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青瓷碗里的紅燒肉被震得跳了跳。第三塊了，這玩意兒咸得能齁死一頭駱駝，他懷疑御膳房的鹽不要錢，還是說古代廚師的味覺集體失靈了？
“林大人，您怎么不吃了？” 旁邊的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手里還捧著個空盤子 —— 那是林凡剛扒拉兩口就推到一邊的青菜，同樣咸得發(fā)苦。
林凡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自從當上待詔翰林，他算是見識了大晟王朝的飲食文化 —— 簡單來說就是 “鹽多醬油厚，菜色黑乎乎”。昨兒個的燉雞湯浮著一層油花，喝一口能膩得打哆嗦；前天的炒青菜綠得發(fā)黑，不知道是炒糊了還是醬油放多了。
“這菜是誰做的？” 林凡捏著嗓子問，生怕自己一激動把剛咽下去的紅燒肉噴出來。
小太監(jiān)縮了縮脖子：“回大人，是御膳房的王師傅，他最擅長做紅燒肉，說是按祖?zhèn)髅胤阶龅?，要‘咸香入骨’?！?/p>
“入骨？再咸點能直接當腌肉了?！?林凡嘟囔著，突然一拍大腿，“不行，我得去御膳房看看，再這么吃下去，我遲早得高血壓?！?/p>
“大人不可！” 小太監(jiān)趕緊拉住他，“御膳房是禁地，除了掌事太監(jiān)和廚子，旁人不能隨便進的。”
“我是待詔翰林，整理奏章累了，去廚房找點吃的怎么了？” 林凡甩開他的手，心里早有打算。他在現(xiàn)代可是宿舍火鍋局的常駐大廚，最擅長用簡單的食材做出花來，就不信治不了這宮廷黑暗料理。
一路打聽著摸到御膳房，離著老遠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油煙味，混雜著醬油和香料的味道，嗆得林凡直皺眉。廚房門口守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太監(jiān)，見他過來，橫眉豎眼地攔?。骸罢咀。「墒裁吹?？”
“瞎了你的狗眼？” 林凡學著魏庸的語氣裝腔作勢，把藏青色的官服往身上挺了挺，“連待詔翰林都不認識？陛下讓我來看看今日的膳食，要是不合心意，仔細你們的皮！”
倆太監(jiān)被他唬住了，面面相覷半天，趕緊躬身行禮：“不知大人駕到，恕罪恕罪?！?/p>
林凡心里偷笑，這招 “狐假虎威” 百試百靈。他清了清嗓子，大搖大擺地走進御膳房，剛進門就被里面的景象驚得差點后退 ——
偌大的廚房里擺滿了灶臺，十幾個廚子圍著鍋鏟忙得熱火朝天，個個汗流浹背。案板上堆著各種食材，雞鴨魚肉應有盡有，還有些林凡叫不上名的野菜。可再看鍋里的菜，不是黑乎乎的燉肉，就是油汪汪的炸物，唯一的綠色蔬菜正在被倒進滾油里，瞬間變得蔫蔫的。
“這是做什么呢？” 林凡指著那鍋青菜問旁邊一個胖廚子。
胖廚子見他穿著官服，趕緊停下手里的活：“回大人，這是炒時蔬，按規(guī)矩得用八成熱的油炸過，再拌上醬油和鹽?！?/p>
林凡聽得嘴角抽搐，好好的青菜用油炸？這操作比他大學食堂的黑暗料理還離譜。他正想吐槽，就聽見一陣腳步聲，一個穿著深藍色錦袍的太監(jiān)快步走了進來，約莫五十歲上下，臉圓圓的，看著挺和善。
“李公公！” 廚子們紛紛打招呼，態(tài)度恭敬。
林凡心里了然，這想必就是御膳房的掌事太監(jiān)李公公了。他趕緊拱手：“在下林凡，見過李公公?！?/p>
李公公先是一愣，隨即認出他來：“原來是林大人！您怎么到御膳房來了？可是膳食不合口味？” 他眼珠一轉(zhuǎn)，就猜到了七八分 —— 最近不少太監(jiān)私下議論，說新來的林大人總把飯菜剩下，怕是吃不慣御膳房的手藝。
林凡也不繞彎子，指著那鍋剛炒好的青菜：“李公公，實不相瞞，這菜…… 有點太咸了?！?/p>
