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自己妹妹,光明正大,去嶺南地區(qū)經(jīng)商,投資賺來的錢。
企鵝都成功上市,每年的利潤都八百多億。
不僅如此,還投資買地。
當(dāng)年廣府,珠新城還是一片荒蕪。
一塊商業(yè)用地,也就是20萬一畝。
這么多年過去,珠新城都搖身一變,成為國家級CBD商務(wù)區(qū)。
世界五百強的企業(yè),紛紛入駐,把總部設(shè)在珠新城。
趙天磊連忙開口,哭笑不得:“媽,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敢撒謊。這是一帆,他自己告訴我的?!?/p>
“真的?你確定?”
“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一帆?!?/p>
周深秋聲音驟然拔高,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自己這個兒子。
“如果你撒謊,我把你吊起來。用皮鞭來抽!”
趙天磊嘆了口氣,一臉認真的表情:“媽,真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打電話?!?/p>
周深秋表情嚴肅,轉(zhuǎn)身走進四合院的正房。
拿起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直接撥打周一帆。
過了二十秒,電話接通。
“誒,大姑丈。找我什么事?”
周一帆的聲音傳來。
“一帆啊,我是你大姑媽。”
周深秋連忙開口,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
周一帆有些詫異:“大姑媽?有事嗎?我現(xiàn)在不在漢東?!?/p>
“你在哪里?”周深秋愣了一下,追問道。
“我在漢西省,東部軍區(qū)給我下訂單。三百輛坦克,我來這邊交貨?!敝芤环従忛_口,敘述道。
周深秋不由得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姑丈說過?!?/p>
“對了,一帆。有件事,大姑媽想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p>
“問唄,什么事?”周一帆有些納悶。
“是這樣的,你小姑丈。是不是要留著侯亮平,用來清理趙立春,留下的勢力?”
周深秋直接,開門見山道。
侯亮平?
大姑媽,怎么知道的?
周一帆連忙開口,回答道:“是,大姑媽。小姑丈親口對我說過。要用侯亮平這把刀?!?/p>
周深秋微微點頭,情緒稍稍穩(wěn)定:“嗯。有時間就回來。去北戴養(yǎng)老山莊,看看你爺爺?!?/p>
“你爺爺,知道你有出息了。發(fā)明了新式潛艇,高興地不得了?!?/p>
周一帆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拜托:“大姑媽,恐怕...不行啊。還是要麻煩你,多去北戴養(yǎng)老山莊”
“為什么不行?是有什么事情?”
“對了,葉家的兩個丫頭。是不是調(diào)到了京州?!?/p>
周深秋突然想起來,有這么一回事。
周一帆苦笑一聲:“大姑媽,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你?!?/p>
“你搞對象了?談戀愛了?”周深秋頓時八卦起來。
“要抓緊時間,趕緊結(jié)婚生娃。為我們老周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啊?!?/p>
“誒呀,大姑媽。我現(xiàn)在哪里有時間去談戀愛啊?!?/p>
周一帆簡直是哭笑不得。
“那到底是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
“是這樣的,海軍的訂單,已經(jīng)簽了。半年之內(nèi),我們武器研究院。要交貨三艘潛艇?!?/p>
“時間緊,任務(wù)重。事關(guān)重大啊?!?/p>
“海軍司令部那邊,都希望提早交貨。能早一點下水,形成戰(zhàn)斗力?!?/p>
周一帆緩緩開口,說出重要的原因。
周深秋聽完之后,不由得陷入沉默。
這個理由,倒是很充分,合情合理。
“行吧,你自己注意身體。別累趴了”
“身體很重要,你要懂得勞逸結(jié)合。不要想著埋頭苦干,知道嘛?”
周深秋語重心長的關(guān)心。
周一帆心里,十分的溫暖:“我知道了,謝謝,大姑媽?!?/p>
“謝什么?都是一家人?!?/p>
“對了,春節(jié)過年,你必須回來。你爺爺,還有二爺爺.三爺爺都很想你”
“要是在漢東,有人敢欺負你。你跟你小姑丈說?!?/p>
“沙瑞金要是不管。那就打電話給大姑媽。我替你做主?!?/p>
周深秋特意叮囑兩句,然后掛斷電話。
“這小子,真是有出息了?!?/p>
“周家,老祖宗保佑啊?!?/p>
周深秋十分的開心,笑容燦爛。
走了出去。
“不錯,確實有這么回事?!?/p>
“媽。那個侯亮平?”
趙天磊彎著腰,試探性的詢問。
周深秋表情嚴肅,沉聲道:“多關(guān)幾天。人,不能死,不能有外傷?!?/p>
“鐘家找你要人。你就讓鐘正國,去找沙瑞金?!?/p>
“好,明白了?!?/p>
話分兩頭,京城,六環(huán)東。
國安部,一處安全屋內(nèi)。
“鐘小艾,你沒事了。你的問題調(diào)查清楚,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鐘小艾手腕上的手銬,就被鑰匙解開。
鐘小艾面色陰沉,看著眼前國安特工:“我的私人物品,還給我!”
