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安言發(fā)給我的時間和地址,過于疲憊我沉沉地睡過去。
醒來后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靜音的手機上面是十幾個安言打來的未接來電。
意識還沒完全清醒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看到歸屬地是國內的我以為公司有人找我就接了起來:
“嫂子是我,淺淺?!?/p>
蘇喬淺慵懶的聲音響起,卻又帶著一絲挑釁。
“嫂子,安言哥哥說中午一起吃飯的,你怎么沒來呀,是不是因為我昨天讓他幫我擠泡泡你生氣啦?都怪我不好,總是忘了哥哥已經結婚了,自己夠不到后背的時候總是想叫他……”
我實在聽著惡心,開口打斷了她:
“不好意思,你該不會就是想跟我描述你們洗鴛鴦浴的細節(jié)吧?我沒那么變態(tài),不感興趣?!?/p>
突然蘇喬淺的手機被安言奪了過去,對于我放他鴿子這事他很是不滿。
畢竟從來只有我等他,沒有他等我的份。
“虞琳你有完沒完?畫展不過是我作為哥哥早就答應了妹妹的一個承諾罷了,你是淺淺的嫂子怎么能這么小心眼?”
“因為你中午沒來,淺淺還以為你生她氣了,哭得好傷心!你現在趕緊過來給淺淺道個歉,然后咱們當面聊聊!”
我隨手訂好了最快一班回國的航班,一刻都不想在這停留。
“不好意思啊,我們之間只有離婚的事可聊,我明天就回國了,想當面聊等回國再說吧!”
2
在機場候機刷手機時看到昨晚蘇喬淺發(fā)的朋友圈。
“兒時一句無心的話一直被人記在心上的感覺真好!謝謝我親愛的哥哥,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配圖是她坐在撒滿花瓣的泡泡浴缸中,嬌俏地和身后的安言合照。
下面有些共同好友評論:
“安言不是有老婆的嗎?你們這是?……”
蘇喬淺故作生氣地回復:
“你想哪兒去了?安言哥哥從小看著我長大,什么沒見過?要是對我有什么想法怎么還娶別人,心里臟的人果然看什么都臟!”
哦,原來我是“別人”。
關機前,我順手給她點了個贊。
我自小被安家收養(yǎng),比起蘇喬淺,其實我才算安言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
年齡相近,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