李公公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打哈哈：“林大人有所不知，這做菜啊，就得重口味才下飯。您看文武百官，哪個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那是他們沒嘗過清淡的?！?林凡撇撇嘴，突然心里一動，“李公公，借你們廚房用用？我露一手，保證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美味?！?/p>
這話一出，廚房里瞬間安靜下來。廚子們都停下手里的活，齊刷刷地看著他，眼神里寫滿了 “你一個文官還會做菜？” 的懷疑。
李公公也愣了，他上下打量著林凡，見他細皮嫩肉的，怎么看都不像會顛勺的樣子。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位林大人是陛下看重的人，說不定真有什么過人之處，便點頭：“既然林大人有雅興，老奴豈能不允？王師傅，把灶臺騰出來！”
王師傅雖然不情愿，但還是嘟囔著把剛炒好的青菜端走了，臨走前還瞪了林凡一眼，像是在說 “等著看你出丑”。
林凡挽起袖子，走到灶臺前，掃視著案板上的食材。雞魚肉蛋倒是齊全，就是蔬菜種類少得可憐，除了蔫蔫的青菜，就是幾個土豆似的東西。他正發(fā)愁，眼角余光瞥見角落里的竹筐，里面放著幾個紅彤彤、圓滾滾的果子，拳頭大小，帶著點絨毛。
“這是什么？” 林凡眼睛一亮，這玩意兒看著像番茄??！
李公公湊過來看了看，不以為然：“哦，這是‘狼桃’，前陣子西域進貢的，說是有毒，沒人敢吃，老奴看著好看，就留著當個擺設?！?/p>
果然是番茄！林凡心里樂開了花，這玩意兒在現(xiàn)代可是家常菜，番茄炒蛋、番茄牛腩、番茄湯…… 想想都流口水。他拿起一個狼桃，掂量了掂量：“誰說有毒？這玩意兒好吃著呢?！?/p>
“大人三思！” 李公公趕緊攔住他，“這狼桃顏色鮮艷，看著就不是善物，萬一吃壞了肚子可不得了！”
“放心，死不了?！?林凡掰開一個狼桃，里面的籽晶瑩剔透，汁水飽滿，看著就新鮮。他轉(zhuǎn)頭問，“有雞蛋嗎？”
王師傅在旁邊陰陽怪氣：“雞蛋倒是有，就怕某些人連雞蛋都炒不熟?！?/p>
林凡沒理他，接過小太監(jiān)遞來的雞蛋，又找了些蔥蒜。他先把狼桃洗干凈，切成小塊，雞蛋打到碗里攪勻，動作麻利，看得廚子們目瞪口呆 —— 沒想到這文弱書生還真像那么回事。
“火再大點?！?林凡指揮著燒火的小太監(jiān)，自己往鍋里倒了點油。古代的油是菜籽油，聞著挺香，就是煙大了點，嗆得他直咳嗽。
油熱了，他把雞蛋液倒進去，“滋啦” 一聲，金黃的蛋液瞬間膨脹起來，香氣彌漫開來。李公公和廚子們都忍不住伸長脖子 —— 這雞蛋炒得蓬松金黃，看著就比他們平時炒的黑乎乎的雞蛋誘人。
“哇，這雞蛋怎么炒得這么黃？” 一個小廚子忍不住問。
“火候和油溫的問題。” 林凡得意地顛了顛鍋，雖然差點把雞蛋顛出去，但好歹穩(wěn)住了。他把炒好的雞蛋盛出來，又往鍋里倒了點油，爆香蔥姜，再把切好的狼桃倒進去，加了點糖 —— 這是他剛才在調(diào)料罐里找到的，總算沒白費功夫。
狼桃一炒就出汁，紅紅的湯汁咕嘟咕嘟冒泡，看著就有食欲。林凡把炒好的雞蛋倒回去，翻炒兩下，撒了點鹽 —— 這次他特意少放了點，絕對不會咸。
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番茄炒蛋就做好了。紅紅的狼桃汁裹著金黃的雞蛋，看著像朵盛開的花，還冒著熱氣，香氣饞得人直流口水。
“這…… 這叫什么菜？” 李公公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溜圓。
林凡想了想，古代人講究個好彩頭，便說：“就叫‘紅霞臥雪’吧?！?/p>
“紅霞臥雪…… 好名字！” 李公公贊不絕口，趕緊讓小太監(jiān)拿個干凈的盤子來。林凡把菜盛出來，紅的紅，黃的黃，確實像紅霞落在白雪上，好看極了。
李公公拿起筷子，猶豫了一下 —— 畢竟這狼桃有毒的說法深入人心。但看著林凡鼓勵的眼神，他還是夾了一塊雞蛋放進嘴里，又裹了點狼桃汁。
雞蛋的鮮嫩和狼桃的酸甜瞬間在嘴里爆開，一點都不膩，反而清爽得很。李公公眼睛瞬間亮了，又夾了一大口，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好吃！太好吃了！”
