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陸憐舟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捏著他的肩頭用勁
“原來是咱們的京爺,哎呦喂您吉祥,貓著多沒面,挺直腰桿大大方方出來亮個相,就是個地道~”
吳邪笑的直不起腰,扶著潘子的肩膀,無力擺手
“你、你別捧哏了,我笑的沒有力氣了........”
“行了行了,玩夠了開始正事,老子倒要看看那群老外是空手而歸還是得手了。”
陸憐舟這才放開王胖子,轉(zhuǎn)而進入另一條密道。
吳三省等了一會,見入口燈光閃爍三下,這才抬步。
吳邪緩了緩情緒,拍上王胖子的肩頭,嘴角余留些許笑意。
“地道的京爺,您要么留在這跟大粽子捧哏,要么就跟我們走一道?!?/p>
王胖子果斷選擇第二種。
陸憐舟看起來就是個有本事的,隊伍里那么多人,就他一個大咧咧走前頭探路的,肯定不簡單。
要么是最狠的那個,要么就是炮灰角色。
對他來說,不管是哪個,都不虧。
穿過密道,隊伍末尾的張起靈就消失不見了。
王胖子聳聳肩,道
“我也不道啊,走著走著沒影了,估計上哪打飛機去了?!?/p>
“他是個有本事的,接著走,我得要把寶貝握在手里才安心。”
老板下令,陸憐舟也就不糾結(jié)那么多。
拿出一個小紙人,立在地上,小手指向一邊通道就軟軟倒在地上。
吳邪不禁驚奇,心說這隊里都有能人異士,合計就他一個小菜鳥。
陸憐舟點燃紙人,灰燼飄向另一邊的甬道,提醒道
“畢竟是主墓室,陰氣重點很正常,等會要冷的打顫就喊我,別傻乎乎套衣服,陰氣入體,進了火化爐都覺得冷。”
“呸呸呸,大吉大利,老子干這一行多久,撞邪這事從來就沒有過?!?/p>
半個鐘頭后,陸憐舟看著跪在地上給青眼狐尸磕頭的王胖子,無奈道
“哥們,頭都磕破了,起個身把他腦袋剁了。”
“祖宗啊,砍頭要遭報應(yīng)的!”
“我不信這套。”
說著,陸憐舟腳踩玉床,硬是將青眼狐尸的頭顱給割下來,扔到一邊。
“只要不詐尸,什么事都沒有,都是碳基生物,你手上拿的是武器,又不是燒火棍怕個屁。”
“他娘的,你說的輕巧,中幻覺的也不是你?。 ?/p>
“我又不著急去摸人家老婆,就你,色膽包天,當(dāng)著人的面為非作歹,現(xiàn)世報啊~”
“那他媽也叫人?”
王胖子膈應(yīng)的直罵娘。
陸憐舟拍拍他的腦門,哄孩子似的說
“哎呦,地上多涼,起來,回去請京爺喝咱們老北京豆汁。”
王胖子拍開他的手,惱怒道
“少拿胖爺我取樂?!?/p>
見他生氣,陸憐舟才收起調(diào)戲的舉動,拿走青眼狐尸身上的紫金寶盒。
匣子內(nèi)置機關(guān)十分復(fù)雜,沒有專門的鎖匙是沒法
就當(dāng)吳邪以為他對這東西束手無策時,陸憐舟慢悠悠從背后的工具包里拿出工具,當(dāng)場配起了鑰匙。
吳三省再一次感嘆
“小子――”
吳邪無奈接過話茬
“看人的本事跟你三叔我學(xué)著點吧?!?/p>
吳三省輕哼
“知道就好?!?/p>
王胖子嘖聲搖頭
“哥們業(yè)務(wù)挺廣泛吶,多面手嘛?!?/p>
陸憐舟手上動作不停,回他
“生活嘛,總是得維持下個人溫飽?!?/p>
1086手上端著杯熱茶,吹去漂浮的熱氣,聞言譏笑