“特別是我的手機?!?/p>
李部長,雙手抱胸,眼神示意。
過了一會,一名女偵查員,走了進來。手里按著一個證物袋,里面裝著鐘小艾的私人物品。
“李部長。我希望,你能給我解釋?!?/p>
“你在我單位,不明不白的抓我。給我的名聲,造成了巨大的損害?!辩娦“酒鹕?,面色不善,看著李部長。
李部長面無表情,氣定神閑:“鐘小艾同志,我們會在內(nèi)部網(wǎng)站,發(fā)布一條信息。經(jīng)過我們國安調(diào)查,鐘小艾同志不是間諜,沒有做出背叛國家和人民的事?!?/p>
鐘小艾面色難看,有些不依不饒:“李部長。我需要你給我道歉。你們這些天,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李部長面色平靜如水,十分的冷淡:“鐘小艾同志。這是兩個單位的事情。我的級別是,正部級。”
“你居然讓一個正部級領(lǐng)導(dǎo),去給你道歉?”
“侯亮平做了什么事?你真的不知道嘛?”
“行事作風(fēng)膽大妄為。涉嫌竊取軍方,機密文件。”
李部長冷笑一聲,看著鐘小艾,語出驚人道。
“要不是你爸爸通過多方背景,給你求情。你才能放出來?!?/p>
李部長語不驚人死不休:“海軍的某位將軍,給我打了不下十個電話。要求要嚴懲你,給出處分?!?/p>
鐘小艾瞳孔驟然收縮,大腦一片空白。
在她看來,這件事就是有人,要做文章。
肯定是父親鐘正國的政敵。
鐘小艾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還牽扯到了海軍!
這里面,還真的有海軍?
某位將軍?
難道說,自己的丈夫侯亮平,真的想要竊取,海軍的機密文件?
鐘小艾和她父親,鐘正國是沒有權(quán)利,去管軍方的事情。
特別是海軍!
這樣一個特殊的單位。
李部長根本不怕鐘小艾,她只是京計委的一個主任。
行政級別是副廳級。
他可是實權(quán)部門,國安的部長兼書籍。
鐘小艾他爹,在自己面前,都要客客氣氣。
你鐘小艾算什么東西?
鐘小艾面色一變,露出笑容:“抱歉,李部長。我剛剛說錯話,腦子不清醒。您別介意”
“走吧,鐘小艾。我派人送你,回家?!?/p>
李部長揮了揮手,示意鐘小艾。
就這樣,鐘小艾坐上一輛黑色奧迪,面色陰沉如水。
被國安的偵查員,送回位于東二環(huán)的住宅小區(qū)。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鐘小艾手里拿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
撥打侯亮平的電話,眉頭緊鎖。
到底在干什么?
侯亮平關(guān)機了?
他不是回到漢東了嘛?
“喂,老季啊。是我,鐘小艾?!?/p>
鐘小艾連忙撥打電話,給侯亮平的頂頭上司。
季昌明特意彎著腰,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小艾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嘛?”
“老季,侯亮平今天上班嗎?”
鐘小艾連忙開口,追問道。
季昌明滿頭白發(fā),精神矍鑠。
梳的整整齊齊。
擺出一副笑臉,讓人感覺人畜無害的樣子。
“上啊,今天早上我還見他。”
鐘小艾愣了一下:“那為什么,我打他電話,關(guān)機了?”
季昌明愣了一下,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可能是沒電了吧?!?/p>
鐘小艾猶豫一會:“那好吧,就這樣。”
“爸,是我。小艾”
“小艾?你終于放出來了。趕緊過來,你媽嚇死了?!?/p>
鐘正國不由得松了口氣。
鐘小艾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在電話里面詢問。
這天晚上,鐘小艾來到父母家里。
開始打聽起來。
“爸,我今天聽李部長說,海軍那邊有一位將軍,給他打了很多電話。要求要嚴厲處分我?”
鐘正國面色陰沉,沉默了許久:“這件事,我不知道?!?/p>
“爸??磥磉@件事,牽扯到海軍啊?!?/p>
鐘小艾滿臉嚴肅,看著鐘正國。
“嗯,小艾。你選錯人了!”
鐘正國早就想說出,這番心里話
“侯亮平這個人,性格上目中無人,自視甚高。在京城得罪了很多人”
鐘正國語重心長道:“你要叮囑侯亮平,讓他不要犯傻。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p>
“海軍和我們,是兩個單位?!?/p>
“我們是沒有權(quán)利,管到海軍?!?/p>
第二天,季昌明發(fā)現(xiàn),侯亮平居然沒有來上班。
“這個孫猴子,真是無組織。不上班,也不請假。”
季昌明有些不滿,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侯亮平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怎么回事?侯亮平是哪里了?”
“馬上給我找出來!”
季昌明有些發(fā)火。
“陸亦可,你馬上聯(lián)系,給我找到侯亮平?;钜娙耍酪娛?。”
陸亦可:“是,撿察長?!?/p>
就這樣,整個反貪局全部派出去,尋找“失蹤”的侯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