廚子們都看傻了，尤其是王師傅，臉漲得通紅，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
李公公三兩口就吃了小半盤，突然 “撲通” 一聲跪在林凡面前，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李公公！您這是干什么？” 林凡趕緊去扶他。
李公公卻不肯起來，抱著他的腿哭喊道：“林大人！您真是神人??！這‘紅霞臥雪’做得太絕了！奴才愿拜您為師，求您教教我這道菜怎么做！”
林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整懵了，趕緊把他扶起來：“李公公快起來，拜師就不必了，我教你就是?！?/p>
“真的？” 李公公眼睛一亮，趕緊擦了擦眼淚，那模樣比中了彩票還開心。
林凡點點頭，開始手把手教他：“這道菜關鍵在于火候，雞蛋要炒得蓬松，狼桃要炒出汁……” 他一邊說一邊示范，李公公學得認真，時不時點頭記在心里，活像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廚子們也圍了過來，尤其是王師傅，雖然臉上還帶著不服氣，但眼睛卻死死盯著林凡的動作，顯然也想學兩手。
正熱鬧著，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伴隨著清脆的笑聲。林凡心里咯噔一下，這聲音有點耳熟。
“林凡！你果然在這兒！” 安樂公主像只小蝴蝶似的沖了進來，身后跟著蘇婉兒，“我聽太監(jiān)說你在御膳房做菜，特意來嘗嘗！”
她一眼就看到了盤子里的 “紅霞臥雪”，眼睛瞬間亮了：“哇！這是什么？看著好好吃！” 伸手就要去拿筷子。
“公主！” 蘇婉兒趕緊攔住她，“這狼桃有毒，不能吃！”
“有毒？” 安樂公主愣住了，看看盤子里的菜，又看看林凡，“林凡，這是真的嗎？”
林凡哭笑不得：“蘇姑娘，這狼桃沒毒，是你們誤會了。不信你嘗嘗？” 他夾了一塊遞給蘇婉兒。
蘇婉兒皺著眉，顯然不信。李公公趕緊說：“蘇姑娘放心，老奴剛吃了不少，一點事都沒有，還特別好吃！”
安樂公主也不管那么多，搶過林凡手里的筷子，夾了一大塊塞進嘴里，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好吃！太好吃了！比御膳房的紅燒肉還好吃！林凡，你太厲害了！”
蘇婉兒看著安樂公主吃得津津有味，又看了看李公公和林凡都沒事，心里的疑慮少了些。在安樂公主的慫恿下，她猶豫著夾了一小塊放進嘴里，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開，確實很美味，她忍不住又夾了一塊。
“怎么樣？” 林凡笑著問。
蘇婉兒臉頰微紅，沒說話，但嘴角的笑意已經(jīng)出賣了她。
安樂公主一口氣吃了大半盤，才想起什么似的：“對了林凡，我皇姐還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呢，我們把這菜給她送去嘗嘗吧！”
林凡眼睛一亮，這可是在女帝面前表現(xiàn)的好機會！他趕緊點頭：“好啊好啊！”
李公公自告奮勇：“老奴去裝盤！保證漂漂亮亮的！” 他找了個精致的白瓷盤，把剩下的 “紅霞臥雪” 盛進去，還特意在旁邊擺了朵剛摘的小黃花，看著更誘人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御書房走，安樂公主捧著盤子，像捧著什么寶貝，蘇婉兒跟在旁邊，嘴角還帶著點沒擦干凈的湯汁，林凡和李公公跟在后面，李公公還在不停地向林凡請教做菜的訣竅。
到了御書房，趙靈陽正在批閱奏折，見他們進來，有些驚訝：“你們怎么來了？”
“皇姐，你快嘗嘗林凡做的菜，超級好吃！” 安樂公主獻寶似的把盤子遞過去。
趙靈陽看著盤子里紅黃綠相間的菜，皺了皺眉：“這是什么？看著怪怪的?！?/p>
“陛下，這叫‘紅霞臥雪’，是用西域的狼桃做的，林大人說沒毒，可好吃了！” 李公公趕緊說。
“狼桃？” 趙靈陽更驚訝了，“那不是有毒嗎？”
