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意念強(qiáng)烈,決定獎勵您獲得——“廚神系統(tǒng)”】
【是否開啟該系統(tǒng)?】
許恒被這系統(tǒng)的機(jī)械聲音吵醒,他還沒搞清楚怎回事,下意識的就選擇了開啟。
【綁定完畢,歡迎許恒宿主正式進(jìn)入廚神系統(tǒng)!】
【現(xiàn)宿主:許恒】
【年齡:二十四歲】
【廚師階段:剛?cè)胄小?/p>
【掌握技能:基礎(chǔ)大鍋菜料理、基礎(chǔ)川菜技巧】
緊接著,另一個彈窗蹦出來提示:“是否領(lǐng)取初入系統(tǒng)的福利大禮包?”
“領(lǐng)??!”
【新手福利包啟動成功!】
【獲得初步身體重塑,大鍋菜技能進(jìn)階為中級,并連升兩個廚師級別!】
伴隨著禮包開啟,許恒原本只是菜鳥級別的廚藝直接升到能拿得出手的“合格水準(zhǔn)”了;
而那所謂的初級改造,讓他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容光滿面。
等他處理完眼前的事,許恒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一切。
我這是在哪里?
下一秒,一波陌生的記憶齊齊涌了上來。
等他消化完畢,他才驚覺——他穿越了!
他所在的地方是紅星四合院。
不錯,他穿越到《情滿四合院》的那個紅星四合院中來了。
取代了四合院中的許恒。
說起這原主,那可是有很長的一段故事。
原主是四合院的一名住戶,同時也是紅星鋼鐵廠的一名廚師。
恰逢食堂想要選舉一個廚師作主廚。
傻柱,跟許恒兩個人的廚藝水準(zhǔn)不相上下,于是就關(guān)于兩個人誰做主廚,進(jìn)行了一次選舉。
投票決定,很多人都選擇許恒。
原因是原主嘴巴甜,與人為善,心腸好。
而傻柱那人嘴巴毒,不饒人,最常干的是抖勺。
但這種投票選舉,遭到了傻柱的大鬧,認(rèn)為這樣不公平。
楊廠長為了不讓傻柱繼續(xù)鬧下去,最終選擇了來一場比試。
每人現(xiàn)場做菜,進(jìn)行不公開姓名投票。
誰的票數(shù)多,誰就是主廚。
限定是川菜。
但傻柱根本不擅長川菜,這對傻柱來說無疑是輸?shù)摹?/p>
但是在比賽的前一天晚上,易中海和聾老太用辦法將原主給灌醉。
導(dǎo)致原主錯過了比賽。
傻柱成為了主廚。
而原主想不過去,氣死了。
于是21世紀(jì)的許恒就穿越了過來。
許恒暗暗下定決心:必須從傻柱手里,把原本屬于我的一食堂主廚這個位置搶回來!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一個勁地支持傻柱,處處給原來的許恒穿小鞋。
那聾老太太自以為她是五保戶,往后可以過得風(fēng)平浪靜、安穩(wěn)自在?
呸!
誰讓她得罪了我,想安穩(wěn)過晚年?門都沒有!
許恒推開屋門,雖醉了三天,但如今經(jīng)過強(qiáng)化,身體毫無疲憊之意,反倒神采奕奕,心情也不錯。
只不過有一件事讓他不太舒服——一大早就肚子咕咕直叫,饑腸轆轆的。
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已經(jīng)早上七點(diǎn)鐘了。
他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翻遍各個角落都沒找出點(diǎn)能吃的東西,只好出門去食堂填填肚子。做廚師的好處就是嘴上不虧,白吃白喝不用花錢。
剛推開院門,就聽見有人打招呼:
“喲,這不是許恒嘛!這兩天在食堂咋沒見到你人影?”
來人是熟面孔,許大茂。兩人正好碰上。
許恒笑著回應(yīng):“喲,大茂,一大早這么收拾整齊,去哪兒呀?”
一看這打扮就知道費(fèi)了心思,頭發(fā)打了蠟,锃亮得能照鏡子,小胡子修剪得工整,一件嶄新的確良襯衫熨得一絲不亂,藍(lán)色褲子筆挺得都有褲線,腳上皮鞋更是擦得反光,亮得都能映人影了。
許大茂得意一笑,說:“咋樣?今兒我媽介紹了個對象,下午要來咱廠看看,我得收拾利索點(diǎn)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p>
許恒心里微微一震,腦海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是不是婁小娥?”
