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疾馳的摩托車上跳下來,摘下頭盔,甩甩汗岑岑的頭發(fā)。機場門口,舒淮一手抱著真真,
一手緊緊攬住我的脖子,她的眼淚滴進我的衣領(lǐng)里:“小魚,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都說大恩不言謝,但此時此刻,我真的好想說聲謝謝你?!彼碎_兩步,真真也走上前,
小女孩驚魂未定,閃爍著不安的眼也對我說了句“謝謝”。松開舒淮母女,我轉(zhuǎn)身,
對著剛剛就站在不遠處的兩個身姿高挑的女人說:“謝謝你,姐姐,為了我,
特意從冰島趕回來。”騎著摩托去工廠救我的,正是我的親生姐姐。姐姐一擺手,
給自己點了根女士香煙,呼出一口煙,抬頭望天。
另一個陌生的女人則友好笑道:“你姐姐就是這樣的狗脾氣,不肯好好說話。她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