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狠狠干,爆操日本美女,99福利网,自拍偷在线精品自拍偷99九色,亚洲国产一区二区天堂,亚洲美女一级,在线中文字幕日韩

第15章

微雨慕楓 小草藍莓 111883 字 2025-08-04 13:27:29
>>> 戳我直接看全本<<<<

修理廠那扇巨大的卷簾門緩緩升起,冰冷的夜風(fēng)裹挾著熟悉的機油味撲面而來。

明亮的燈光下,蘭師傅那魁梧的身影如同一座沉默的山,矗立在空曠的廠房中央。

他背對著門口,雙手叉腰,寬闊的肩膀微微起伏,顯然怒氣未消。

聽到腳步聲,他猛地轉(zhuǎn)過身,那張平時總是帶著爽朗笑容、此刻卻緊繃如鐵的國字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威嚴(yán)。

銳利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瞬間鎖定在我身上。

“你個死崽子!”一聲壓抑著雷霆之怒的低吼炸響在寂靜的廠房里,震得空氣都在嗡嗡作響,“你還知道回來?!” 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然而,當(dāng)他走近,那雙噴火的眼睛在我身上仔細(xì)掃視了一圈,確認(rèn)我全須全尾、沒有缺胳膊少腿后,緊繃的下頜線似乎微不可察地松動了一絲,語氣里的風(fēng)暴也減弱了一分,但威嚴(yán)依舊,“給老子跪在這里!好好想想你今天干的事!想想你差點把自己送進哪條道上去!”

一股混雜著愧疚、后怕和溫暖的復(fù)雜情緒涌上心頭。

我知道,師父這滔天怒火背后,是比山還重的擔(dān)憂。

我沒有任何辯解,依言走到他指定的位置,雙膝一彎,就要跪下。

“蘭老頭!消消氣,消消氣!”就在這時,吳師傅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連忙湊到蘭師傅身邊打圓場,他輕輕推了我一下,示意我稍等,“這事兒吧,怪我!都怪我老吳考慮不周!”他拍著自己的胸脯,“我是看小程這孩子,踏實肯干,技術(shù)又好,可這剛買了房,背著一身房貸,壓力實在是大!我就想著……想著給他介紹個來錢快的路子,幫襯一把,真沒想那么多!是我欠考慮,是我糊涂!”

蘭師傅猛地轉(zhuǎn)頭,怒視著吳師傅,那眼神像刀子一樣:“老吳!糊涂!你這不是幫他,你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往懸崖邊上領(lǐng)!”他的聲音因激動而再次拔高,帶著痛心疾首的穿透力,“程楓這孩子,是塊璞玉!是要在正道上好好打磨、能成大器的料子!你倒好,為那點快錢,就把他往那種要命的鬼地方引?去年、前年,那條路上飆車出事的新聞還少嗎?!血淋淋的教訓(xùn)就在眼前!那些錢是好拿的嗎?那是買命錢!沾著血的!你讓他去掙那種錢,跟親手毀了他有什么區(qū)別?!”

吳師傅被吼得縮了縮脖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連連點頭:“是是是!蘭頭教訓(xùn)得對!我錯了,我真錯了!去年那幾起事故,太慘了……是我鬼迷心竅!光想著錢了!保證!我吳老三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這輩子都不碰那些歪門邪道了!”他一邊賭咒發(fā)誓,一邊飛快地朝旁邊使了個眼色。

一個平時跟著吳師傅的小學(xué)徒,機靈地端著一個托盤小跑過來。

托盤上放著一個白瓷蓋碗,里面是剛泡好的茶,茶香裊裊。

吳師傅一把端起茶碗,不由分說地塞到我手里,眼神里帶著急切的暗示和懇求,壓低聲音飛快地說:“小程!快!蘭師傅一直把你當(dāng)親兒子一樣看待!今天這事雖然鬧得兇,可他心里最疼你!這杯拜師茶,你該敬!好好認(rèn)個錯!”

