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送上門都不會有人要!”
“你別自作多情了!”
他在車?yán)镆恢睌?shù)落我,
剛把我送到家,又被周薇一個電話叫走。
電話那頭是周薇撒嬌的聲音:“江昱哥哥,我能不能去你公司上班?”
“當(dāng)然可以?!苯畔胍膊幌刖痛饝?yīng)了。
我笑了,
當(dāng)初我進他的公司,他說讓我從基層歷練,什么活都讓我去干,
干了整整兩年才有今天的位置,
而周薇一進來,就是最輕松最體面的職位。
我到底算什么呢?
我站在門口,看著江昱正在親吻那個嬰兒,笨手笨腳地哄著那個嬰兒睡覺,
周薇一臉幸福地望著江昱,
他們才像一家人,
而我卻像第三者。
我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律師朋友,
“你今天有空嗎?我想向你咨詢離婚的事情?!?/p>
2.
“早飯呢?”江昱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你不是一直都不回來嗎?”我反問道。
“你這不是受傷了嗎?”他看著我犀利的眼神,有些心虛。
我盯著他頸脖上那一圈曖昧的痕跡,冷冷地說道:“那怎么留下我一個人掛號,打針?打了那么多電話都沒接?”
“你又有顧客?”
我望著自己淤青的膝蓋,昨天晚上上臺階的時候,磕了好大一塊淤青,
到現(xiàn)在還在隱隱作痛。
他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走過來,摟住我的腰,欲與我親熱,
我一把推開他:“你離我遠(yuǎn)點,我不舒服。”
他每次與他的小師妹纏綿完,都會補償我。
可都是些周薇剩下的東西,要不就是她買的東西的贈品。
“我不想要那些贈品。”我背過身去,不愿意看他。
“安禾,你聽話。媽想見你,明天她生日,我們一起去吧。”江昱難得語氣溫柔。
他媽媽想見我?
我沒什么反應(yīng),自從確定我不能生育之后,
江家的人對我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疏遠(yuǎn),
尤其是周薇這個漂亮能生養(yǎng)的女人為了江昱千里尋愛,
江家人對我的態(tài)度就愈發(fā)忽視,
宴席上總有周薇的身影。
這次也不例外。
婆婆直接忽略了我,看都不沒看我一眼,
徑直走到周薇的身邊,接過她手里的孩子,像個珍寶一樣抱在懷里哄個不停,
甚至把那家傳的翡翠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