“陛下，是誤會，這狼桃沒毒，還特別好吃。” 林凡解釋道，“您嘗嘗就知道了?！?/p>
趙靈陽半信半疑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放進嘴里。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開，確實很清爽，一點都不膩，讓她連日來批閱奏折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
“這…… 這真的是狼桃做的？” 趙靈陽驚訝地問。
“是啊陛下，” 林凡得意地說，“臣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這狼桃能吃，就試著做了做?！?/p>
“做得好！” 趙靈陽贊不絕口，又夾了幾塊，“這比御膳房那些油膩的菜好吃多了。李公公，以后御膳房就多學著做點這樣的菜?！?/p>
“是，陛下！” 李公公激動地說，“老奴已經(jīng)拜林大人為師了，以后一定多做些新菜式！”
蘇婉兒看著趙靈陽吃得津津有味，又看了看旁邊一臉得意的林凡，心里暗暗佩服 —— 這家伙雖然總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做的菜倒是真不錯。
安樂公主也湊過來，和趙靈陽一起分享那盤 “紅霞臥雪”，姐妹倆吃得不亦樂乎。
從御膳房出來，林凡心里美滋滋的。他不僅成功反擊了宮廷黑暗料理，還得了女帝的贊賞，簡直是一舉兩得。李公公一路跟在他身邊，一口一個 “師傅”，態(tài)度恭敬得不得了。
“師傅，您看明天做什么菜好？” 李公公問。
林凡想了想：“明天教你做個‘青椒炒蛋’，不過得先找著青椒才行?！?/p>
“青椒？” 李公公愣了愣，“那是什么？”
“就是一種綠色的辣椒，有點辣，炒雞蛋特別香?！?林凡解釋道。
李公公趕緊記在心里：“老奴明天就派人去找！”
回到聽風院，林凡心情大好，連晚飯都覺得香了不少 —— 雖然還是御膳房送來的，但明顯比之前清淡了些，想必是李公公特意交代過。
他坐在書桌前，拿出 “宮廷生存手冊”，又添了一條：“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在皇宮里，廚藝也是一項重要的生存技能。”
寫完，他滿意地合上手冊，吹滅了油燈。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在書桌上，仿佛也帶著一絲 “紅霞臥雪” 的香氣。
林凡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嘴角還帶著笑。他知道，在大晟王朝的日子，越來越有意思了。說不定哪天，他能把御膳房改造成現(xiàn)代餐廳，讓女帝和大臣們都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美食。
而此時的御膳房，李公公還在興奮地給廚子們講解 “紅霞臥雪” 的做法，王師傅雖然還是有點不服氣，但眼神里已經(jīng)多了幾分敬佩。御膳房的黑暗料理時代，似乎要迎來一場變革了。
第二天一早，林凡剛到御書房，就見李公公提著個食盒等在門口，臉上笑得像朵花。
“師傅！” 李公公把食盒遞過來，“這是老奴按您教的法子做的‘紅霞臥雪’，您嘗嘗看，味道怎么樣？”
林凡打開食盒，里面的菜賣相不錯，紅的紅，黃的黃，香氣撲鼻。他夾了一塊放進嘴里，味道雖然比他做的差了點，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不錯不錯，有進步?！?林凡贊道。
“太好了！” 李公公笑得更開心了，“老奴這就給陛下送去！”
看著李公公的背影，林凡心里暗暗得意?？磥?，他的御膳房改造計劃，已經(jīng)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接下來的日子，林凡一有空就去御膳房指點李公公做菜，教他們做了番茄炒蛋、青椒土豆絲、清炒時蔬等幾道家常菜。御膳房的菜色漸漸變得豐富起來，不再是清一色的黑乎乎、油汪汪，不少大臣都私下議論，說最近的御膳房像是換了個廚子，飯菜越來越可口了。
