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辜戰(zhàn)的認錯,也代表著他對終極一班的低頭。
“裘球?。 ?/p>
“裘球??!”
“裘球!!”
整個終極一班同學們全部沸騰了!
朝著裘球就圍攏了過去!
“你真的太厲害了!”
“9000 點戰(zhàn)力都被你干翻了!”
“你做到了King都沒做到的事,居然擊敗了這個囂張的辜戰(zhàn),哈哈哈!”
“KO9 逆襲 KO3 ?。∵@簡直是高校界年度大戲!”
“以后,你將是我們終極一班戰(zhàn)力指數(shù)最高的人啦。”
“...”
雷婷站在人群身后,抿著嘴,沒有說話。
心情復雜。
她不是生氣,只是突然覺得有些恍惚。
從國中開始,她就是老大,她就習慣了站在最前面,習慣了成為所有人的依靠。
可今天,看著裘球被眾人簇擁的樣子,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 “被超越” 的滋味 —— 像夏天突然吹過一陣涼風,帶著點猝不及防的空落,卻又藏著一絲莫名的釋然。
一旁的中萬鈞看在眼里。
他不想看到雷婷失落,這也是為什么,他一直沒有暴露實力的原因。
直接將“舔”升華了一個檔次。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怕暴露出戰(zhàn)力指數(shù)比雷婷高,雷婷會覺得雷霆萬鈞已經(jīng)沒有意義,他中萬鈞也不需要雷婷。
再次將“舔”升華到了極致!
“雷婷,你......”
“不用安慰我?!崩祖么驍嗟溃抗庖琅f是落在裘球身上,那里的光芒比戰(zhàn)力指數(shù)更加耀眼,“她確實打的很好。”
“...”
裘球被圍在中間,臉頰通紅,剛才戰(zhàn)斗時的凌厲褪去,又變回那個有點靦腆的小姑娘。
她撓了撓頭,視線越過人群,精準地落在站在邊緣的楊千嶼身上,眼睛亮晶晶的。
“不是我厲害,是老板給我的卡片厲害?!?/p>
?。?!
啊?!
?。?!
一句話使得在場所有人都露出驚愕的神色。
辜戰(zhàn),止戈,厲嫣嫣,汪大東,雷婷,紛紛一愣,轉而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任何語言,做任何表情的楊千嶼。
“到底什么情況?”
“裘球,你那張卡片武器,為什么跟你老板有關???”
同學們迫不及待的詢問。
“因為這是老板的新科技啊,我使用這張卡丟擲出去,可以剛好將我的戰(zhàn)力指數(shù)提升到破萬點?!濒们蛞彩菦]有絲毫隱瞞。
“?。?!”
“啊?!”
“???!”
同學們更加震驚了!
“使用這張卡,就能破萬點戰(zhàn)力指數(shù)!”
“那豈不是說,這張卡為裘球提供了2800點戰(zhàn)力指數(shù)?!”
“難怪,辜戰(zhàn)的九千點,瞬間不堪一擊!”
“這也太離譜了吧?”
“真的是楊千嶼研發(fā)的嗎?”
“那楊千嶼才是最牛比的人??!”
那一瞬間。
在場所有人已然對楊千嶼刮目相看,眼神放光。
雷婷看著楊千嶼的眼神,心情更加復雜......
如果,如果,她可以善待楊千嶼,那這個一鳴驚人,突破戰(zhàn)力的,是不是就是她雷婷?
更不會遭到高校界敗于辜戰(zhàn)的流言蜚語。
顯然,她不是智者,她只是無奈才說出:謠言止于智者。
“天吶?。 敝垢觌p眸滿是崇拜的看著楊千嶼,“真不愧是史上最年輕的科學家,他真的是天才啊!”
就連厲嫣嫣那生人勿近的冰冷雙眸,看著楊千嶼都有些輕微顫抖。
一下子能讓一名異能行者提升2800點戰(zhàn)力指數(shù),這到底是什么妖孽???
