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自家院子里，看著墻角那堆何大清剛收拾出來的雜物，眼神冷冽。但他沒立刻去找爹理論，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空間利用起來——這才是他翻盤的最大底氣。
他假裝去豐澤園上工，揣著兜里僅有的幾塊零錢，徑直往什剎海走去。此時的什剎海，岸邊還沒那么多游客，只有幾個老漁翁坐在小馬扎上釣魚，水波蕩漾，蘆葦在風(fēng)中輕輕搖晃。
何雨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左右看了看沒人，集中精神溝通空間：“試試自動收取功能?！?/p>
他盯著不遠(yuǎn)處水里游動的一條鯽魚，心里默念“收”。就見那鯽魚憑空消失，再一查空間，好家伙，魚正活蹦亂跳地落在淡水湖里呢！
“成了！”何雨柱心頭一喜，這功能簡直是為抓魚量身定做的！
他不再猶豫，眼睛像雷達(dá)似的掃視著湖面。什剎海的魚不少，鯽魚、鯉魚、草魚……他念頭一動，一條接一條的魚憑空消失，全被收進(jìn)了空間的淡水湖。不到半個時辰，湖里就攢了百十條魚，條條鮮活。
正收得興起，腳下踢到個硬東西。他低頭一看，是塊半埋在泥里的銅疙瘩，上面還掛著根銹跡斑斑的鏈子?！斑@是啥？”他蹲下身，用樹枝扒開泥土，發(fā)現(xiàn)是個巴掌大的銅盒子，看著有些年頭了。
試試空間收??？他心里默念，銅盒子瞬間消失。進(jìn)入空間一瞧，盒子好好地躺在岸邊，打開一看，何雨柱倒吸一口涼氣——里面鋪著紅絨布，放著三根金條！不是那種細(xì)瘦的“小黃魚”，而是沉甸甸的“大黃魚”，每根足有十兩！
旁邊還有個小布包，打開一看，十二根“小黃魚”整齊碼著，另有幾百塊銀元，袁大頭、孫小頭都有，閃著溫潤的光澤。
“老天爺！”何雨柱心臟“砰砰”直跳，這下發(fā)大財了！他左右張望，確定沒人看見，趕緊把銅盒子收進(jìn)空間深處。這玩意兒太扎眼，得藏好了。
他沒心思抓魚了，沿著湖邊慢慢走，眼睛盯著腳下和水邊的草叢。都說什剎海是塊寶地，以前是皇家園林，保不齊還有別的寶貝。還真讓他摸著了——一塊玉佩，看著像和田玉的，上面雕著龍紋，雖然有裂痕，但水頭很足；一個青花瓷小碗，碗底有“康熙年制”的款，就是口沿缺了個角；還有幾枚古錢幣，銹得看不清字，但摸著挺厚實(shí)。
何雨柱一股腦全收進(jìn)空間，心里樂開了花。有了這些金銀古董，啟動資金就有了！
他不敢再耽擱，快步離開什剎海，直奔前門大街的商店。現(xiàn)在是一九五一年，還沒到公私合營那時候，只要有錢，不少東西都能買到，不用非得憑票。
進(jìn)了最大的一家雜貨鋪，何雨柱直接找到掌柜的：“掌柜的，給我來最全的種子?！?/p>
“您要啥種子？”掌柜的打量著他，見他穿著干凈的褂子，不像普通學(xué)徒，態(tài)度挺客氣。
“糧食種子，水稻、小麥、玉米、高粱，一樣來五斤；蔬菜種子，白菜、蘿卜、黃瓜、西紅柿、茄子……凡是你們有的，每種來一包；還有果樹苗，蘋果、梨、桃、棗，各來十棵?！焙斡曛鶊蟮酶纱?，從兜里掏出兩塊銀元拍在柜臺上，“先付定金，不夠再補(bǔ)?！?/p>
掌柜的眼睛一亮，這可是大客戶！趕緊讓伙計(jì)搬來各種種子，一樣樣過數(shù)。何雨柱假裝驗(yàn)貨，趁人不注意，意念一動，種子就全進(jìn)了空間。
