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tài)。車子停在一個路口等紅綠燈，秦時愿側頭看她，

祝歲喜睡覺很安靜，她比六年前更瘦了一點，臉型消瘦，仿佛只有巴掌大小，

像個讓人不忍驚擾的藝術品。他心里藏著無數(shù)快要噴涌而出的沖動，

最終卻在這張看似歲月靜好的臉面前放棄了所有。找到了就好，此生還能相見就好，

目之所及就好。不急，慢慢來。車里還是開了空調，秦時愿的車子開的很穩(wěn)，

等祝歲喜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她睜開眼，

略顯茫然地看向駕駛座的人：“到了？”“到了一會兒了?！鼻貢r愿推開車門，“收拾收拾，

我在外面等你。”這一覺睡得安穩(wěn)，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夢，眼眶和腦袋都不脹疼了，

祝歲喜下了車，秦時愿身邊已經(jīng)站了一個中年男人。

秦時愿向她介紹：“這位是璟天大廈的負責人趙總，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他。

”***據(jù)璟天大廈負責人透露，上月2月15日，大廈通訊系統(tǒng)曾遭到黑客攻擊，

當天下午五點半開始，大廈網(wǎng)絡系統(tǒng)癱瘓，到六點左右才恢復正常?！俺诉@個，

當時還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祝歲喜問。負責人瞥了瞥秦時愿，

見那男人帶著一身的壓迫垂著眸滑動手機屏幕，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們說話。

我們的大鐘和屏幕比平時早開了二十分鐘左右……電子屏幕上播放的內容也跟原定的不一樣，

不過這個我們很快就修正了，也跟客戶溝通過了，沒造成太大的影響。

”祝歲喜問：“當時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什么？”負責人又瞥了眼秦時愿的臉色，

支支吾吾地說：“是……是個小丑?！鼻貢r愿掀起眼皮看向祝歲喜。“是不是個神情挑釁，

豎著中指的小丑？你這里有沒有照片？”祝歲喜問。負責人連忙拿出手機，

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是，就是這個！”祝歲喜看著那張如出一轍的照片，

暗暗咬了咬舌尖。她把手機還回去，又問：“當天你們的網(wǎng)絡系統(tǒng)癱瘓了大概半個小時，

那監(jiān)控系統(tǒng)呢？”負責人更緊張了：“其實……更準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