要知道,一名異能行者,就算是天賦再好,辛辛苦苦修煉一年,能上升幾百點都不錯了!
辜戰(zhàn)意外之下,臉上不由陰沉了下來。
只感覺煩到了極點!
就連厲嫣嫣都開始對楊千嶼產(chǎn)生了關注以及崇拜的好感。
這怎么可以?
要知道,厲嫣嫣可是他辜戰(zhàn)的小跟屁蟲,滿眼都是他辜戰(zhàn),怎么可以有別人?
尤其還是這個麻瓜!
不行!必須想一個辦法!一定要裘球,厲嫣嫣對這個麻瓜產(chǎn)生厭惡!
我辜戰(zhàn)絕對不能輸給他!
...
...
“球姐,卡片給我試試可以嗎?這樣我豈不是也就有2800點戰(zhàn)力了?”
金寶三搓著手,一臉期待地湊上前,眼睛死死盯著裘球手里的卡片。
裘球輕笑一聲,把卡片往身后藏了藏。
“沒用的,這張卡我已經(jīng)滴血認主了,只有我能用?!?/p>
“我不信!”金寶三倔強的說。
“裘球,可以給我試試嗎?”那個誰湊了上去。
裘球看了眼周圍起哄的同學,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就一下哦?!?她小心翼翼地把卡片遞給那個誰。
那個誰捧著卡片翻來覆去地看,還學著裘球的樣子凝神運氣,可卡片除了微微發(fā)燙,連一絲戰(zhàn)力波動都沒有,跟普通的金屬片沒兩樣。
他失望地把卡片遞回去。
“真的沒反應!太神奇了!”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驚嘆聲。
“居然還有認主這操作?楊千嶼也太厲害了吧!”
“這簡直是專屬定制的外掛??!”
“難怪能破防 9000 點戰(zhàn)力,原來是綁定了的神器!”
這樣的場景,令人嘖嘖稱奇。
...
...
楊千嶼研發(fā)的卡片,使得裘球瞬間提升了2800點戰(zhàn)力,直接燃爆了整個高校界。
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感到震驚不已。
“這簡直是打敗認知!戰(zhàn)力指數(shù)居然能靠外部工具提升?”
“如果批量生產(chǎn)這種卡片,KO 榜還有什么意義?”
“有這樣的人在,那高校界的KO榜將會打破,將會重新洗牌,就連所有的戰(zhàn)力規(guī)則都將會被打破。”
“是啊,這將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p>
“楊千嶼這個人,必須重點關注!”
...
...
福利社的房頂上,黑龍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一顆大力丸,望著終極一班的方向嘖嘖稱奇:“好一個楊千嶼!還真是科技改變世界!看來是我黑龍落后了,居然還在玩這種大力丸的把戲?!?他摸了摸下巴,眼里閃過一絲貪婪,“如果能把他擄過來,給我制作個能提升一萬點戰(zhàn)力的武器……”
...
...
而在隱秘的地下實驗室里,氣氛同樣凝重。
“BOSS,重大消息!”Bass 快步走進實驗室聲音都有些顫抖。
獨孤狼頭也沒抬,盯著培養(yǎng)皿里的綠色液體:“說?!?/p>
“裘球擊敗了辜戰(zhàn)!”
“什么?!” 獨孤狼猛地抬頭,培養(yǎng)皿差點從手里滑落,“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叫裘球的女生戰(zhàn)力不過 7200 點吧?怎么可能擊敗 9000 點的辜戰(zhàn)?”
“問題就在這里!”Bass 激動地往前湊了兩步,“那個被譽為史上最年輕的科學家楊千嶼,研發(fā)出了一張能提升戰(zhàn)力的卡片!裘球對戰(zhàn)時眼看要輸,用了那張卡片后戰(zhàn)力瞬間破萬,直接擊潰了辜戰(zhàn)!”
獨孤狼的眼睛瞬間亮了,死死盯著 Bass:“提升戰(zhàn)力的卡片?從 7200 到破萬,足足增加了 2800 點?”
