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鶴走了,我開始盤算著怎么搞錢。
坐吃山空可不是我的風格。
而且,我想給沈驚鶴更好的生活。
憑我一個二十一世紀商業(yè)巨鱷的頭腦,在八十年代搞點錢,還不是小菜一碟?
我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
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一個破木箱。
里面是原主所有的家當。
幾件破衣服,還有……一堆情書?
我隨手拿起一封。
“清河吾愛,見字如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字跡娟秀,文筆優(yōu)美。
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我一封封看下去。
發(fā)現(xiàn)這些情書,居然來自不同的女人。
有工廠的女工,有供銷社的售貨員,甚至還有……一個寡婦?
好家伙。
原主這小子,長得一副純情小白兔的模樣,沒想到還是個海王?
我把這些情書全部收好。
這可是重要的“犯罪證據(jù)”。
以后要是沈驚鶴不聽話,就拿出來給他看看。
讓他知道,他男人有多搶手。
除了情書,箱子里還有一個小鐵盒。
我打開一看,眼睛瞬間亮了。
里面是一沓嶄新的“大團結(jié)”,和各種票據(jù)。
糧票,布票,油票……
我數(shù)了數(shù),錢大概有三百多塊。
加上沈驚HORHORIZON鶴給我的五百,我手里就有八百多塊的啟動資金了。
這在八十年代,可是一筆巨款。
有了錢,就好辦事了。
我腦子里飛快地盤算著。
這個年代,物資匱乏,百廢待興。
只要抓住機會,遍地是黃金。
做什么好呢?
倒賣收音機?錄音機?
還是做服裝生意?
這些都太慢了。
我想來點快的。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
炒股!
不對,這個年代還沒有股市。
但是,有國庫券!
我記得八十年代初,國家為了籌集資金,發(fā)行了大量的國庫券。
當時很多人不了解,把國庫券當成廢紙。
常常有人用幾毛錢的價格,就收走了一塊錢的國庫券。
等到后來國家允許國庫券上市交易,價格一路飆升。
最早那批倒賣國庫券的人,全都發(fā)了家。
成了第一批“萬元戶”。
就干這個了!
我把錢和票據(jù)貼身收好,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準備出門。
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鄰居王大媽。
王大媽是個熱心腸,也是個大嘴巴。
整個大院的八卦,她都知道。
“喲,清河,這是要出門啊?”
王大媽看到我,一臉驚訝。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這個大懶蟲,居然舍得下床了?”
我笑了笑,“王大媽,瞧您說的。我這不是出去找點事做嘛,總不能一直靠我們家驚鶴養(yǎng)著?!?/p>
王大媽更驚訝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你……你說什么?你要出去找事做?”
“是啊。”我點點頭,“男人嘛,總得有自己的事業(yè)?!?/p>
王大媽上上下下打量我,像是第一天認識我一樣。
“清河啊,你……你沒發(fā)燒吧?”
她說著,還想伸手探我的額頭。
我笑著躲開,“大媽,我好著呢。不跟您聊了,我得趕緊走了?!?/p>
說完,我逃也似的離開了大院。
再待下去,我怕王大媽把我當成神經(jīng)病,抓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