滾燙的瓷壁透過掌心傳來溫度。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穩(wěn)穩(wěn)地捧著那杯沉甸甸的茶,抬頭望向蘭師傅那張因憤怒和擔(dān)憂而顯得格外滄桑的臉。

這一刻,蘭師傅悉心教導(dǎo)我的畫面、在維修臺旁手把手傳授技藝的畫面、得知我“犯錯”后那痛徹心扉的怒吼……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酸楚和感激瞬間沖垮了心防。

我雙膝著地,挺直脊背,將茶杯高高舉過頭頂,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卻無比清晰、無比鄭重:“師父!徒弟錯了!徒弟鬼迷心竅,辜負(fù)了您的教導(dǎo)和期望,讓您擔(dān)心了!這杯茶,徒弟敬您!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徒弟以后一定謹(jǐn)遵教誨,踏踏實實,走正道!絕不再讓您失望!請師父喝茶!”

廠房里一片寂靜,只剩下機器低沉的嗡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蘭師傅身上。他臉上的怒容像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看著跪在眼前、舉著茶盞的我,眼神劇烈地波動著,有責(zé)備,有心疼,更多的是如釋重負(fù)的欣慰。

他那雙布滿老繭、沾滿油污的大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才緩緩伸出,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珍重,接過了那杯飽含心意的茶。

揭開杯蓋,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低下頭,就著杯沿,深深地啜飲了一口。

滾燙的茶水滑入喉嚨,仿佛也熨平了他緊皺的眉頭。

“唉……”一聲悠長的嘆息從他胸腔里發(fā)出。

他放下茶杯,彎下腰,寬厚有力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我的肩膀上,那力道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和長輩的慈愛,“你小子……知道要聽話就好!”

他手上微微用力,將我拉了起來,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帶著一絲疲憊卻無比開懷的笑容,“起來吧!起來!人沒事就好!人沒事,比什么都強!”

“是,師父!”我站起身,眼眶有些發(fā)熱。

肩膀上那只大手傳來的溫暖和力量,仿佛驅(qū)散了山頂沾染的所有寒氣。

蘭師傅又用力拍了拍我的背,目光轉(zhuǎn)向一旁局促的吳師傅和看熱鬧的學(xué)徒們,聲音恢復(fù)了慣常的洪亮,帶著一種塵埃落定的爽朗:“好了好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他最后看向我,眼神溫和而充滿期許,“程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只要你肯下死功夫,在正道上好好磨練自己,把心沉下來,把手藝學(xué)精學(xué)透,師父相信,你日后必定大有所成!去吧,今天嚇得不輕,放你一天假,好好回去休息!”

“謝謝師父!”我由衷地感激道。

蘭師傅揮揮手,轉(zhuǎn)身走向他的辦公室,那魁梧的背影似乎輕松了許多。

我這才顧上一直站在旁邊,目睹了全程、表情從驚愕到復(fù)雜的羅睿軒。

我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膀:“軒子,走,到我公寓去坐坐。

我換身衣服,咱哥倆出去,找個安靜地方,好好喝兩杯,把這幾年的話都倒出來!”

“行!”羅睿軒似乎也松了口氣,跟著我離開了依舊彌漫著機油味卻莫名多了幾分暖意的廠房。

穿過廠區(qū),來到那棟熟悉的員工宿舍樓。

打開我那小公寓的門,羅睿軒毫不意外地發(fā)出了夸張的感嘆。

“嚯!慕哥!”他一步跨進來,環(huán)顧著這間整潔但確實不大的屋子,習(xí)慣性地開啟了吐槽模式,“你這……也太‘精致’了吧?這巴掌大的地方,轉(zhuǎn)個身都怕撞墻!能住得了人?” 他挑剔地戳了戳那張小小的沙發(fā)。