“沒錯 BOSS!何其夸張!”Bass 感慨道,“這技術要是能為我們所用……”
“天才!真是天才!” 獨孤狼搓著手,培養(yǎng)皿里的液體都跟著晃動,“如果能讓他加入我的吸附實驗,進度一定可以提前不少!”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Bass,去把他給我擄來!”
Bass 立刻抱拳:“屬下明白!”
“等等。” 獨孤狼突然叫住他,眉頭緊鎖,“這楊千嶼是公眾人物,更是國家保護要員,要是貿然擄走,別說高校界,整個國家都會轟動。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經(jīng)不起這種風波?!?他瞇起眼睛,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必須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能留下半點線索?!?/p>
“屬下明白,一定謹慎行事!”Bass 躬身退了出去。
...
...
終極一班教室內。
不停的議論著楊千嶼和裘球的話題......
“楊千嶼是不是藏了很多這種卡片???”
“要是每人發(fā)一張,我們終極一班直接稱霸高校界!”
“老板!求量產(chǎn)!我愿意用三個月的奶茶換一張!”
“你當是奶茶啊?還量產(chǎn)?”
“...”
教室的末尾。
雷婷與辜戰(zhàn)目光悄然交匯在他的背影上,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前者是復雜......
曾經(jīng),她和所有人一樣,覺得這個總埋首實驗的男生不過是個無害的 “麻瓜”,甚至對他與自己那段模糊的 “婚約” 感到可笑,直接進行了抵觸。
可現(xiàn)在,看著那個能研發(fā)出破萬點戰(zhàn)力武器的背影。
那不可察覺的佩服 —— 這個看似文弱的男生,手里掌握的力量,或許比 KO 榜的排名更可怕。
后者則是陰沉......
他的目光,像淬了火的鋼針,死死扎在楊千嶼的后頸上。
戰(zhàn)敗的不甘還沒散去,被一張 “破卡片” 擊潰的屈辱感像根刺,扎得他渾身不自在。
他想不通,自己 9000 點的戰(zhàn)力,居然會輸給一個麻瓜造出的武器。
那道背影,明明就是一個隨意可以羞辱的對象!
一定不能再讓他那樣囂張下去了!
...
...
體育課上。
塑膠跑道被正午的太陽曬得發(fā)燙,三千米長跑的哨聲剛落,終極一班的同學們就像被扎破的氣球般散落在操場邊。
楊千嶼扶著膝蓋大口喘氣,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濡濕,貼在泛紅的臉頰上。
“呼…… 呼……”
他彎腰撐著腿,感覺肺里像塞進了一團火,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痛感。
反觀旁邊的異能行者們,狀態(tài)卻截然不同。
汪大東扯著領口扇風,但依舊顯得悠閑。
雷婷站在樹蔭下,只是額角沁出薄汗,發(fā)絲依舊清爽。
止戈甚至還有力氣幫同學撿落在跑道上的外套,氣息平穩(wěn)得像剛散完步。
“大科學家,” 一道帶著嘲諷的聲音湊到耳邊,辜戰(zhàn)抱著胳膊站在楊千嶼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不是異能行者,平日里還是得加強體育運動??!不然跑幾分鐘就氣喘吁吁,這怎么行呢?”
他的語氣拿捏得極好,聽著像關心,尾音卻藏著不易察覺的輕慢。
楊千嶼也是懶得理這個酸貨,只是抬眼朝操場另一側喊了聲。
“裘球,水?!?/p>
“有!” 裘球立刻從書包里翻出礦泉水,小跑著過來,自然地擰開瓶蓋遞到他手里,還不忘用紙巾幫他擦了擦額角的汗,“老板慢點喝,別嗆著?!?/p>
這一連串自然又貼心的動作,讓辜戰(zhàn)的臉色瞬間沉了沉,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衣角。
“老板你坐下休息一會?!?/p>
楊千嶼喝了兩口水,靠著看臺坐下,卻皺起眉。
“坐著太累了,我想躺著?!?/p>
“那你枕在我腿上。” 裘球想都沒想,當即在草坪上盤腿坐下,拍了拍自己裹著黑絲的膝蓋,語氣自然得像在說 “今天天氣不錯”,“這里軟和,正好休息?!?/p>
楊千嶼看著她白皙纖細的大長腿,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表現(xiàn)的還算自然的俯身躺了下去,腦袋輕輕靠在她的膝蓋上。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他臉上,他舒服地瞇起眼睛,連呼吸都平穩(wěn)了許多。
“!??!”
