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霸凌前輩？""看她舞臺上那副清高樣，沒想到私下這么惡毒。""抵制林墨！

滾出芭蕾舞界！"林墨面無表情地關(guān)掉頁面。這些評論像針，密密麻麻地扎過來，

卻刺不穿她早已結(jié)痂的心。她在"蜂巢"見過更惡毒的東西——比如把活人當靶子練習射擊，

比如用親人的性命威脅你服從。網(wǎng)絡暴力？不過是小孩子的過家家。手機又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林小姐，我是傅斯年的助理。"男人的聲音沉穩(wěn)，像浸在冰水里的石頭，

"傅總讓你現(xiàn)在來公司一趟。"星寰傳媒的頂層辦公室比林墨想象的要冷。

落地窗俯瞰著整座城市的夜景，霓虹燈光在傅斯年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

像一幅未干的油畫。他穿著深灰色西裝，袖口露出一截白色襯衫，袖扣是銀質(zhì)的，

形狀像一柄縮小的權(quán)杖，在光下閃著冷光。林墨的瞳孔微縮。

這個袖扣...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傅斯年把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是蘇曼妮買水軍的證據(jù)，

聊天記錄、轉(zhuǎn)賬憑證，一應俱全。最新一條是半小時前："加大力度，

務必讓她明天滾出星寰。""需要我?guī)湍愠吻鍐幔?他狀似隨意地問，

手指在文件上輕輕敲擊，目光卻停在她的虎口處。那里有一道淺淡的疤痕，

是常年握槍留下的薄繭。林墨下意識地蜷了蜷手指，像要把那個秘密藏起來。

她想起教官的話：永遠不要讓別人看到你的弱點，哪怕是一道疤。"不用，我自己處理。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傅斯年挑眉，身體前傾，手肘撐在桌面上，

指尖交叉："哦？林小姐想怎么處理？"他的距離很近，林墨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

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硝煙味——和"蜂巢"訓練場的味道很像。林墨迎上他的目光。

這個男人的眼神太深，像結(jié)了冰的湖，看不出情緒。

她想起張姐說的話——傅斯年是星寰的帝王，手段狠辣，沒人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但此刻，

她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絲玩味，像貓捉老鼠時的耐心。"蘇曼妮偷稅漏稅的證據(jù)，

"林墨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