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善被人欺,狗善被人騎。
但這句老話貌似在這倆活寶身上并不準確。
畢竟從眼下來看,狗善未必被人騎,有可能它在騎著別的家伙。
(顯然是經(jīng)過了一番的混戰(zhàn)...)
秦子澈:“王美菊,小爺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不代表以后打不過你,你且好好等著吧,等爺爺我學成歸來之日,畢然是你娃兒的...”
都說打斷別人講話不是個禮貌的行為,可對于東方玥來講,她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心里負擔。
誰讓這會兒的她壓根不是個人呢。
東方玥:“汪...汪...汪...(老子讓你開口講話了撒?)”
好嘛...
這一通犬吠,那口水四濺的,簡直就是給秦子澈洗了個臉。
那濕乎乎的模樣,還真是有些好笑。
就當真是應了那句歌詞:他們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不爭氣,無人扶我凌云志,反正也上不去,強者從不怨環(huán)境,偏偏我是弱者,我不光抱怨環(huán)境,我還抱怨強者...
(翻個白眼...)
秦子澈:“誰拳頭大,誰有理咯!”
東方玥:“汪...汪...汪...(叫你話多...)”
這般看來,秦子澈在這個家里的地位,還是有目共睹的,最起碼在他看來,如今的這個家里,在他的腦門兒上,又多了一條土狗!
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東方玥:“汪...汪...汪...(老子被你關了一天,老子的飯吶?)”
下一秒...
緊張的關系便不復存在了,因為...
(狗舔盤子的瘋狂聲響...)
(秦子澈內(nèi)心OS:這吃相...嘖嘖嘖...這以后咋嫁人呀,哦對了,她現(xiàn)在是條狗,她嫁不了人,她只能出去配種...哎...可惜咯...)
也得虧這會兒的東方玥忙著干飯,根本就沒空搭理他,要不然以他這會兒那副賤兮兮的模樣,跑不了再挨一頓打。
秦子澈:“吃飽了?”
看著盆盆飯被東方玥舔得油光發(fā)亮的,這一刻,秦子澈的內(nèi)心無疑是非常舒爽的。
被按在地上揍了又能怎樣?
只要有這碗飯在,那么他就是她的主人!
他,養(yǎng)著她。
東方玥:“汪...汪...汪...(飯...飯...老子還能再炫一碗...)”
其實自打秦子澈來到了哨探營訓練之后,他和東方玥的這種交流,已有些時日了。
這里畢竟是軍營,是正兒八經(jīng)訓練士兵的地方,若是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這種地方養(yǎng)狗,那么等待著他的,可不是挨軍棍這么簡單的了。
再別說東方玥實力超群了,就算她真的可以像丹哥那樣叫囂著‘我要打十個’,這又能怎樣呢?
這哨探營可有五六百號人呢,這些人哪怕一人口唾沫,估計也足以嗆死咱們的東方大小姐。
修仙?
笑話!
在國家機器面前,別說是修仙了,就算是整座昊天劍宗,它又能怎樣?
還不是乖乖被詔安的命?
所以作為一名擁有著現(xiàn)代人思維的社畜,秦子澈對這一點看得那叫個門兒清,對于那種觸碰規(guī)則的事兒,他是能不干就不干,能少干就少干,能躺平就絕不站著。
畢竟人生于亂世,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他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就挺好,自己有這么個坑爹系統(tǒng)在兜底,最少可以保證自己和東方玥不會被餓死,至于其它的那些玩意兒,說實話,他其實不是太在乎。
試想一下,他都已經(jīng)可以虛空變食材了,這錢不錢的,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所以現(xiàn)階段的他想要做的事,其實就很簡單了。
他就想從戰(zhàn)場上活下來,至于能不能為這個國家建功立業(yè),那就得看他有沒有這個命了。
然后就是盡可能地幫助東方玥重塑人身,誰讓他對東方玥這丫頭的情感,是真摯的呢...
只因在他看來,不管東方玥最終是人是狗,他都是她的主人。
趁著月光,秦子澈看向埋頭炫飯的東方玥,眼里滿是寵溺。
(秦子澈內(nèi)心OS:還真是個貪吃的家伙啊...)
... ...
(幾日后...)
(手指來回敲擊桌面的聲響...)
疤臉伍長:“這是你寫的?”
斜著個腦袋,疤臉伍長看向秦子澈的目光,逐漸多了些光,似欣賞,似肯定。
秦子澈:“那可不,我寫了好幾天呢?!?/p>
疤臉伍長:“我說你一個山里的娃兒,竟還有這個本事?”
秦子澈:“瞧你說的,我這本事還不都是您教的?!?/p>
好嘛,秦子澈這家伙不愧是學材料的研究生,這拍起馬屁還真是不留痕跡啊。
只是從疤臉伍長的面色來看,這個憨憨貌似不是很吃這一套。
疤臉伍長:“油嘴滑舌...”
(手指還在不斷地敲擊著桌面...)
疤臉伍長:“難不成你還真是塊金子,還真讓我淘寶寶貝咯?”
秦子澈:“頭兒,我是不是金子,那不重要?!?/p>
疤臉伍長:“你這娃兒倒是奇怪得很,那你說說,為啥不重要。”
秦子澈:“吶,我是這么想的啊...”
說著,秦子澈就準備拉出板凳,想著坐下來說。
疤臉伍長:“你干啥,你還想坐著說撒?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站著講!”
(秦子澈表情立馬變得有些委屈,那小嘴唇撅得,都能掛醬油瓶了。)
秦子澈:“好嘛,我講就是咯,兇啥子兇...”
其實從這里便能看得出來,這位疤臉伍長雖然看著兇巴巴的,可他實際的為人應該還可以,最起碼在他所領導的這十來號人的眼中,他的口碑應該還不錯。
要不然秦子澈也不敢在軍營里和他用如此的語氣在說話。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秦子澈:“我就是覺得咱們現(xiàn)在的這個訓練方式,有點落后咯,咱們應該進行優(yōu)化?!?/p>
疤臉伍長:“優(yōu)化?你詳細講講,咋個優(yōu)化?”
秦子澈:“這個優(yōu)化嘛,它應該遵循一個...”
隨著秦子澈越講越深,越講越細,作為一名戰(zhàn)場老油子,疤臉伍長自然是聽懂了這其中的道理和智慧。
(啪...)
只見他用力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這一聲倒是把秦子澈嚇了一大跳。
(東方玥內(nèi)心OS:媽呀,這又是哪個憨批啊,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響,嚇得老子魂兒都快飛出去咯,這個覺睡得可真難喲...)
秦子澈:“頭兒?”
疤臉伍長:“你以后別喚我頭兒了,老子叫劉鐵柱,我比你大,你以后就叫我柱子哥就行咯?!?/p>
快速地將秦子澈遞給他的這份優(yōu)化方案攥在手中...
劉鐵柱:“這個事能不能行得通,我還得跟什長去匯報,你等我消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