操場邊瞬間安靜了半秒,隨即爆發(fā)出無聲的震驚 —— 金寶三手里的水瓶 “哐當” 掉在地上,那個誰舉著手機的手僵在半空,連汪大東都瞪大了眼睛,嘴里的棒棒糖差點掉出來。
辜戰(zhàn)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感覺有團火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他死死盯著那對旁若無人的身影,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心里的嫉妒像野草般瘋長 ——
而站在樹蔭下的雷婷,指尖也悄悄掐進了掌心。
她看著楊千嶼放松的側臉,看著裘球低頭時眼里溫柔的笑意,心底竟莫名升起一絲酸澀。
這個曾經(jīng)與自己有過婚約、被她刻意疏遠的天才男孩,這個能造出破萬點戰(zhàn)力卡片的 “麻瓜”,如今正被另一個女生小心翼翼地呵護著。
她突然有點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多了解他一點?
否則話,這個男孩應該由她來保護......
“我的天…… 這波狗糧我先干為敬!” 金寶三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捂著胸口假裝心痛。
“裘球也太大膽了吧!體育課公然喂糖!”
“孤單戈的臉色好像要殺人了哈哈哈!”
同學們的議論聲像小石子投進水里,激起一圈圈漣漪。
辜戰(zhàn)深吸一口氣,猛地轉身就走,軍靴踩在草坪上的力道,像是要把草皮都掀起來。
楊千嶼似乎毫無所覺,依舊枕在裘球腿上閉目養(yǎng)神,嘴角甚至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裘球則輕輕幫他撥開額前的碎發(fā),動作輕柔得像在呵護易碎的珍寶。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操場上的喧囂仿佛都成了這兩人的背景板。
只有辜戰(zhàn)憤然離去的背影,和雷婷站在樹蔭下復雜的目光,無聲地訴說著這場體育課上,沒有硝煙卻格外激烈的 “戰(zhàn)爭”。
...
...
辜戰(zhàn)剛剛回到教室,就看到厲嫣嫣坐在位置上低著頭,手指勾著絲襪的邊緣,輕輕往下褪。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她腿上,勾勒出細膩的輪廓。
方才長跑后被汗水浸透的黑色絲襪緊緊貼在皮膚上,連襪口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她大概是實在不舒服,脫得有些急,裙擺被帶起小小的弧度,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咔噠?!?辜戰(zhàn)的腳步頓住,鞋跟碰在地板上的輕響格外清晰。
厲嫣嫣的動作猛地僵住,小臉上瞬間飛起紅霞,像受驚的小鹿般抬起頭,眼神里滿是驚慌。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加快動作,三兩下將絲襪完全脫下,團成一小團,動作極快地往課桌抽屜深處塞去,手指都因為慌亂而有些發(fā)抖。
“我…… 我只是覺得有點熱?!?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吟,耳根紅得快要滴血,連帶著裸露在外的小腿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辜戰(zhàn)站在原地沒動,剛才因為體育課那幕升起的怒火莫名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他看著厲嫣嫣把抽屜推得嚴嚴實實,看著她下意識將裙擺往下拉了拉,遮住膝蓋,才不自然地移開目光,干咳一聲。
“沒人說你什么?!?/p>
厲嫣嫣這才悄悄松了口氣,低頭揉了揉自己的腳踝。
沒有了濕噠噠的絲襪束縛,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確實舒服了不少,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
“我去個衛(wèi)生間?!?/p>
...
...
