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依然保持著工作關(guān)系，但每次對視都像是有電流穿過。「應(yīng)該會在家?！顾罱K回復(fù)道，

然后立刻為自己的直白感到羞恥。下班時間，秦婉晴婉拒了同事們聚餐的邀請，

獨自回到公寓。推開門，一室冷清。她踢掉高跟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站在陽臺上看暮色漸沉。手機響了，是張明遠發(fā)來的餐廳預(yù)訂確認短信和一段語音："婉晴，

真的對不起。我盡量明早趕回來補過。餐廳已經(jīng)付過賬了，你隨時可以去。

"秦婉晴聽完語音，沒有回復(fù)。她晃著酒杯，想起去年生日張明遠帶她去的高級餐廳，

和那枚在甜點里突然出現(xiàn)的鉆戒。當時她說"太快了"，而他體貼地說"我可以等"。

門鈴?fù)蝗豁懫?，打斷了她的思緒。透過貓眼，秦婉晴看到陳遠站在門外，

懷里抱著一束向日葵和一個小蛋糕盒。她的心臟猛地撞向肋骨。"你怎么..."拉開門，

秦婉晴的聲音卡在喉嚨里。陳遠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像是直接從大學(xué)時代走來。

那束向日葵在暮色中燦爛得刺眼——大學(xué)四年，他每年生日送她的都是向日葵。

"不請我進去？"陳遠晃了晃蛋糕盒，"你最愛的那家芝士蛋糕，我排了一小時隊。

"秦婉晴側(cè)身讓他進門，聞到熟悉的柑橘香水味。陳遠熟門熟路地找出花瓶裝花，

又打開櫥柜拿盤子——他記得她所有東西的擺放位置，仿佛這五年從未離開。"許個愿吧。

"陳遠點燃蠟燭，暖黃的光映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秦婉晴看著燭光，

突然想起大三那年生日，陳遠帶她去郊外野營。他們在星空下分享一個小蛋糕，

他送她的"禮物"是一本手寫詩集，每一首都是寫給她的。"許完了？

"陳遠的聲音把她拉回現(xiàn)實。秦婉晴吹滅蠟燭，輕聲問："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婉晴，"陳遠無奈地笑了，"我記得你所有事。你生日，你討厭芹菜，

你下雨天會偏頭痛，

你看恐怖片時會咬指甲..."他的目光落在她無意識摩挲著杯沿的手指上，"就像現(xiàn)在。

"秦婉晴縮回手，臉頰發(fā)燙。陳遠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