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穿越成七十年代大雜院里,那個為救落水白眼狼“淹死”的大哥!剛從水里爬上岸,
就聽到了全家人的心聲?!景籽劾堑艿埽骸疤昧耍蟾缢懒藫嵝艚鹁褪俏业牧耍?/p>
正好拿去給娟兒買三轉(zhuǎn)一響!”】【戀愛腦妹妹:“大哥死了,我就能把他的工作賣了,
換錢跟對象私奔去城里享福!”】面對這對畜生弟妹?周衛(wèi)國一腳一個踹翻在地:滾!
面對縮在角落、被全家當(dāng)牲口使喚的童養(yǎng)媳?周衛(wèi)國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護!
弟妹改造計劃?不,是畜生清理計劃啟動:想當(dāng)白眼狼?腿給你打斷!想跟人私奔?
門都沒有!小媳婦,別怕,有我在,這個家我說了算!
正文:1. 重生之怒冰冷的河水嗆得我肺葉生疼,我猛地從水里掙扎出來,
手腳并用地爬上岸,渾身濕透,狼狽得像條落水狗。刺骨的寒風(fēng)一吹,我打了個哆嗦,
腦子里屬于原主的記憶和屬于我自己的記憶瘋狂交織。我叫周衛(wèi)國,二十一世紀(jì)的格斗教練,
卻穿成了七十年代同名同姓的冤大頭。原主為了救鄰居家的小舅子李強,自己活活淹死了。
而此刻,我的親弟周衛(wèi)強和親妹周衛(wèi)紅正圍著我,臉上掛著焦急,
可我腦子里卻響起了截然不同的聲音?!咎昧?,大哥死了!爹媽肯定能拿到一筆撫恤金,
到時候我跟他們要過來,正好給娟兒買她念叨了好久的手表和自行車!】【大哥死了,
他在軋鋼廠的工作就能空出來了!我把它賣了,換一筆錢,就能跟張哥去滬市過好日子了!
再也不用待在這破地方!】我抬起頭,目光森冷地看向眼前這對“情真意切”的弟妹。
周衛(wèi)強,十九歲,游手好閑,一心只想著用家里的錢去討好對象王娟。周衛(wèi)紅,十八歲,
滿腦子都是情郎,做夢都想私奔。他們盼著我死。用我的命,去換他們的榮華富貴?!父纾?/p>
你沒事吧?你嚇?biāo)牢伊?!」周衛(wèi)強裝模作樣地要來扶我。我眼神一凜,
直接一腳踹在他心窩上?!膏?!」他慘叫一聲,像個滾地葫蘆一樣摔了出去。
周衛(wèi)紅尖叫起來:「大哥你瘋了!你踹衛(wèi)強干什么!」【這個廢物,怎么沒淹死??!
真是命大!】我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周衛(wèi)紅臉上,
她白嫩的臉頰瞬間腫起五道指印?!格搿!刮依淅渫鲁鰞蓚€字。
這對畜生弟妹都被我打懵了,院子里看熱鬧的鄰居也驚得說不出話。在所有人的記憶里,
我周衛(wèi)國都是個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對弟妹言聽計從,什么時候這么暴力過?
我沒理會眾人的目光,視線越過他們,落在了門后那個瘦小的身影上。是林晚,
我名義上的童養(yǎng)媳。她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舊衣服,瘦得像根豆芽菜,
正抱著一個窩窩頭小口小口地啃,一雙眼睛卻驚恐地看著我,像是受驚的小鹿。
全家人都把她當(dāng)免費的保姆使喚,吃不飽穿不暖,活得不如一條狗。我站起身,
脫下身上濕透但還算厚實的外套,徑直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說地披在她單薄的身上。
她渾身一顫,手里的窩窩頭都掉在了地上。我彎腰撿起來,拍了拍灰,重新塞回她手里,
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吃吧,別怕?!谷缓螅肄D(zhuǎn)過身,
面對著我那還在地上哀嚎的弟弟和捂著臉哭泣的妹妹,以及聞聲趕來的父母,
一字一句地宣布:「從今天起,這個家,我說了算!」
2. 家變我爸周建業(yè)和我媽趙桂芬沖過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地雞毛的場景。「周衛(wèi)國!
