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腦出血,身為醫(yī)生的老公卻擅離職守,一心挽回即將出國的白月光。
我打電話給他,他卻直接掛斷,我求他的下屬,也只得到了一陣嘲笑。
“不好意思,病房沒位置,收不下了。”
眼看著婆婆意識越來越模糊,我卻一點不急。
上一世,我求遍了所有人,終于聯(lián)系上陳躍廷,把他從機場喊了回來。
婆婆被他治好了,但他的白月光卻再也沒有了消息。
他把自己關(guān)了三天,出來之后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卻在白月光生日這天突然發(fā)瘋。
“那天我媽根本沒什么事,如果不是你,婉兒也不會離開我!”
我被亂刀捅死,再睜眼,我回到了婆婆腦出血的這天。
這一世,我不叫你回來了。
1
「病房滿了,收不了了,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醫(yī)院門口,陳躍廷的忠實下屬秦奮擰著眉,張開手,死死把我攔在門外。
秦奮一直是陳躍廷和沈婉的頭號支持者。
他視我為仇人,為小三,認(rèn)為是我才使得他們有情人不得眷屬。
所以,他對我從來沒好臉色,甚至還以讓我難堪為己任。
在我和陳躍廷的婚禮上,當(dāng)神父問到是否有人反對我們的婚姻時,是他站了起來。
他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知三當(dāng)三,破壞陳躍廷和沈婉的感情。
問我為什么這么賤,明知陳躍廷不愛還倒貼上來。
他最后問陳躍廷如果沈婉來了,他會跟她走嗎?
會場針落聞聲,所有人都清晰地聽見了陳躍廷的「會?!?/p>
婚禮明明該是每個女生最幸福的時刻,我的那場卻成了徹底的鬧劇。
也從那時開始,陳躍廷的朋友和親戚看我的眼神都帶上了輕視。
在陳躍廷的默許下,秦奮對我的為難有增無減。
他就像條忠誠無比的狗,但凡我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都會無差別亂吠。
阻止我來醫(yī)院找陳躍廷,就是他最基本的工作之一。
不過這次我還真是因為我婆婆突發(fā)疾病,才要找陳躍廷的。
可是秦奮認(rèn)為這只是我的借口,一堵墻般攔著不讓我進。
我看他「恪盡職守」,一臉誓死守衛(wèi)這道防線的樣子,輕輕笑了。
沒再多說什么,我轉(zhuǎn)頭就走。
打開車門,我立馬換上了一副要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