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質羸弱,再加上工作太過勞累。
第一個孩子,還沒出生,就離開了我們。
后來醫(yī)生告訴我,我很難再懷孕了,希望渺茫。
當時的他,趴在我的身邊,哭著說是他的錯。
他沒有好好照顧我,是他對不起我。
自那以后,我便安心待在家里,為他洗手作羹湯。
似乎從那時候起,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就變了。
我們沒有共同話題,兩人不能互相理解對方的辛苦。
而張曉曉,不過是我們感情破裂的催化劑。
沒想到,這個孩子來得如此不巧。
3.
手術完成后,我剛想從醫(yī)院離開,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陸尋州攙扶著張曉曉往醫(yī)院大廳中走去,對方的膝蓋上是一片擦傷。
看到我之后,張曉曉故作懊惱地說道:
“我都說了沒事,尋州非要送我來醫(yī)院?!?/p>
“嫂子,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似乎根本聽不出對方的言外之意,陸尋州牽上了她的手,溫柔地說道:
“都摔成這樣了,還是得去外科看看。”
“再小的傷,也是會疼的?!?/p>
張曉曉的眼神中滿是得意,笑著從對方的懷里掙脫出來。
“我哪和平常的女生一樣這么嬌氣啊,磕了碰了就哭著要來醫(yī)院?!?/p>
說完這話,兩人的眼神在我身上不斷打量。
看到我沒有任何傷口時,陸尋州嗤笑一聲。
“我想過你嬌氣,沒想到你這么嬌氣。這也要來醫(yī)院?。俊?/p>
“再晚來幾分鐘,傷口都要愈合了吧?!?/p>
我低著頭,將手中的檢查報告蹂躪得不成樣子。
陸尋州是我爸媽資助的學生,但數(shù)年來,我和他并不熟悉。
直到那一次在球場上,他幫了我。
大學的時候,我獨自在球場練球。
沒練多久,三個男生拿著球讓我離開,說我占了他們的場子。
球場是自由使用的,上面更沒有留下任何占位子的標識。
他們不過是看我一個女生好欺負,想要來強行搶奪。
看我滿臉的不愿意,他們手中的籃球直直地朝著我的臉飛來。
籃球的重擊讓我摔倒在地,不知所措。
這時,陸尋州沖了出來,擋在我們中間。
“先來后到懂不懂?你們三個男的還好意思欺負一個女生?快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