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霍三少爺了呢?!睉c嬸拉著霍秋明上前:“是不是生的十分俊俏?!?/p>
霍秋明除了他 媽柳婉欣,還沒人敢這樣碰他。
額上青筋跳了跳,強(qiáng)忍住沒甩開。
柳婉欣知道自己兒子的狗脾氣,連忙招呼大家坐下。
紛紛落座后。
柳婉欣示意下人把兩只皮箱擺上桌。
“這一箱現(xiàn)金是彩禮錢?!闭f著又打開另外黑色小皮箱,頓時金燦燦的光差點閃瞎眾人的眼睛:“這是五金?!?/p>
整整一箱羅列有序的金條。
成爺爺活了這么大年紀(jì),沒見過這么多錢和金條。
幾人心中皆是一驚,對視一眼,想法如出一轍:這霍三少爺莫不是除了紈绔,還有別的什么難以啟齒地隱疾不成?
“我再去讓嬸子洗點水果來,你們先喝點茶水。”被這陣仗驚呆的幾人,溫馨率先反應(yīng)過來,笑吟吟地找了個借口,腳步匆匆到里屋找成如愿。
成如愿在廚房幫著嬸子打下手,正在料理招待客人的午膳。
見到溫馨腳步匆忙,凈手擦干,迎上前問道:“母親怎么這么慌張?”
溫馨把成如愿拉到一旁,低聲說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隱疾?
成如愿聽完挑眉沒說話。
“如愿?!睖剀拜p輕喊她的名字:“我和父親給你取名如愿,不過是想你一生所求皆能如愿,平安順?biāo)?。?/p>
成如愿聞言抬頭靜靜的看著溫馨。
“望寶的事。”望寶是成如望的乳名。“我們再想想,總會有辦法的?!?/p>
溫馨的眼眸里閃爍著淚光,雙唇緊抿。
兒子重要,女兒一樣重要。
她不希望成如愿為了救成如望,拿一輩子幸福做代價。
“母親,沒事的?!背扇缭肝兆剀暗氖郑p聲安慰:“也許只是霍家富得流油,拿的聘金比別人多了些罷了。”
她笑了笑,又說:“無論如何,我心意已決。”
重新回到茶室,溫馨臉上的微笑有些難看。
成鐘靈和溫馨夫妻多年,彼此了解,默契的讀懂了她的臉色。
“霍太太,這禮是不是太重了?!背社婌`試探性的問道。
柳婉欣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察覺到成鐘靈夫妻兩人異樣,卻是按下不表。
她笑了笑,答到:“每個閨女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千金難求?;艏仪笕⒘铈伦匀灰贸鲎銐虻恼\意。”
霍秋明坐在柳婉欣身邊嘴角抽了抽,心道這誠意有點大。
他也沒見過這么多錢和金條子。
轉(zhuǎn)念一想,我這是有多遭人嫌棄,才讓你拿出這么一大筆錢來給我娶媳婦兒。
“這……這……”成鐘靈遲疑不定。
“親家你們有話直說,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有什么要求盡管提?!?/p>
“霍太太?!?/p>
只聽這聲音十分悅耳,如同優(yōu)雅的風(fēng)琴音,輕柔婉轉(zhuǎn)。
霍秋明轉(zhuǎn)頭看向從側(cè)門進(jìn)茶室的成如愿。
女孩十八九歲的年紀(jì),有著一張精致的臉龐,皮膚白皙如雪,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明亮的桃花眼。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粉嫩,微微上翹。
“我沒有別的要求?!背扇缭溉胱筝p輕地提起茶壺,傾倒出淡綠色的茶水,溫潤的茶香撲鼻而來:“我唯一所想,不過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送我出嫁?!?/p>
柳婉欣接過成如愿遞過來的茶杯,送到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后啜了一口香濃的茶水:“具體說說?!?/p>
成如愿把事情簡短的說了,甚至沒有隱瞞曾經(jīng)差點和杜百結(jié)親這件事。
反正只要霍家派人一查,什么也都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