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女兒,也不是我以為的愛情結晶,而是她的累贅……
當年和我結婚,也不過是想逃避謝硯辭訂婚帶來的打擊罷了。
在妻子眼里,我是一個安撫她內(nèi)心情感的工具。
所以江浮盈可以不在乎我的死活,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丟下女兒。
我們寨子雖然偏僻,但也不是與世隔絕。
謝硯辭若真有心想找,又怎么會時隔七年才找到這呢!
心中的酸澀涌上喉間,苦意在我嘴里滿眼開。
妻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疑惑地接通:“黎聞璟?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回去的,你也不要再找我!”
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女兒稚嫩又帶著哭腔的嗓音:“媽媽,念念好怕,爸爸他不動了,我叫他也不理我……”
話音未落,江浮盈尖銳的聲音響起:“夠了!別叫我媽媽,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我就煩??!告訴黎聞璟,別想靠裝死這招逼我回去?!?/p>
不等女兒開口,她便怒氣沖沖地掛斷了電話。
謝硯辭狀似安慰,實則挑撥道:“浮盈,她一個小孩什么都不懂,你也別生氣?!?/p>
“一個小孩,她能這么騙我??隙ㄊ撬莻€惡心的爸教的!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妻子不屑地冷哼道。
我眉心緊蹙,她連女兒的求救都覺得是在撒謊。
這么多年我竟從未真正能看清過她。
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做飯,一起在院子里賞星星時的幸福都是假的嗎?
江浮盈望向我和女兒時,眼里的甜蜜又真的能裝出來嗎!
3
身為族長的我離世,圣玉也就沒了用。
可眼前滿臉自得的妻子和謝硯辭自然不知道。
謝硯辭親了親妻子的額頭:“我晚上就去把圣玉獻給……交給我父親,他找來的能人異士這次一定可以治好我。等我病一好,我們就結婚!”
江浮盈滿臉驚喜,溫柔地靠在謝硯辭胸前,聲音充滿喜悅:“硯辭,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我冷笑地看著他們調(diào)情,仿佛是彼此認定的真愛一般。
卻看見謝硯辭嘴角帶笑地發(fā)出一條短信:【今晚八點,我會把圣玉給翟老,權和人我都要!】
我咂了咂舌,看向一無所知的江浮盈,深深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