辜戰(zhàn)坐在座位上,目光卻不受控制地瞟向厲嫣嫣的課桌。
剛才她慌亂塞東西的動作還歷歷在目,抽屜的縫隙里似乎還能看到一抹黑色的影子。
一個陰暗的念頭突然在他腦海里冒出來,像藤蔓般迅速纏繞住心臟 —— 如果…… 把那東西放到楊千嶼的抽屜里呢?
這個想法讓他眼神一沉,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
裘球最信任楊千嶼,厲嫣嫣性子純良,要是讓她們發(fā)現(xiàn)楊千嶼的抽屜里藏著女生的絲襪,她們一定會對這個 “道貌岸然” 的科學家大失所望!
到時候,看裘球還會不會對他那么親近!
放學鈴聲響起時,辜戰(zhàn)的心跳都帶著隱秘的興奮。
“戰(zhàn),一起回家嗎?” 止戈收拾好書包,笑著沖他招手。
厲嫣嫣也背起背包,站在門口等他。
“來了?!?辜戰(zhàn)立刻應著,故意表現(xiàn)得和往常一樣,快步走到兩人身邊。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厲嫣嫣身上,見她果然背著書包就走,完全沒想起抽屜里的東西,心底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
三人一起走出校門,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到了公交站,因為方向不同,止戈和厲嫣嫣上了一輛車,辜戰(zhàn)則笑著揮手告別:“明天見!”
公交車緩緩駛遠,辜戰(zhàn)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立刻轉身,快步繞回學校后門,熟練地翻墻進入校園 —— 這條路他以前逃課時常走,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終極一班的教室靜悄悄的,夕陽透過窗戶斜斜地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辜戰(zhàn)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教室里空無一人,只有黑板上還留著下午的板書。
他徑直走到厲嫣嫣的課桌前,蹲下身子,手指伸進抽屜摸索。果然,在一堆課本下面摸到了一團柔軟的布料 —— 正是那雙被汗水浸濕又自動干澀的黑色絲襪。
辜戰(zhàn)捏著絲襪的一角把它拎出來,在空氣中甩了甩,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隨之走到楊千嶼的座位旁,辜戰(zhàn)毫不猶豫地把絲襪塞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他拍了拍手,像完成了一件偉大的杰作,轉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教室。
走廊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教室里只剩下夕陽和沉默的桌椅,沒人知道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一場針對的陰暗算計。
辜戰(zhàn)走出校門時,天邊的最后一抹晚霞正慢慢褪去。
他抬頭看了看終極一班教室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楊千嶼,這次我看你怎么解釋?!?/p>
...
...
水產(chǎn)店的玻璃柜里游動著鮮活的魚蝦,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海水腥氣,卻掩不住紅燒魚飄來的誘人香氣。
蔡云寒帶著楊千嶼和裘球在靠窗的圓桌前坐下,指著菜單推薦。
“這家的菜非常好吃,尤其是紅燒魚,一定要嘗嘗?!?/p>
裘球自然地挨著楊千嶼坐下,剛要拿起菜單翻看,就被蔡云寒按住了肩膀。
“裘球,站起來一下?!?蔡云寒的表情嚴肅,眼神在三人座位間來回掃視。
裘球不明所以地站起來,楊千嶼也跟著抬頭看她,眼里滿是疑惑。
“你坐那邊。” 蔡云寒指著楊千嶼對面的座位,又示意楊千嶼往左邊挪了挪,“這樣我們三人呈三角對稱,距離相等,視覺上更和諧。”
楊千嶼和裘球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哭笑不得 —— 蔡老師的強迫癥又犯了。
裘球慢吞吞地坐到指定位置,托著下巴吐槽:“那不對啊,云寒老師,班上同學們的座位也不是對稱的,看你也沒怎么樣啊?!?/p>
蔡云寒拿著菜單的手頓了頓,耳根悄悄泛紅,有些心虛地解釋。
“額,可能是因為,我我現(xiàn)在不是特別嚴重,只是針對于小范圍場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