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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爸媽叫回娘家三天,
卻看到了女兒被打爛了臉的照片。
我瘋狂的打給答應照看好她的丈夫,
那邊卻只有女人的調(diào)笑和蹦迪的聲音。
當我趕回來時,
只看到女兒嘴里塞滿了三千根銀針。
我抱起她冰冷的尸體,想要去質(zhì)問我的丈夫,
卻聽到他和別人打趣的話,
“還是明哥給力,說到底就是個賠錢貨而已,玩死她就當為她那句話給明哥出氣了。”
他就因為一句話,
讓我們年僅八歲的親生女兒慘死!
我猛的推開門闖了進去,猩紅著眼睛抓起陳景明的衣領,
憤怒的沖他咆哮著,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的女兒!”
可他眼里卻是陌生的冰冷,
冷漠的從我手中抽出衣領,
“不過是個女孩,白眼狼一個,罰就罰了。”
旁邊懶散坐著的他的好友,也只是勸著我,
“嫂子,一個賠錢貨,你那么上心干嘛,還不如和我們明哥趕緊生個兒子才是要事!”
我顫抖著嘴唇,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明明在我離開前,他還把阿芙當成公主一般捧在手心,
阿芙八歲生日時,
他還帶著女兒去拍了一套公主與騎士的寫真,
我那時笑他太幼稚,
“哪里幼稚,我要給阿芙寶貝當一輩子的騎士,誰也不能欺負她!”
那時的陳景明臉上只有寵愛和欣慰。
甚至連我們一起打拼的公司,他也力排眾議,早早立好協(xié)議,
將來所有股權(quán),只歸她一人。
阿芙越長越大,性格也越來越調(diào)皮,
但不論她做了什么,陳景明都會寵溺的笑著點頭。
可為什么現(xiàn)在,他口口聲聲說阿芙是個白眼狼?
“阿芙她,到底說了什么?你何至于……”
“姐姐,不過是個小賤種,你何必要和景明哥哥生氣呢。”
他身后站起一個豐盈的女人,熟稔的靠在陳景明肩頭,歪著頭看我。
“蘇挽詞?你怎么在這?”
剛剛進來太過氣憤,竟沒有看見還有個女人在場,
而且這人還是我的親妹妹。
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只要陳景明稍稍偏頭,就能擦過她的紅唇。
“姐姐回家這么久,竟也舍得景明哥哥這么寂寞,我當然是來替姐姐排憂解難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