他知道這個名字。雖然眼下才是1959年,許大茂跟婁小娥1960年才成親,但這段婚事早被街坊鄰里傳了個遍。
許大茂一聽,愣了一下,眉毛一挑:“你怎么也聽說她了?說真的,我對她也不上心??晌覌屢粋€勁推我去見見。”
頓了頓又笑道:“好啦,不說了,許恒,我得趕緊走,接待人家去?!?/p>
說完他還挺著腰桿、昂首挺胸地朝前走,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絲毫沒覺得他這樣有點(diǎn)裝、有點(diǎn)虛。
許恒在旁邊看著,差點(diǎn)沒憋住笑。
這個許大茂,說好聽是自信,說難聽就是自戀成精了。
許恒心想:你那破事兒,四合院里上上下下沒幾個不知道的。
許恒對婁小娥本人倒沒特別意思,不過這人是個難得的好人,在這四合院一眾蛇鼠一窩的人物里,簡直像股清流。
許恒打心眼不愿意看她掉進(jìn)許大茂的“坑”里——將來可有的是事:老太太下黑手、傻柱硬上位、還要硬栽一個兒子,想起來頭都大了。
正思索著,腦中猛然一道系統(tǒng)聲音響起:
【任務(wù)開啟:扭轉(zhuǎn)婁小娥命運(yùn)】
【目標(biāo):幫助婁小娥識破許大茂真實(shí)嘴臉】
【獎勵:幸運(yùn)糖果1枚(增加好運(yùn),限時2小時)、現(xiàn)鈔一百元、譚家菜中級廚藝技能】
一聽這,許恒精神來了:救人順便還能學(xué)藝,這不美得很嘛!
他正走著,一邊想著事,迎面來了個女人,攔下了他。
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身材豐腴、眼角帶媚。開口便是冷嘲:
“許恒,怪不得傻柱是食堂正式廚子,而你啥也混不出來,膽小怕事的樣子,還想干出什么成就?”說話陰陽怪氣,滿臉鄙視。
許恒定睛一看,這不是——
“秦淮如?”
許恒忽然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那時候,秦淮如曾找上“過去的自己”。
她的目的也不復(fù)雜,就是看中了許恒在廠里食堂做飯的職位,想讓他偷偷從單位帶點(diǎn)飯回來,給自家三口人換個口味,解解饞。
那時的許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心里始終繃著根弦——公家的東西不能私拿,這屬于國家資產(chǎn)。
他做人不愛占小便宜,自然不愿干這種事。
現(xiàn)在,秦淮如又一次攔在面前,嘴里還是那副酸溜溜又刺耳的腔調(diào)。
“我?guī)С鰜磉@些都是集體的東西!要不是傻柱不顧一切給你開后門送飯菜,別人誰有這膽兒干?要是哪天東窗事發(fā),傻柱坐牢都不一定輕,到時候,你也逃不了!”
面對她這副樣子,許恒也一點(diǎn)沒留情面,當(dāng)面就駁了回去。
這話頂?shù)们鼗慈绠?dāng)場怔住,連反駁都沒想到怎么出口。
要擱以前,許恒哪敢這么說話?
說完他就走開了,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干脆得不行。
許恒走遠(yuǎn)了,出了中院以后,秦淮如才慢慢緩過勁兒來。
她咬牙:“許恒什么時候也長出膽子了?居然敢頂撞我?我可不能就這么算了!等我找傻柱說,讓他收拾一下許恒,最好讓他別干食堂那活兒!”
這一次沒撈到好處,反被許恒嗆了一句,秦淮如心高氣傲哪兒吞得下,她怎么甘心受這委屈?
自從傻柱當(dāng)上食堂的大廚以后,每天回家的飯菜也開始從一盒變成了兩盒。
所以現(xiàn)在賈家每天的飯桌上都有葷菜,生活質(zhì)量比起以前可提升了不少。
許恒才走進(jìn)前院,就正巧碰上了閻富貴在院子里澆水。
其實(shí)花盆里壓根不是什么花卉,而是種著一畦小白菜和幾根青蔥。
在南鑼鼓巷這個四合院里,有兩個人是出了名的難對付,而閻富貴便是其一。
他是院里眾人皆知的“三大爺”,同時也是一位紅星小學(xué)的語文老師,每個月領(lǐng)著二十七塊五毛的工資。
可問題是那所學(xué)校距離四合院比軋鋼廠都要遠(yuǎn)得多,奇怪的是偏偏別人下班時間都還沒到,他總提前就跑回來。
每次許恒回家都能看見他站在門口,笑呵呵地看大家出入。
他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心里指不定打著什么算盤。只要下班的人帶回來一點(diǎn)點(diǎn)吃的,閻富貴的眼睛準(zhǔn)盯著,不是揪幾片菜葉子,就是要幾瓣大蒜,順手就拿走了。
傻柱背地里還笑話罵過他:就算有人拎一桶大糞從他門前過,閻富貴都能伸出指頭來,蘸一點(diǎn)嘗嘗有沒有多加鹽!
這些風(fēng)涼話傳到了閻富貴耳朵里,氣得他當(dāng)時差點(diǎn)背過氣去。
許恒也清楚得很,閻富貴就是一個愛貪便宜,斤斤計較的老家伙。
但他的節(jié)儉背后也有自己的難處,家中一大堆孩子,都是靠他一個掙工資過日子,要沒有點(diǎn)精打細(xì)算的本領(lǐng),那哪撐得住?
閻富貴不僅硬生生把一家老小扛了起來,甚至還不知道從哪搞到一輛破舊的自行車。那種能省就省的生活作風(fēng),真不是外人嘴上能說得完的。
做人不能太死心眼。四合院里住的都是一個比一個精明的人。許恒雖說膽子大、敢說話、敢做事,但他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不會真的把全院的人都得罪光。
那時候是五六十年代的北京,要是在四合院里被人集體看不上,背地里指指點(diǎn)點(diǎn),嘴巴一開一合,足以讓人喘不過氣來。要是所有人都說他許恒不是個東西,那他在南鑼鼓巷這塊地面上也就沒法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