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側(cè)身,紅唇貼上陳景明的耳邊,
衣領(lǐng)下移,露出肩頭曖昧的紅痕。
我僵在原地,死死咬住下唇。
相識四年,結(jié)婚八年,
陳景明的身邊從來只許我一個人近身,
連婆婆不喜歡我,將他灌醉送到別的女人房間,
他跪著也要爬出來。
而蘇挽詞,從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頭,
姐姐姐姐的甜膩膩的叫個不停。
甚至在我高考前一天,聽到她被小混混欺負(fù)的話,不顧一切的沖出去為她出頭,
差點遭人欺凌。
還是陳景明拼死將我救下。
可曾經(jīng)我最親近的兩個人,
卻背著我睡在了一起,
甚至將我視為生命的女兒殘忍害死。
胃中一片洶涌澎湃,
我捂著嘴沖了出去,扶在墻邊劇烈干嘔起來。
擦干嘴角的苦水,
我拿起手機(jī)。
“爸、媽,我答應(yīng)你們回來繼承公司……和聯(lián)姻!”
2
我抱起阿芙冰冷的尸體,
顫抖著將她還未瞑目的眼睛合上,
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她臉上和身上的血跡,
一根一根的拔出嵌在她喉嚨中的銀針。
可是怎么也拔不完似的,
直到我的手也被銀針扎的滿手是血,
我再也忍不住崩潰大哭起來。
忽然一個人沖過來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被甩的伏在地上,
“你還有臉哭!”
一臉兇神惡煞的婆婆叉著腰站在我面前,
阿芙的尸體也隨著我滾落在地,
我爬過去伸手拉她,
可婆婆卻又快步上前,
一腳將她的尸體踢出幾米遠(yuǎn)。
“一個賠錢貨,說不定還是不知道是養(yǎng)了誰的野種!也配進(jìn)我陳家的門?!”
“你也是個不爭氣的!這么多年,也沒給我懷上個大胖孫子!”
“野種死了也好!省的浪費我兒子的錢!”
我猛的站起身將她猛的一推,
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撿起阿芙。
婆婆不察,釀蹌幾步后撞在了門邊,
扶著背后大叫起來。
“沒天理呦!兒媳婦竟然敢打婆婆了!”
陳景明聽到婆婆的聲音也走了出來,
目光冷冷的看著我,
“反了你了!連媽也敢推?!”
我再也忍不住,轉(zhuǎn)身甩了他一巴掌,
“阿芙死了!難道還要任由你媽欺凌她的尸體嗎?!”
可他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阿芙的尸體,
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