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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是重度性癮患者,卻愛上了先天不能生育的石女。
每次在我身上發(fā)泄完變態(tài)的欲望后,他都會懲罰自己給石女磕一百個頭。
可是后來,石女竟然懷孕了。
在我們的訂婚宴上,我預(yù)約的流產(chǎn)單掉落。
他氣得雙目猩紅,毫不留情把我推下了樓梯,“你就這么容不下我跟沅沅的孩子!折磨她欺負(fù)她還要讓她流產(chǎn)嗎?!”
他不知道,這是我給自己預(yù)約的手術(shù)。
后來我假死離開,原來的婚禮也改成了葬禮。
宋思遠(yuǎn)跪在我的葬禮上哭得痛不欲生,而我如期穿著婚紗到場。
只不過這次的結(jié)婚對象不是他。
看著哭成狗的他,我懶懶掀唇,“改嫁不是正合你意嗎?哭什么?”
……
訂婚宴上,我一身婚紗站在酒店的門口,一個渾身惡臭的女人對我瘋狂磕頭。
她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可憐模樣,“知意姐對不起,你已經(jīng)把我頭澆糞水,扔進(jìn)冷凍室里懲罰過一夜了,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孩子是無辜的啊。”
周圍譴責(zé)的目光朝我投射,無助快把我淹沒。
宋思遠(yuǎn)雙眼赤紅看著我,立馬攙起了跪在地上的蘇沅,暴怒地朝我吼道:
“你就這么容不下沅沅!阮知意,你怎么這么惡毒!”
“如果我的孩子受到一絲傷害,我讓你后悔來到這世上!”
宋思遠(yuǎn)句句威脅,字字誅心。
我知道,他說得是真的,可還是止不住顫著手扯住他的胳膊,妄圖解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夠了!”
他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怒吼,抬手狠狠推我一把。
五厘米的高跟鞋掛在臺階邊緣,我一個脫力,手腕從宋思遠(yuǎn)掌中掙脫。
巨大的失重感傳來,我的身子重重砸在臺階上。
腿上傳來劇痛,我從樓梯上滾落而下。
早知道今天就不穿高跟鞋了,還想著美美的跟宋思遠(yuǎn)訂婚。
阮知意,你真可笑。
我閉了閉眼,弓著身子躺在地板上,眼眶涌出熱淚,下身涌出一朵血花,鮮紅色氤氳我的白紗。
視線模糊之際,我看著患有高度潔癖的宋思遠(yuǎn),把渾身惡臭的蘇沅打橫抱起,自始至終沒有再看我一眼。
周圍人看著我發(fā)出驚呼,“天!她怎么流了這么多血?!不會鬧出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