你這個當(dāng)大哥的是怎么回事!剛上岸就打弟弟妹妹!」我媽趙桂芬的嗓門尖利得能劃破玻璃。
【這個沒用的東西,救個人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還敢在家里撒野了!
衛(wèi)強和衛(wèi)紅可是我的心頭肉!】我爸周建業(yè)也是一臉不贊同,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真是反了天了,一家人就該和和氣氣的,老大也太不懂事了。】我冷笑一聲,
指著還在地上哼唧的周衛(wèi)強:「你問問他,我為什么打他?!怪苄l(wèi)強眼神躲閃,
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疚以趺凑f?說我盼著他死拿撫恤金?打死也不能說??!】「衛(wèi)國,
你弟弟還小,你讓著他點怎么了!」趙桂芬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護短。「他???他十九了!
不是三歲小孩!」我聲音陡然拔高,「他盼著我死,好拿我的撫恤金去給他對象買三轉(zhuǎn)一響!
這也是小?」一句話,滿場寂靜。周衛(wèi)強臉色煞白,趙桂芬也愣住了。「你……你胡說八道!
衛(wèi)強怎么會這么想!」【這小子怎么知道的?難道是衛(wèi)強說漏嘴了?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我看向周衛(wèi)紅,她正惡狠狠地瞪著我?!驹撍赖闹苄l(wèi)國,竟然沒死成,我的工作怎么辦?
我的滬市夢怎么辦?】「還有你,」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她的臉,
「你是不是也盼著我死,好把我在軋鋼廠的工作賣了,換錢跟你那個小白臉?biāo)奖???/p>
周衛(wèi)紅的臉「唰」地一下白了,比剛才被我打的半邊臉還要白?!肝覜]有!大哥你血口噴人!
」「我有沒有胡說,你們自己心里清楚!」我環(huán)視著這所謂的“家人”,只覺得一陣反胃,
「從今天起,這個家由我當(dāng)家。周衛(wèi)強,你明天就給我去街道找個臨時工干,
賺不到錢就別想吃飯!周衛(wèi)紅,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敢再跟那個叫張浩的混混來往,
我打斷你的腿!」「我不去!」「你憑什么管我!」兩人同時尖叫起來。
「就憑我是你們大哥!就憑這個家現(xiàn)在是我在養(yǎng)!」我往前一步,嚇得他們倆齊齊后退,
「不服?不服就滾出這個家!」趙桂芬氣得渾身發(fā)抖:「周衛(wèi)國!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要分家?好??!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正好,這個家就清凈了,
衛(wèi)強和衛(wèi)紅也能順心?!课铱粗?,突然笑了:「媽,你搞錯了。要滾的不是我,
是他們兩個?!刮抑钢苄l(wèi)強和周衛(wèi)紅,「他們兩個,吃我的喝我的,還盼著我死。
這種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周衛(wèi)國不養(yǎng)了。要么聽我的話,要么滾蛋,你們自己選?!拐f完,
我拉起還愣在原地的林晚,回到我們那間只有一張床的小屋,「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門外,
是趙桂芬氣急敗壞的咒罵和弟妹不甘的哭嚎。我充耳不聞,
從柜子里翻出幾件干凈的舊衣服遞給林晚:「去,換上,別著涼了?!顾由乜粗?,
小聲說:「衛(wèi)國哥,那是你的衣服……」「讓你穿就穿?!刮业恼Z氣不容置疑。
她不敢再反駁,拿著衣服躲到簾子后面窸窸窣窣地換了起來。我則坐在床邊,
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路。清理這兩個畜生,只是第一步。3. 鐵腕治家第二天一早,
我沒去軋鋼廠上班,而是請了半天假。家里氣氛降到了冰點。趙桂芬黑著臉,
周衛(wèi)強和周衛(wèi)紅眼睛腫得像核桃,誰也不理誰。飯桌上,
只有一盆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玉米糊糊和幾個黑面窩窩頭。
趙桂芬故意把窩窩頭都分給了周衛(wèi)強和周衛(wèi)紅,只給了我和林晚一人一碗清湯寡水的糊糊。
【餓死你這個不孝子!餓死那個喪門星!看你們還怎么橫!】林晚端著碗,手足無措,
不敢動筷子。我面無表情地站起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
把我弟我妹面前的窩窩頭一人拿了一個,一個放在林晚碗里,一個自己拿著啃?!肝业娘垼?/p>
我想給誰就給誰?!刮依淅涞乜粗w桂芬?!改?!」趙桂芬氣得拍桌子。周衛(wèi)強想搶,
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緥尩模任夷玫藉X,看我怎么收拾你!】吃完飯,
我沒理會家里的雞飛狗跳,直接把周衛(wèi)強從床上拎了起來:「走了,去街道辦?!埂肝也蝗?!
