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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的陸遠川依舊惴惴不安,竟然主動跪在客廳里,巴掌再次將自己扇的嘴角滲血。
我慢條斯理地喝著茶,等他扇到第十個時,才輕輕抬手。
“夠了。我確實不生氣了?!?/p>
他這才如蒙大赦,膝行過來想抱我的腿,而我微微側(cè)身避開,假裝心疼地嘆氣。
“遠川,你知道的,我最恨背叛。但如果你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陸遠川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面上卻連忙點頭。
“晚晚,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一”
“為了考驗?zāi)愕恼\意,這兩個月,你就安心在家當家庭主夫吧?!?/p>
我打斷他的誓言,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臉色一僵。
“怎么?不愿意?也是,畢竟你以前總說,男人做家務(wù)丟人,那我們還是......”
“我愿意!家務(wù)算什么?我連公司都能管好,家里的也只是小事!”
陸遠川生怕我立馬離婚,連忙抓著我的手保證。
“太好了!那水電費、物業(yè)費、人情往來,以后都歸你管。畢竟我以前也是這么過來的,對吧?”
我故作驚喜,意有所指地看到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卻依舊硬著頭皮點頭。
這一個月來,我變著法子給逼他接觸發(fā)物,還經(jīng)常給他喂海鮮鹿茸,餐餐辛辣刺激。
他起初還強撐著笑臉吃,后來身上開始起疹子,半夜偷偷撓得滿床血痕,卻只當是過敏。
某天深夜,我通過監(jiān)控看到他鬼鬼崇崇打電話。
“雨晴,借我點錢!那賤人斷了我的經(jīng)濟來源!我現(xiàn)在交不上水費!”
電話那頭,蘇雨晴的聲音尖銳刻薄,聲音卻虛弱不少。
“你還有臉找我?要不是你,我怎么會.....”
她突然咳嗽起來,而陸遠川不耐煩地打斷。
“少廢話!當初花我的錢買包的時候,你怎么不嫌多?”
我沒興趣聽兩人拉扯,慢慢的關(guān)掉監(jiān)控??磥硖K雨晴的病,發(fā)作得比他還要快。
見時機成熟,我假裝出差,故意在陸遠川面前整理行李箱。
“對了,下周有個行業(yè)峰會,招聘方案是你以前寫的,主辦方點名要你去演講?!?/p>
陸遠川的眼睛瞬間亮了。那份方案明明出自我手,我卻沒有改掉他的署名,他以為這是我給他的獎勵!
而他如果能在業(yè)內(nèi)大佬面前露臉,之后哪怕離婚,他也能東山再起!
“晚晚!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準備!”
他殷勤地幫我拎包,臉上的疹子被笑容擠得滲出膿血。
我溫柔地拍拍他的肩,轉(zhuǎn)身出門直接去了醫(yī)院。
消毒水的氣味讓我稍稍安心。小宇已經(jīng)睡著了,我輕輕抱住他后點開監(jiān)控。
出門前我逼陸遠川吃了兩塊鹿茸,他果然迫不及待地叫來了蘇雨晴。
畫面里的陸遠川正對著手機里我的照片自瀆。他下體已經(jīng)長滿菜花狀腫瘤,每次動作都有黃紅色膿液濺在床單上。
自從那日之后,他被我丟去了客房,家具每天都有專人消毒。
我一直拒絕他的觸碰,他倒是深情了起來。
蘇雨晴來的很快,她眼下烏青,早已瘦得脫形,走路時雙腿明顯在發(fā)抖。
“遠川哥,你說能東山再起是真的嗎?”
她剛開口,就被陸遠川粗暴地按在沙發(fā)上。
“少廢話!我們先干正事!”
他呼吸粗重的撕開蘇雨晴的裙子,膿血已經(jīng)浸透了她的底褲,散發(fā)出腐爛的腥臭味。
蘇雨晴立即痛苦地掙扎。
“不行!我下面已經(jīng)—”
“裝什么純?過個敏而已,以前不是求著我上你嗎?”
陸遠川獰笑著灌她喝下催情藥,兩人瞬間被情欲吞沒。
監(jiān)控里,兩具潰爛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沙發(fā)上混著血和膿,畫面血腥可怖。
蘇雨晴的慘叫變成嗚咽,最后只剩下瀕死的喘息。
我還在欣賞,小宇卻突然醒了,迷迷糊糊指著手機屏幕,又指向自己的怪獸玩偶
我立馬關(guān)掉監(jiān)控,安撫親了親他的額頭。
“嗯,小宇真棒,這確實是兩個快要爛掉的怪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