【你自己把錢都拿去接濟死去的戰(zhàn)友家屬,不干點副業(yè)只怕是要餓死。】
陸憐舟不答,挫出鑰匙打開紫金寶盒。
只見匣子里躺著一張普通帛書,是用魯國的文字撰寫而成的魯殤王自傳,底下,壓著一枚形狀怪異的銅魚。
這東西只有吳邪能看懂,陸憐舟干脆就坐下來聽他講故事。
人在進行擅長的專業(yè)時總會散發(fā)出不一樣的氣場,魅力直線飆升。
至少會吸引像陸憐舟這種顏控腦。
博學(xué)多才,長得出水芙蓉的大學(xué)生,誰會不喜歡。
察覺到陸憐舟直勾勾的眼神,吳邪強裝淡定,翻譯完最后一段。
“魯殤王這老小子,原來是個替軍隊盜伐古墓充軍餉,不知怎么就越傳越神了?!?/p>
陸憐舟起身撣去身上的灰塵,圍著面前的參天大樹繞了三圈。
站在祭臺上,招呼他們
“來,往上站站壓壓稱。”
王胖子這個噸位當(dāng)仁不讓,一下跳上祭臺
“發(fā)現(xiàn)什么了業(yè)務(wù)員。”
陸憐舟賤笑
“上稱稱豬肉呢?!?/p>
“去你丫的。”
潘子跟大奎也站到祭臺之上,吳邪跨步上臺,腳下一崴就要往一旁跌倒,陸憐舟上前一步拽住,才沒使得吳邪跟女尸來個親密接觸。
“腳下要看路啊小同志?!?/p>
吳邪心有余悸,先跟他道了聲謝,才站到祭臺往里的位置。
祭臺震動,塵封已久的機關(guān)軸承運轉(zhuǎn),將樹干中心的棺槨震了出來。
“這才是大家伙啊?!?/p>
王胖子兩眼放光,跳下祭臺圍著棺槨繞圈,贊賞道
“厚是厚了點,多費些功夫,里邊肯定藏著好貨?!?/p>
青銅棺槨周身密密麻麻刻滿了銘文,吳邪對這方面的興趣遠比尋常人高漲。
陸憐舟貼心的等他看夠了才跟潘子卸開青銅棺槨的鐵鏈。
“等一下、”吳邪從包里掏出筆記,有些抱歉的說
“可以等我記一下棺槨上邊的數(shù)字嘛?!?/p>
陸憐舟做了個你請便的手勢,食指輕敲槨蓋,瞇起眼睛看他。
王胖子說:
“小同志,人文愛好這方面不打緊,有的是機會研究,這吊著胃口呢,你總得讓胖爺我想看看里邊有什么吧?”
吳邪抬眸望向陸憐舟,道
“可以了?!?/p>
“嗯哼?!?/p>
王胖子嘿呦一聲,朝陸憐舟道
“我說你也夠慣著這小嫩菜芽,褲子都脫一半了,你總不能讓我先憋著吧?”
陸憐舟哼笑兩聲
“那你就先脫著褲子放兩個屁,等我弄完了你再上?!?/p>
王胖子罵了一聲,擼起袖子催促道
“他娘的,趕緊的吧?!?/p>
幾重棺槨都被一一卸下,露出里邊的玉俑。
吳三省神情狂喜,大笑
“我吳老三淘沙淘了那么久,這輩子沒見過那么燙手的寶貝......”
說著,手便伸向那具金縷玉衣,被王胖子拍下
“別動手啊,摸壞了是要掉價的?!?/p>
兩方開始對峙,吳三省顯然落于下風(fēng),讓開身位,讓陸憐舟頂上。
陸憐舟瞥見王胖子拿工兵鏟的動作和緊繃的肌肉,笑說
“胖兄,都是商人,能平分得利為什么要搞的兩敗俱傷呢?!?/p>
“玉衣就這一套,不會長腿跑了,你們猜拳,分個衣服褲子什么的,你一半他一半,就當(dāng)交個朋友,做個長期合作關(guān)系,做買賣講究是細水長流?!?/p>
“絕不行!”
吳三省大手一揮,拒絕道
“這東西分了那還能叫孤品嗎,老子不同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