我不要當(dāng)臨時工!」周衛(wèi)強死命掙扎?!高@可由不得你。」我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出了門。
到了街道辦,我直接找到了負責(zé)安排工作的王干事?!竿跏澹@是我弟衛(wèi)強,想找個活兒干,
什么臟活累活都行,只要管飯給錢?!雇醺墒峦屏送蒲坨R,看了眼一臉不情愿的周衛(wèi)強,
笑了:「衛(wèi)國啊,你這弟弟可不像個能吃苦的。正好,最近護城河那邊要清淤泥,缺人手,
一天五毛錢,就是累了點,你弟干不干?」【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估計一天都撐不下來。
】「干!怎么不干!」我替周衛(wèi)強答應(yīng)下來,拍著他的肩膀,「王叔你放心,
我弟力氣大著呢,保證完成任務(wù)。」周衛(wèi)強臉都綠了?!厩逵倌??那又臟又臭!
周衛(wèi)國你個王八蛋,你故意整我!】我懶得理他心里的哀嚎,辦完手續(xù)就把他扔在了河邊,
警告他:「今天要是賺不回五毛錢,晚飯你就別吃了?!固幚硗曛苄l(wèi)強,
我馬不停蹄地趕回家。剛進院子,就看到周衛(wèi)紅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準(zhǔn)備出門。她看到我,
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想溜。「站住。」她身體一僵,不敢動了?!驹懔?,被他撞見了。
張浩哥還在巷子口等我呢,這可怎么辦!】「要去見你那個張浩哥?」我走到她面前,
比她高出一個頭,極具壓迫感?!肝摇揖褪浅鋈ス涔洹埂腹涔??」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在她面前晃了晃,「那你這個是什么?」周衛(wèi)紅看到信封,
臉色大變。那是她寫給張浩的情信,里面詳細描述了她要怎么把我的工作賣掉,
然后兩人雙宿雙飛的計劃。這封信,是我早上出門前在她枕頭底下找到的。
「你……你偷看我東西!」周衛(wèi)紅又急又氣?!肝乙遣豢?,
還不知道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妹妹,心里想的卻是怎么賣了我!」我捏著信紙,
手背上青筋暴起,「為了一個混混,你連親哥都不要了?」「張浩哥不是混混!他對我好!」
【他答應(yīng)我了,到了滬市就娶我,讓我當(dāng)城里人,過好日子!比守著你們這群窮鬼強多了!
】「對你好?他讓你賣了我的工作,這就是對你好?」我氣笑了,「周衛(wèi)紅,
你腦子是被豬油蒙了嗎?我的工作是能隨便賣的?那是鐵飯碗!你賣了,
我們一家人喝西北風(fēng)去?」「那……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好,我不管你?!?/p>
我點點頭,突然抓起院子里的掃帚,對著她的腿就狠狠抽了下去?!赴。 怪苄l(wèi)紅慘叫一聲,
抱著腿蹲了下去?!笍慕裉炱?,你別想踏出這個門一步!」我把斷成兩截的掃帚扔在地上,
「再敢動歪心思,我就不是抽你一頓這么簡單了!」我把她拖回房間,
直接用大鎖從外面鎖上了門。任憑她在里面哭喊咒罵,我頭也不回。對付這種戀愛腦,
講道理是沒用的,只有把她通往“幸?!钡穆窂氐锥滤?,她才能清醒。4. 分家風(fēng)波晚上,
周衛(wèi)強拖著一身泥漿和臭氣回到家,整個人都快散架了。他把五毛錢「啪」地一聲拍在桌上,
眼睛通紅:「周衛(wèi)國,我告訴你,這活兒我明天不干了!打死我也不去了!」【累死我了!