我笑了笑,脫下沾著油污的外套,隨手掛在門后:“挺好的,一個人住足夠了。寬敞明亮,干凈安靜,比之前在機場擠的集體宿舍強太多了,知足常樂嘛?!?/p>

羅睿軒看著我熟練地倒水,整理東西,動作間帶著一種與這樸素環(huán)境奇異的和諧感。

他靠在門框上,眼神里帶著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慨,半晌,才悠悠地開口,聲音里少了幾分慣常的玩世不恭:“慕哥,你還是跟高中那會兒一模一樣。對物質(zhì)條件,好像從來都沒什么要求。住得慣集體宿舍,也住得慣這‘蝸居’……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富二代……”

他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廠區(qū)亮起的燈光,背影顯得有些落寞:“恐怕高中三年,除了我這個倒霉同桌,班上沒幾個人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吧?誰能想到,那個穿著校服和我們一起搶食堂、打籃球的程慕楓,會是……”

“軒子,”我打斷他,聲音平靜,帶著一種歷經(jīng)世事的淡然,將那杯水遞給他,“什么身份不身份的,那都是過去的事了?,F(xiàn)在?現(xiàn)在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靠手藝吃飯,挺好?!?/p>

羅睿軒接過水杯,沒有喝,只是看著杯子里晃動的清水,沉默了很久。

窗外城市的燈火,映在他若有所思的眸子里。

換上干凈的便服,我試圖驅(qū)散山頂沾染的寒意和修理廠那番驚心動魄帶來的余悸?!白?,軒子!”我拍了拍坐在沙發(fā)上、神情還有些恍惚的羅睿軒,“找個地兒,咱們好好喝一頓,壓壓驚!把那些晦氣都沖走!”

羅睿軒抬起頭,臉上少見地沒了往日的張揚跳脫,反而籠著一層灰蒙蒙的倦怠和心有余悸。

他搖了搖頭,聲音有些發(fā)悶:“慕哥……今天……今天算了吧。突然……特別不想去外面鬧騰。去我家吧?就咱倆,安靜點?!?/p>

這不像他。

我心頭一緊,幾步走到他身邊坐下,仔細(xì)打量著他略顯蒼白的臉:“怎么了?這可不像你,你不是最喜歡酒吧里那種熱乎勁兒嗎?是不是嚇著了?”

他沒有立刻回答,手指無意識地滑動著手機屏幕,指尖微微發(fā)顫。

突然,他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將手機屏幕轉(zhuǎn)向我,聲音干澀,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恐:“看……看新聞……剛推送的……”

屏幕上,刺眼的標(biāo)題像血一樣猩紅:《盤山公路深夜驚魂!四車連環(huán)追尾,慘烈事故致兩死四傷!仍有車輛墜崖,搜救中!》下面配著幾張觸目驚心的現(xiàn)場照片:扭曲變形的豪車殘骸,閃爍的警燈,救援人員模糊的身影在陡峭的崖邊忙碌……

羅睿軒的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了一下,聲音哽咽,帶著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懼和后怕:“……就是……就是我們剛離開的那條路……時間……時間也對得上……要不是……要不是你硬把我拽下來……慕哥……可能……可能那堆廢鐵里……就有我的車……就有我……”

他猛地閉上眼,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發(fā)抖,后面的話被劇烈的喘息堵在了喉嚨里。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我的尾椎骨竄上天靈蓋!

山頂那刺耳的引擎轟鳴、躁動的氛圍、還有那三個致命彎道的陰影……瞬間無比清晰地涌回腦海!

難怪當(dāng)時渾身不自在,仿佛被不祥的預(yù)感緊緊纏繞!

巨大的慶幸和遲來的恐懼像潮水般淹沒了我,背后瞬間沁出一層冷汗。

“我的天……” 我喃喃道,聲音也有些發(fā)飄,用力按了按羅睿軒的肩膀,傳遞著無聲的安撫,“太險了……真是……太險了!軒子,別想了,都過去了!過去了!沒事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走,我現(xiàn)在送你回家!你需要好好休息!”