魏庸聽說這是林凡的功勞，心里更是嫉妒，在朝堂上旁敲側(cè)擊地說：“陛下，臣以為，身為朝廷命官，當以國事為重，不應沉迷于廚藝這種雕蟲小技?！?/p>
趙靈陽卻不以為意：“魏相此言差矣。民以食為天，連飯菜都做不好，何以治理天下？林凡能將御膳房打理得井井有條，說明他有能力，這是好事?！?/p>
林凡心里樂開了花，看來女帝越來越信任他了。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他還有很多想法要在大晟王朝實現(xiàn)。
這天，林凡正在御膳房教李公公做蛋炒飯，就見安樂公主跑了進來，一臉興奮：“林凡，好消息！我皇姐說，要在宮里舉辦一場宴會，讓你做主廚，給大家露一手！”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舉辦宴會？這可是個大場面，要是搞砸了可就麻煩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是個展示自己的好機會，能讓更多人認可他的廚藝，說不定還能推廣一下現(xiàn)代的飲食文化。
“好?。 ?林凡爽快地答應了，“保證讓大家吃得滿意！”
李公公也激動地說：“老奴一定好好輔佐師傅！”
安樂公主笑著說：“太好了！我已經(jīng)跟皇姐說好了，宴會就定在三天后，食材什么的，你需要什么盡管跟我說，我讓他們給你準備！”
林凡點了點頭，開始在心里盤算著菜單。番茄炒蛋、青椒土豆絲、蛋炒飯這些家常菜肯定要有，再整個硬菜，比如紅燒肉 —— 當然，得按他的方法做，絕對不能太咸。再來個湯，番茄雞蛋湯就不錯，清爽解膩。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宴會當天，御膳房里忙得熱火朝天。林凡系著圍裙，在灶臺前指揮若定，李公公和廚子們各司其職，有條不紊。
宴會設在御花園的涼亭里，文武百官和后宮嬪妃都來了，場面十分熱鬧。當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來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么菜？看著真漂亮！”
“這雞蛋怎么炒得這么黃？聞著好香??！”
“這湯看著清清的，喝著肯定很鮮！”
大家紛紛拿起筷子，品嘗著桌上的菜肴，贊不絕口。安樂公主吃得最開心，一口接一口，嘴里還不停地說：“好吃！太好吃了！林凡，你真是太厲害了！”
趙靈陽看著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端起酒杯，對林凡說：“林凡，這次宴會辦得很成功，朕敬你一杯?！?/p>
林凡趕緊端起酒杯：“謝陛下夸獎，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p>
魏庸看著這一切，心里雖然嫉妒，但也不得不承認，林凡做的菜確實好吃，他忍不住多吃了兩口番茄炒蛋。
宴會結束后，大家還意猶未盡，紛紛稱贊林凡的廚藝。林凡心里美滋滋的，他知道，自己不僅在大晟王朝站穩(wěn)了腳跟，還成功推廣了現(xiàn)代的飲食文化。
回到聽風院，林凡累得癱倒在床上，但心里卻充滿了成就感。他拿出 “宮廷生存手冊”，又添了一條：“廚藝不僅能填飽肚子，還能收買人心，在宮廷斗爭中，也是一項重要的技能。”
他知道，這只是他在大晟王朝的一個小小的成功，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他有信心，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一定能在這個陌生的朝代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亮了書桌上的 “宮廷生存手冊”，也照亮了林凡臉上的笑容。他相信，明天一定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