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環(huán)顧四周,多了些許新安裝的攝像頭,不用猜,這定是季宴禮買來監(jiān)視我的。
他怕我逃跑,也怕我真的被宋鳶玩死。
[喲,看來恢復(fù)得不錯嘛。]
[我最近新學(xué)了一個電擊治療法,你若是肯做低附小......]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我就已經(jīng)端起茶水遞到了她的面前,滿臉順從。
哪還有以前的趾高氣昂。
對于我的改變,宋鳶只是愣了一秒,但很快便大笑出聲,眼中滿是得意。
[原來你也會怕啊,席苒,我做夢都在想這一天,還好不算太晚。]
她語氣停頓,附身靠近我的耳邊,陰惻:[等我把你折磨死了,季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是嗎?
我微微仰頭,一字一句頓道:[我懷孕了,你說我都被你折磨死了,季宴禮會放過你嗎?]
砰!
宋鳶手上的茶杯掉落在地,碎片飛濺地到處都是。
好幾片在她身上留下了劃痕,可她卻笑出聲,看向我時眼中滿是譏諷:[懷孕了?你竟然懷了季宴禮的孩子?]
[席苒,你不是說最愛的是季青嗎,怎么還讓季宴禮睡了你!果然,你配不上季青的愛!]
季青?
我在腦中搜尋了一圈,也沒找到關(guān)于這個名字的記憶。
不知為何,季青這個名字很熟悉,聽著還有些許心痛的意味,就連宋鳶提及這個人時,眼底都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4、
和宋鳶的談話最后不了了之。
還沒等我去查季青這個人,就接到了我爸的電話。
[苒苒啊,你過得好嗎,要是受欺負了一定要回家來,聽到?jīng)]。]
[季宴禮這個人心思深沉,當(dāng)初你怎么就執(zhí)意要跟他在一起,要是季青那還在就好了......]
明顯,我爸是喝醉了。
[您認識季青?]
[不認識不認識,苒苒啊,你爸喝醉了說胡話呢。]
電話內(nèi)傳來我媽的聲音,緊接著便是電話掛斷的忙音。
當(dāng)晚,我睡得并不安生。
夢中老是有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朝我伸手,可我怎么卻看不清他的臉。
只是恍惚間,似乎聽到了他的名字,我想要叫出他,但張不開口。
季青!
我想叫出聲,可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濕,本想睜眼,耳邊卻依稀傳來季宴禮和宋鳶的對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