夜色深沉,城市霓虹在身后流淌。

我騎著小摩托,載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剛剛在鬼門關(guān)前被硬生生拽回來的兄弟。

晚風(fēng)吹在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涼意。

一路無話,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鳴和彼此沉重的心跳。

駛?cè)胧煜さ膭e墅區(qū),一棟棟風(fēng)格各異的豪宅在精心修剪的綠植間若隱若現(xiàn)。

羅睿軒家那棟現(xiàn)代感十足的建筑很快出現(xiàn)在眼前。

就在我停穩(wěn)車,摘下安全帽的瞬間,眼角的余光習(xí)慣性地掃向正對面——那棟承載了我所有童年和少年記憶的程家老宅。

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昨天還漆黑一片、死氣沉沉的程家別墅,此刻,二樓臥室的窗戶里,竟然透出了溫暖的、橘黃色的燈光!

那燈光在沉沉的夜色中,如同一個無聲的召喚,又像一個不真實的幻夢。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又猛地沸騰起來!

巨大的驚喜和難以置信的希冀瞬間沖垮了所有防線!

難道是……微雨回來了!

“軒子!你看!”我聲音發(fā)緊,指著對面,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激動。

羅睿軒順著我的目光看去,也愣住了:“咦?還真是!亮燈了?昨天還沒人??!神了!”

狂喜攫住了我。

我來不及多想,也顧不上什么禮節(jié),幾步就沖到程家那扇熟悉又陌生的大鐵門前。

心臟在胸腔里狂跳,擂鼓一般。

我踮起腳,急切地向庭院深處張望,試圖捕捉燈光下的人影。

然而,除了那扇亮燈的窗,院子里依舊寂靜無聲。

按捺不住洶涌的情緒,我顫抖著手指,用力按響了門鈴。

清脆的鈴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

等待的幾秒鐘,漫長得像一個世紀(jì)。

終于,屋內(nèi)玄關(guān)的燈亮了。

一個模糊的身影穿過庭院,向大門走來。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人影。

門開了。

站在門內(nèi)的,是一位穿著樸素工裝、手里還拿著抹布、面相和善的中年阿姨。

她看著門外陌生的我,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

“請問……您找誰?”阿姨客氣地問。

巨大的失落感像一盆冰水,瞬間澆熄了我心中熊熊燃燒的希望之火。

我張了張嘴,喉嚨有些發(fā)干:“阿姨……您好。我……我是看到燈亮了,以為……以為主人回來了。請問……”

“哦,”阿姨恍然大悟,神情放松下來,“我是物業(yè)公司派來的清潔工,負(fù)責(zé)提前打掃的。

房主說是過幾天要從國外回來住,具體哪天還沒定,只是要求盡快把房子收拾出來?!彼戳丝次?,補充道,“你是以前認(rèn)識這家人嗎?”

“……是,認(rèn)識。”我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心沉到了谷底。原來只是打掃……空歡喜一場?!按驍_您了,阿姨,您忙?!?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失魂落魄地退后一步。

阿姨點點頭,關(guān)上了門。

那扇厚重的鐵門,仿佛再次隔絕了我與過去的聯(lián)系。

“慕哥,”羅睿軒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搭在我肩上,帶著安慰的力道,“先到我家坐坐吧,喝點東西緩緩?!?/p>

“好?!蔽衣曇羯硢?,任由他攬著走向他家燈火通明的大門。

羅睿軒家寬敞的客廳里,巨大的落地窗外,程家別墅那扇亮著燈的窗戶清晰可見。

我端著羅睿軒倒給我的威士忌,冰塊在杯中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我的目光卻像被磁石吸住,時不時地飄向?qū)γ婺巧却?,觀察著里面移動的清潔身影。

