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芊每次看見路上愛心形狀都很高興,原來都是陸然故意討她歡心。
他分明知道蘇芊芊每周的習(xí)慣,
我為了他留在蘇家,對這種要求一定百依百順。
為了討美人一笑,他隨手拿我當(dāng)工具玩弄。
我的腳腕已經(jīng)習(xí)慣性脫臼,
每次陸然都會親手給我上藥包扎,心疼地親吻高腫的位置:
“再忍忍,馬上我敷衍完她就娶你,到時候看我怎么折磨她!”
我當(dāng)時想著,再苦再疼都不怕,只因他心里一樣愛我。
不知他在跟蘇芊芊調(diào)情的時候,是不是也在嘲笑我傻得可憐。
我心如死灰,收拾好私人物品往外走,聽見兩個小保姆鄙夷的冷哼:
“這個顧薇成天一邊干活一邊偷看陸總,誰不知道人家滿心滿眼都是咱家小姐,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之前小姐生日宴上,陸總在客廳親手布置求婚,一直待到了晚上!真是羨慕不來啊……”
我全身一震,撲過去扯住那人領(lǐng)口:
“你說什么!她生日宴上,陸然在哪!”
那個保姆被嚇了一跳,譏諷地看我:
“整場生日宴,陸總都在旁邊客廳,你那天在餐廳伺候,沒見著吧?”
我震驚地松開手,突然脫力摔在了地上。
當(dāng)時蘇芊芊的生日宴,我懷著九月孕肚給他們倒了酒就要下班,
突然被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死死拽住,上下亂摸著非要我敬酒。
那酒能要了我孩子的命,我跪地上懇求,
卻被一群醉醺醺的人湊過來哄笑,拉扯著我硬掰開嘴要往里灌。
我絕望地喊陸然的名字,卻被一巴掌扇在臉上,
諷刺我一個保姆也配喊蘇小姐的未婚夫!
我分明感覺到孩子在求生掙扎,慌亂中撥了緊急電話,
陸然說過只要是我,他24小時隨時接聽。
可我被硬生生掰開下巴往里灌,手機忙音了無數(shù)聲,也沒聽見他一個字。
那天我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嗓子胃里疼得喘不上氣,
肚子更是無數(shù)針扎一樣,好幾次都以為我要死在那個餐廳里。
當(dāng)晚回去就見了血,在醫(yī)院九死一生撿回條命,孩子卻再也回不來了。
第二天陸然抱著我哭著打他自己腦袋,說都是他的錯,沒保護好我。
我當(dāng)時跟著哭著撲進他懷里,想著只要他好好的,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可她家餐廳跟客廳連通,當(dāng)時陸然分明聽見了我在求救,
卻還是任由那群人肆意凌辱,一瓶瓶灌下能要了親生孩子命的酒!
我強忍著沖出別墅,跑到無人的角落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聲聲泣血。
不知道哭昏過去多少次,等再睜開眼時已是天黑,
陸然的信息彈出來,讓我明天一早給他們送結(jié)婚戒指。
我掰斷電話卡,登上了深夜的飛機。
民政局開門的那一刻,一條新聞登上熱搜:顧楚兩家商業(yè)聯(lián)姻,強強聯(lián)手。
配圖里,我挽著一個男人,在交換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