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一瞬,隨后也咳了起來,又是一句嬌滴滴?!笆菃??那應該是昨晚,
最近寒流太冷了,我都有點生病了,讓曦曦照顧好自己啊,嚴哥,
你上班路上能幫我也帶點藥嗎?”“你也生病了?具體什么癥狀?
”......接過電話之后,嚴關便開始了心不在焉起來,淘米掏了一半就堅持不住要走。
“老婆,公司那邊我還是得去看看,你先躺會吧,粥我一會給你點外賣,你在門口拿就行。
”“知道了。”我目送他離開,雖然心中已經不愛嚴關了,
但被人在心中衡量后被拋下的滋味,屬實不好。我和嚴關大二相識,戀愛兩年,畢業(yè)結婚,
到現(xiàn)在,已經五年了。當初紀嘉欣雖然不算是我室友那種非常要好的朋友,
卻也是我大學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至于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嚴關有這種心思的,
我更是不得而知。學生時期大家都看起來差不多,天真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