“慕哥,”羅睿軒晃著酒杯,走到我身邊,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語氣帶著不解,“你怎么……這么在意對面???我記得當(dāng)年出事,這房子不是被……拍賣抵債了嗎?現(xiàn)在里面住的是誰都不知道,說不定是個暴發(fā)戶呢?!?/p>

我的視線沒有離開那扇窗,杯中的琥珀色液體映著燈光。

沉默了幾秒,我低聲說,聲音帶著一種連自己都意外的篤定:“是白微雨?!?/p>

“啊?!”羅睿軒一口酒差點嗆住,眼睛瞪得溜圓,“微……微雨嫂子?!她把這房子買下來了?!我去!大手筆啊!她這是……這是想送給你?給你個驚喜?讓你落葉歸根?” 他瞬間腦補出一場深情大戲。

我仰頭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也灼燒著心臟。

我扯出一個苦澀至極的笑容,搖了搖頭:“不是送我。是……她和她的男朋友,住在這里?!?/p>

客廳里瞬間陷入死寂。

羅睿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酒杯停在半空,他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什……什么?!微雨嫂子……找男朋友了?!這……這怎么可能?!慕哥!你當(dāng)初不是說……不是說她讓你等她七年嗎?說好了回來就在一起的嗎?!她……她怎么能這樣?!言而無信啊!” 他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替我的不忿。

“軒子!”我猛地打斷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重和疲憊。

我轉(zhuǎn)過身,直視著他錯愕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不是她的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配不上她。也是我自己……親手把她推開的。在她最需要我站在她身邊的時候,我像個懦夫一樣逃走了,還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口翻涌的劇痛,目光再次投向?qū)γ婺巧却埃凵窭镏皇O律畈灰姷椎木鞈俸桶骸拔椰F(xiàn)在……什么都不求。我只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是不是真的開心……就夠了。我絕不會……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打擾她新的生活。絕對不會?!?/p>

羅睿軒看著我,眼神復(fù)雜,有不解,有心疼,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重重地把杯子頓在吧臺上。

“行!慕哥!我明白了!”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拍了拍胸脯,“兄弟我挺你!這幾天,我TM哪兒也不瞎混了!就擱家里待著,天天幫你盯著對面!看微雨嫂子什么時候回來!一有動靜,我立馬給你打電話!”

“好!”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補充道,語氣帶著一絲懇求,“還有……別叫她‘嫂子’了。不合適……萬一讓別人聽見,對她影響不好?!?/p>

“懂!規(guī)矩我懂!”羅睿軒用力點頭,臉上又恢復(fù)了點他標(biāo)志性的神采,帶著點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興奮,“你放心!盯梢這事兒,小爺我是高手!保證給你盯得明明白白!” 他頓了頓,看著窗外對面那扇依舊亮著的窗,又看了看我,“慕哥,今晚就別走了,就在我這兒睡吧?反正房子大得能跑馬,就我一個人,空得慌。你在這兒,還能給我壯壯膽,今天這事兒……真是把我魂兒都嚇飛了!我得好好在家‘休養(yǎng)生息’幾天,壓壓驚?!?/p>

他最后那句帶著點夸張的自嘲,終于讓我沉重的心情稍微松動了一絲。我點點頭:“嗯……好?!?/p>

羅睿軒眼睛一亮,立刻順桿爬:“那……早餐……”

“我負(fù)責(zé)。”我接得干脆。

熟悉的煙火氣,或許能暫時填補心口的空洞。

“成交!”羅睿軒打了個響指,臉上終于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帶著點孩子氣的笑容,“你負(fù)責(zé)把我喂飽,我負(fù)責(zé)白天幫你盯人!晚上……你自己過來盯!咱倆輪流上崗!”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叉著腰,像個指揮官一樣,對著對面程家別墅的方向,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窗外的燈光,映著我們兩人各懷心思的側(cè)影。

夜色,依舊深沉。


更新時間:2025-08-04 13:2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