接著他又去了花鳥市場，找到一家賣雞鴨鵝苗的鋪?zhàn)?，一口氣買了五十只雞苗、三十只鴨苗、二十只鵝苗。老板問他要籠子不，他擺擺手：“不用，我讓人來取?！鞭D(zhuǎn)身走到?jīng)]人的地方，全收進(jìn)空間。
最后他直奔城郊的養(yǎng)殖場，找到相熟的老鄉(xiāng)（上一世他后來幫過這老鄉(xiāng)的忙），開口就要豬仔和羊羔。老鄉(xiāng)見他出手闊綽，直接牽了兩頭小豬、五只小羊給他。何雨柱付了錢，說自己雇了車在外面等，把牲口趕到僻靜處，也收進(jìn)了空間的養(yǎng)殖區(qū)。
忙活了一整天，回到四合院時，天已經(jīng)擦黑。何雨柱累得夠嗆，卻渾身是勁。一進(jìn)家門，就聞到鍋里飄來的玉米糊糊香，雨水正坐在灶前添柴火，看見他回來，眼睛一亮：“哥，你回來啦？爹說他今晚不回來吃飯?！?/p>
何雨柱心里“哼”了一聲，知道何大清這是在為跑路做準(zhǔn)備呢。他沒多說，摸了摸雨水的頭：“餓了吧？哥給你帶了好東西?！?/p>
他假裝從懷里掏，實(shí)則從空間里拿了兩個白面饅頭——這是他用空間靈泉水和面粉，在空間里快速發(fā)面蒸的，空間流速是外界的十倍，外面一個時辰，里面就過了十個時辰，足夠蒸熟了。
“哇！白面饅頭！”雨水眼睛瞪得溜圓，咽了咽口水，“哥，這是哪來的？”
“酒樓買回來的，”何雨柱把饅頭塞給她，“快吃，不夠哥還有?！?/p>
看著妹妹狼吞虎咽的樣子，何雨柱心里發(fā)酸。上一世，妹妹跟著他吃了多少苦，連個白面饅頭都稀罕得不行。這一世，他絕不能再讓妹妹受委屈。
等雨水睡熟了，何雨柱悄悄進(jìn)入空間。
他先來到靈泉邊，用靈泉水把黑土地澆了一遍。原本就肥沃的土地，被靈泉水一澆，冒出淡淡的綠光，看著就充滿生機(jī)。他按照豐澤園學(xué)的農(nóng)技知識，把水稻種子撒進(jìn)靠近淡水湖的濕潤土地，小麥、玉米、高粱種在高處的旱地，蔬菜種子分門別類種在不同區(qū)域，最后把果樹苗栽在湖邊的坡地上。
做完這些，他又去了養(yǎng)殖區(qū)。空間里的土地能自動長出鮮嫩的牧草，根本不愁飼料。他把雞鴨鵝苗趕到草地，把小豬小羊趕到另一塊區(qū)域，還從靈泉引了條小溪過去，保證它們有水喝。
忙完這一切，何雨柱躺在空間的草地上，看著遠(yuǎn)處靈泉冒起的白霧，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
空間流速是外界的十倍，也就是說，外面一天，空間里就是十天。用不了多久，他種的糧食蔬菜就能收獲，雞鴨鵝能長大下蛋，豬羊也能長肥。到時候，別說養(yǎng)活他和雨水，就算想做點(diǎn)小生意，都有足夠的本錢！
更別說他還在什剎海撿了那么多金銀古董，隨便拿出一點(diǎn)換成錢，就能讓兄妹倆過上好日子。
“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何雨柱低聲念著這些名字，眼神銳利如刀，“這一世，該輪到我了?！?/p>
他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傻柱，他有空間，有先知，有改變命運(yùn)的底氣。
明天，就是何大清跑路的日子。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已經(jīng)想好了，明天，他要讓那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爹，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