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澈怕是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活得還不如一匹驢...
(啊呃...啊呃...啊呃...)
(驢叫...)
聽著這一聲聲的驢叫,秦子澈恨不得立馬把這廝的后腿兒給卸了,然后給自己整倆驢肉火燒來嘗一嘗。
疤臉伍長:“再給老子跑快一點,要是趕在天黑之前跑不到太谷坳,所有人沒得飯吃,曉得了不?”
(啊呃...啊呃...啊呃...)
(驢叫...)
驢啊,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驢啊,再怎么不濟,那四條腿兒掄起來,可未必比馬兒慢多少的,而現(xiàn)在這個疤臉老憨批,竟然讓人跟驢去比賽?
說真的,秦子澈突然對逃兵一詞有了更為深切的理解了。
就這么個跑法,不跑人才怪呢!
要知道這可是古時候,這時候的人可沒有那么強的凝聚力,尤其是像他們這些剛剛走出大山的新瓜(蛋)子。
不過作為一名魂穿異世的家伙,他已經(jīng)算是很能自我安慰的主兒了,就還是那句老話,這畢竟只是一匹驢子,而不是一腳油門兒就能轟出二里地的摩托車。
而且最主要的是,現(xiàn)階段的他還只是空人干跑,要真把自己當成摩托化步兵,天知道那些英雄們得負重多少呢...
所以他真的對那些能當摩托化步兵的戰(zhàn)士們愈發(fā)敬仰起來。
(啪...)
那是鞭子落在驢屁股上的聲響,而后呢?
(啊呃...啊呃...啊呃...)
(驢叫...)
在這一聲又一聲的叫聲中,這驢子就跟磕了藥一樣,那四個蹄子輪的那叫個歡實。
這可就苦了秦子澈這幫新人了。
想要吃飯?
先跑贏了它再說!
(虛空背囊領域...)
(東方玥內(nèi)心OS:這個憨憨,就不知道調(diào)動他體內(nèi)的炁嗎,就這么傻跑啊,哎...平日里老子教給他的那些,全被他給喂了狗咯...)
狗?
可不就全喂了你了嗎?
... ...
雖然此時的東方玥已經(jīng)逐漸的開始習慣虛空背囊里的這片獨特領域,但有一說一,她每次被秦子澈塞進來的姿勢,還是有待商榷的。
就比如現(xiàn)在,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曉得,原來她的腦袋竟然可以轉成這樣?
再往右轉一點,怕是她的狗鼻子就可以碰到自己的后脊梁了。
就是這么個奇奇怪怪的姿勢,她是一動都不能動的,畢竟這片領域,就連時間都會為之定格的。
(又是幾日后...)
說實在的,要不是秦子澈這十年來,一直都跟著東方玥在默默地學習著昊天劍宗的不傳之學《七殺劍氣》,要不是他體內(nèi)藏著一個看起來極為不靠譜的本源簇系統(tǒng),說真的,這些日子的體能訓練,他是鐵定堅持不下來的。
別的先不說,就光是每天拉練的這二十多里山路,就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下來的。
也得虧他心性堅定!
但有一點還需知曉,在這哨探營的訓練體系里,可不僅僅只有拉練一招。
疤臉伍長:“刺!”
(哈...哈...哈...)
秦子澈很是機械地將手中的長槍刺出...
疤臉伍長:“挑!”
(哈...哈...哈...)
疤臉伍長:“劈!”
(哈...哈...哈...)
疤臉伍長:“掃!”
(哈...哈...哈...)
疤臉伍長:“刺!”
... ...
(夜里...)
秦子澈覺得這么練不太行,他覺得自己的力氣基本上全部用在拉練上了,等到他隨著大部隊拉回來后,再想去練習槍法和陣法的時候,他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覺得疤臉伍長的這套訓練辦法有瑕疵,他想要做出調(diào)整。
趁著同屋的幾人都睡了,秦子澈這才貓著步子,又一次趁夜溜出了哨探營的大營。
左瞅瞅...
右看看...
三步一回頭...
五步一停留...
這么看來,這家伙還真有當探子的潛質(zhì)啊。
等到他終于來到了‘老地方’...
秦子澈:“喝...”
一聲輕喝,隨之一陣華光閃爍,待下一秒后,碩大的土狗身子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月光之下了。
東方玥:“汪...汪...汪...(媽呀,可算是出來了,憋死老子咯...)”
先伸一伸懶腰,再抻一抻脊梁,然后便看到她是急匆匆地原地轉了兩圈,便欲要朝著小樹叢奔去。
秦子澈:“哎哎哎,我說菊,你干啥去?”
她能干啥去?
你說她能干啥去?
被你一關就是一整天,她還能干啥去?
這不,還不等秦子澈邁開腿去追呢,那小樹叢里就立馬傳來了一聲犬吠。
東方玥:“汪...汪...汪...(你個登徒子,老子解個手你都要看的撒?你娃兒莫不是個變態(tài)?)”
很顯然,秦子澈可能大概或許理解錯了這聲犬吠。
東方玥:“汪...唔...(臭流氓...)”
看著半蹲在小樹叢里的東方玥,秦子澈的腦子瞬間懵逼。
隨后...
(啊呀...)
... ...
(幾分鐘后...)
撅著個小嘴兒,秦子澈的表情看上去很是郁悶,但郁悶歸郁悶,他臉上的爪子印可消不掉了。
看來剛才的那聲,大概率是他發(fā)出來的吧。
東方玥:“汪...唔...(你還看老子?還想再吃老子一爪?)”
趁著月色,東方玥發(fā)現(xiàn)秦子澈這家伙竟然還時不時地瞄自己一眼,羞憤的她立馬有些炸毛。
要知道,她可是昊天劍宗幾百年來天賦最高的弟子,更是當今(以前)昊天劍宗的少宗主,如此身份之人,尤其是坊間的那種普通女子呢?
說真的,在她還是個人的時候,別說是看她如廁了,就單單只是多看她一眼,那對她來講,或許都能算得上是一種褻瀆了。
畢竟整座昊天劍宗誰人不曉她的名號:雪姬...
何為雪姬?
那不就是說,她是個冰山美人兒嗎?
只是這世事難預料,相信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料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變成了狗,而且還被可惡的登徒子看到了她如廁時候的樣子。
這般看了,秦子澈臉上的那一爪子,挨得不冤!
秦子澈:“王美菊,你就是條瘋狗!”
(一陣風...)
等到秦子澈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右臉就和左臉一樣,又多出了一條血痕。
很顯然,秦子澈對于東方玥的瞬間出手,壓根兒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東方玥的實力本就遠遠在秦子澈之上呢?
嗯...
其實還是蠻有可能的!
畢竟嘛...
人家可是昊天劍宗的少宗主呀。
當然咯,這十年都過去了,誰曉得這昊天劍宗會不會再選出個新的少宗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