗碗筷。

譚清出來工作之后，早就沒有那么講究了，但見她都這么做了，跟著也做。兩人都很安靜。

直到碗筷都清洗一遍后。程清焰主動開口，“阿清，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第一個夢境是什么樣的。

”譚清聽著自己的名字從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女生口中說出來，有一種怪異感。

但她很快就壓下去了，認(rèn)真地拿出紙和筆，準(zhǔn)備做記錄。“是跟陶玉珍這個案件一樣嗎？

”譚清問。程清焰搖頭，“不是，是體驗者的視角?！弊T清正在記錄的手忽然就頓了，

眉心微蹙，抬頭看她的眼神里露出幾分沉重來。“是作案者？”譚清想起程清焰之前說過，

并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覺得殺人是快樂的，是興奮的。程清焰沒有否認(rèn)，“是。”繼而，

程清焰拿起杯子來抿了一口熱水，側(cè)頭看了一眼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還在繼續(xù)。

“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我感到匪夷所思?！背糖逖婢従忛_口，“我上網(wǎng)查了，

說是我最近壓力太大了?！薄澳菚何艺诿χ撐摹！薄皦毫Φ拇_是很大。

”譚清記錄著問，“后來呢？”“夢境重復(fù)出現(xiàn)了嗎？”“沒有。”程清焰搖頭，

“但夢境的內(nèi)容我會時不時想起來?！薄八?，我去做心理輔導(dǎo)了?！背糖逖娼又f，

“我家人知道了，替我準(zhǔn)備了全身檢查。”“包括了精神方面。”程清焰再次強(qiáng)調(diào)。

譚清著重記錄了?！笆亲罱怕赝诉@個夢?！背糖逖嬲f，“但昨晚夢到了玉珍的事兒。

”譚清寫完之后，看著日程本上的字陷入了深思當(dāng)中，“目前只有兩個案例。

”“而且第一個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發(fā)生過。”“并不能說明你的能力是真實存在的。

”譚清皺緊了眉頭。程清焰認(rèn)同，“所以我才想去確認(rèn)?！弊T清摁著按動筆思索了片刻，

抬頭正要開口。鴛鴦鍋端上來了。熱氣騰騰，辣味十足。譚清猝不及防吸了一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