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領(lǐng)口的紅痕向我昭示著他們昨晚的快活。
而我只有一夜未睡的黑眼圈,和尚未打開的生日蛋糕。
“幫我做幾個菜,我要帶走。白灼蝦、清蒸鱸魚、炒時蔬,再煲個雞湯?!?/p>
正最新一條消息里,女人說想吃的。
他還體貼地加了雞湯。
我不禁開口:“酒店沒有廚師嗎?”
男人愣了一下,擰起俊眉。
“你問那么多做什么,讓你做你就做?!?/p>
又一臉嚴(yán)肅叮囑我。
“她不吃蒜,香菜也不吃,你注意一下?!?/p>
我也不愛吃香菜,可他卻是無香菜不歡,但凡哪天桌上沒有香菜就要撂筷子。
他說我挑食,吃火鍋時,在朋友面前強迫我吃掉一整份香菜。
我那時被他丟在火鍋店里,在洗手間吐了一個小時。
而他帶著朋友們?nèi)ッ烂莱猭了。
揉了揉冰涼的眉心,剛要開口,感覺身下一熱,小腹隱隱作痛。
我冷淡開口:“我生理期,做不了?!?/p>
每次生理期我都痛得下不來床,以前都是江天成替我算著日子,放我兩天假。
男人照顧起人來也是體貼入微,紅糖水暖寶寶樣樣不少,就連吃喝都給我端到床上。
如今他只是皺皺眉,煩躁地留下一句。
“你怎么也生理期。”
一句話都沒同我說,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2
江天成一走,我就去書房打印辭職信。
不經(jīng)意看到他們聊天。
“暖暖,大學(xué)時你最愛的那家私房菜還開著,我?guī)闳コ园伞!?/p>
女人發(fā)了個小貓開心的表情。
“我回來之后你都沒空陪學(xué)妹了,她不生氣嗎?要不你帶著她一起?”
男人秒回。
“不用管她,她挑食。”
那家私房菜我知道。
和江天成第一次約會時,我就想和他去吃,那時他說沒什么好吃的,大概是“跟我”沒什么好吃的。
這次的生理期比往常來的更猛烈些。
次臥的枕頭濕了又干。
我冒著大雨卡著點到了公司。
剛坐到工位,拿出干毛巾擦淋濕的頭發(fā),就被同事拉到玻璃窗前。
“小希,你快看,那是不是咱們總監(jiān)?”
我還未開口,下一秒整片玻璃后的人都沸騰了。
“哇,公主抱耶!”
瓢潑大雨中。
江天成將手中的傘遞給車?yán)锏呐?,彎腰將她直接從副駕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