腰都快斷了!明天我非得裝病不可!】我數(shù)了數(shù)錢,揣進口袋:「可以,明天不去,
今天晚上的飯也別吃了。」「你!」「衛(wèi)強,快過來吃飯,別理他!」
趙桂芬心疼地拉過兒子,把一碗堆得冒尖的米飯塞到他手里。今天家里竟然吃了米飯,
還炒了兩個菜,一盤白菜,一盤雞蛋。這在平時是過年才有的待遇。我看向桌上,
只有三副碗筷。顯然,我和林晚被排除在外了。林晚站在我身后,緊張地攪著衣角。
我拉著她坐下,自己去廚房拿了碗筷,直接從鍋里盛了兩大碗米飯,又把那盤炒雞蛋端過來,
撥了一大半到我和林晚碗里。「周衛(wèi)國你干什么!那是給衛(wèi)強補身體的!」
趙桂芬尖叫著要來搶。我用筷子擋住她的手,眼神冰冷:「他今天賺錢了,所以有飯吃。
你們呢?你們今天為這個家做了什么?憑什么吃飯?」
我爸周建業(yè)把筷子一摔:「我們是 你爹媽!吃你點飯怎么了!」【這個逆子!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敢跟老子算賬!】「爹媽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吸兒子的血,
偏心偏到胳肢窩里去?」我看著他,「爸,我每個月三十塊錢的工資,一分不少全交給你,
你呢?你給過我一分錢零花嗎?你給過林晚一件新衣服嗎?錢呢?錢都花到哪兒去了?」
我爸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錢當(dāng)然都花在周衛(wèi)強和周衛(wèi)紅身上了。周衛(wèi)強要買的確良的襯衫,
周衛(wèi)紅要買雪花膏,趙桂芬眼都不眨一下。輪到我,就是一句「你是大哥,要多擔(dān)待」。
輪到林晚,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肝腋嬖V你們,從下個月開始,我的工資我自己留著。
這個家要開火,可以,每個人都得出錢。周衛(wèi)強一天五毛,一個月十五塊,
周建紅在家做家務(wù)抵伙食費,你們二老要是還想偏心,行,
你們自己拿錢去補貼你們的寶貝兒子女兒!」這番話,無異于在周家投下了一顆炸彈。
趙桂芬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要我們出錢?我們哪兒來的錢!」【想把錢都攥在自己手里?
門都沒有!工資必須交給我保管!】「沒錢就別吃飯?!刮見A了一筷子雞蛋放進林晚碗里,
「晚晚,多吃點,看你瘦的。」林晚受寵若驚,小臉通紅,低著頭扒拉著米飯,
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了下來。這頓飯,最終在周家三口的怒視和咒罵中結(jié)束。我吃飽喝足,
拉著林晚回了房。我知道,這只是開始。他們不會這么輕易善罷甘甘休的。
5. 上門訛詐果然,第二天,麻煩就找上門了。來的人是王娟,周衛(wèi)強的對象,
以及她那個被我“救”上來的弟弟,李強。王娟長得有幾分姿色,
就是眉眼間帶著一股子算計。她一進門,就拉著周衛(wèi)強哭哭啼啼:「衛(wèi)強,
我聽說你哥逼著你去清淤泥了?他怎么能這么對你!你可是大學(xué)生呢!」
周衛(wèi)強連高中都沒畢業(yè),哪門子的大學(xué)生。但他很吃這一套,立刻挺起胸膛,
好像自己真成了文化人?!揪陜壕褪切奶畚?!不像周衛(wèi)國那個冷血的畜生!】李強跟在后面,
一臉不屑地看著我:「就是,周大哥,我姐夫可是為了救我才下水的,你怎么能恩將仇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