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夾著一張她當天會議批注手寫稿的照片。在最后一欄，她寫了一行字：言昭，言之有據(jù)，

目光克制，缺殺。我在那張圖下備注了一句話：“克制是我給她們的選擇，不是我唯一的。

”然后，我關(guān)掉電腦，起身洗了香水瓶——那天噴得太狠，現(xiàn)在味道還掛在房間墻角。

我準備換一款了。下一次，她不會聞到相同的味道。她該知道，我不是誰的版本，

我只做自己的升級。4 你不是獵物，是刀刃沈言辦公室在集團主樓九層，

落地玻璃窗外是密不透風的高樓與車流，像一張看不見的網(wǎng)，

籠著這個城市所有尚未掙脫的人。我踩著她助理發(fā)來的會面時間走進門口，

她依舊是一身墨藍西裝，手邊是幾份厚厚的紙質(zhì)檔案，筆插在發(fā)髻間。她沒抬頭，

只朝我一點頭示意，讓我坐?！胺桨肝铱戳?，新增那一部分，”她翻到末頁，“博弈策略，

‘極化人設(shè)測試’。你這部分很冒險。”“是，”我承認，

“但能制造出討論爆點和持續(xù)熱度，尤其是對目標用戶群體來說，比取悅更有效。

”她盯著我：“你知道你是在賭嗎？”我看著她，語氣平穩(wěn)：“我不是賭，

是在等他們習慣疼痛。”她沒再說話，只是合上文件夾，輕敲桌面。“C05項目，

我們會走你這條線，但如果這次失敗——”“我負責?！彼鋈坏托α艘幌?，“你不怕？

”“怕。但我更怕看著別人用我的方案火了，然后我連名字都不會被提一次?！彼c了點頭。

“很好，那你知道接下來你面對的是什么?！蔽抑?。

C05是公司年中最具戰(zhàn)略意義的對外合作案，不僅牽扯資金流向、話語權(quán)分配，

更是內(nèi)部人事流動的前哨戰(zhàn)。誰成功主導，誰就有資格進核心資源名單。不是部門調(diào)崗，

是集團核心層。當天晚上，公關(guān)中心正式通知：C05項目第一提案通過，

將在下周五進行對外呈現(xiàn)，由言昭負責出席發(fā)布會。我在辦公室會議室接到這個消息，

四周一片安靜，所有人看向我，包括郁文。她重新出現(xiàn)在項目名單上，

掛的是“跨部門支持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