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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熟悉 慕汐舒 93029 字 2025-08-04 11: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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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商場逃出來后,我沿著街漫無目的地走。陽光把影子拉得很短,貼在滾燙的地面上,像一道無法愈合的疤。

路過那家常去的花店時,老板娘叫住我:“小林,今天不買向日葵了?”

我停下腳步,看著玻璃柜里盛放的向日葵,金燦燦的,像楊清青以前笑起來的樣子。喉嚨突然哽住,說不出話,只能搖了搖頭,快步走開。

以前總覺得,向日葵朝著太陽,是最堅定的追隨??涩F(xiàn)在才明白,太陽不會只為一朵向日葵停留,它要照亮的東西太多,總有一天,會把那朵固執(zhí)等待的花,曬得枯萎。

我走到了郊外的河灘。七年了,這里變化不大,蘆葦蕩依舊在風(fēng)中搖晃,河水緩緩流淌,只是比以前渾濁了些。我找了塊石頭坐下,看著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臉色蒼白,眼睛紅腫,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傻瓜。

手機(jī)響了,是公司同事打來的,問我下午怎么沒去上班。我含糊地說身體不舒服,請了假。

掛了電話,手機(jī)屏幕亮著,停留在和楊清青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條消息,還是三年前我發(fā)的“新年快樂”,下面是一片空白。我手指懸在刪除鍵上,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沒按下去。

七年的聊天記錄,從最初的密密麻麻,到后來的寥寥數(shù)語,再到最后的徹底沉默,像一本寫廢了的日記。刪掉它,好像就刪掉了我整個青春。

可留著,又像在傷口上撒鹽,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有多可笑。

風(fēng)穿過蘆葦蕩,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像有人在哭。我想起最后一次在這里和楊清青擁抱,他說“等我”,我說“好”。那時候的河水很清,能看到水底的鵝卵石,陽光灑在上面,碎成一片星星點點的光。

而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人,坐在同樣的地方,等著一個不會回來的人,或者說,等著一個回來卻不認(rèn)識我的人。

天色漸漸暗下來,夕陽把河水染成一片橘紅,像潑灑的血。我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土,往回走。

路過樓下的便利店,進(jìn)去買了一瓶冰水,一口氣灌下去,冰冷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jìn)胃里,激得我打了個寒顫,心里的灼痛卻絲毫未減。

回到家,推開門,迎接我的還是一片空寂。

書桌上的詩集還攤開著,是楊清青送我的那本,里面夾著的書簽,還是我當(dāng)年偷偷換下來的那片銀杏葉——他送我的那片,我一直夾在錢包里,七年了,早就枯成了碎片。

我走過去,“啪”地一聲合上詩集。

那天晚上,我沒開燈,就坐在黑暗里,看著窗外的月亮一點點移過天空。手機(jī)就放在手邊,我期待它響,又害怕它響。期待的是,或許楊清青會突然打來電話,說他想起來了,說他剛才是在開玩笑;害怕的是,電話再也不會響起,徹底坐實那七年的等待,不過是一場笑話。

凌晨三點,手機(jī)安安靜靜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終于明白,他是真的不記得了。

第二天去上班,同事們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坐在我對面的張姐遞過來一杯熱奶茶:“小林,臉色怎么這么差?失戀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卻沒笑出來:“沒有,就是沒睡好?!?/p>

張姐是個熱心腸的人,看我不想多說,也沒追問,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事別憋在心里,跟我們說說?!?/p>

我點了點頭,心里有點暖。工作這幾年,同事們待我都不錯,可我習(xí)慣了把心事藏起來,像一只受傷的刺猬,蜷縮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那天的工作效率很低,畫著畫著圖,思緒就會飄走,眼前總會浮現(xiàn)出楊清青皺眉的樣子,還有他那句冰冷的“我們很熟悉嗎?”

下午開會的時候,我甚至走神到把客戶的名字念成了“楊清青”。

會議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我。我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連忙道歉:“對不起,口誤?!?/p>

老板沒說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讓我繼續(xù)。可我知道,自己搞砸了。

散會后,我在樓梯間待了很久。手機(jī)里彈出一條新聞推送,是關(guān)于國外一所大學(xué)的,楊清青當(dāng)年去的那所。我點進(jìn)去,翻了翻,沒看到他的名字,也沒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

他在那邊,應(yīng)該過得很好吧。有了新的朋友,新的生活,或許還有了喜歡的人,就像商場里那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他們看起來很般配,郎才女貌,不像我,只會給他添麻煩,只會站在原地等,等成了他記憶里的一個陌生人。

下班的時候,張姐叫住我:“小林,晚上一起吃飯吧?新開的那家火鍋,據(jù)說不錯?!?/p>

我想拒絕,可看著她真誠的眼神,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好啊?!?/p>

火鍋店里熱氣騰騰,人聲鼎沸。張姐和其他幾個同事聊著天,說笑著,氣氛很熱鬧。我坐在角落里,默默地涮著菜,聽著他們說話,心里卻空落落的。

有人問我:“小林,你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特別難忘的人?。俊?/p>

我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抬起頭,笑了笑:“沒有啊,怎么這么問?”

“感覺你總是心事重重的,”那個同事說,“像有什么放不下的過去。”

我沒說話,只是低頭喝了口啤酒。啤酒有點苦,順著喉嚨滑下去,留下一陣澀味。

是啊,我有放不下的過去,有忘不掉的人??涩F(xiàn)在,那個人已經(jīng)把我忘了,我的放不下,又算得了什么呢?

吃完飯,同事們要去唱歌,我借口不舒服,提前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風(fēng)帶著點涼意,吹散了身上的火鍋味。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紅燈亮起,我停下腳步,看著對面的路燈,突然想起以前楊清青總說,“紅燈再長,總會變綠的,就像再難的日子,總會過去的。”

可他沒說,有些日子過去了,留下的傷疤,永遠(yuǎn)都在。

綠燈亮了,我隨著人流往前走。手機(jī)在口袋里震動了一下,我以為是同事發(fā)來的消息,拿出來一看,卻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p>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指都在發(fā)抖。這個號碼,我不認(rèn)識,可這三個字,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我所有的防備。

是他嗎?

他想起來了?

我連忙回?fù)苓^去,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再打,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條短信,看了很久。路燈的光落在手機(jī)屏幕上,照亮了那三個字,也照亮了我眼里重新燃起的、微弱的希望。

也許,他不是真的忘了。

也許,他只是有苦衷。

也許……

我抱著這點可憐的希望,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步步往家走。

那天晚上,我沒睡,守著手機(jī),期待它再次響起??芍钡教炝?,手機(jī)再也沒有動靜。

那條“對不起”,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只泛起一點漣漪,就沉入了水底,再也沒有蹤跡。

我知道,我又在自欺欺人了。

可除了自欺欺人,我好像也沒別的辦法了。


更新時間:2025-08-04 11:0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