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閨蜜拿我的心臟做獻祭,想要穿回以前買彩票暴富改變命運??伤恢溃?/p>
我早就被時空獵手標(biāo)記了。陸淵掌管時空,追了我很久。刀尖剛劃開我的胸口,他就來了。
「姜超最近手頭緊,欠了點賭債,五十萬,你能不能幫幫忙?」我瞥林夏一眼:「五十萬?
把我當(dāng)豬仔賣去緬北都不值五十萬?!刮液土窒膹男∫黄痖L大,知根知底。
自從她交了姜超這個男朋友,硬生生從我牙縫里摳下來不少去貼補他。我也不計較,
畢竟我只剩下她這個親人了??伤s我來野營,沒通知我就帶上了男朋友姜超。
笑嘻嘻地開口就是有個事兒要跟我商量。五十萬吶,我連內(nèi)褲都是拼夕夕九塊九包郵的,
她是瘋了嗎跟我獅子大開口。我以為我已經(jīng)說得夠明白了。
可是林夏卻突然冷了臉:「你不是時間旅游者嗎,光是回去買張彩票你都能掙不少錢,
大家都是朋友,借點錢而已,何必藏著掖著?」我是時間旅游者這事只有林夏知道。
我心里一沉,瞟了眼姜超:「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菇鹬鵁煟?/p>
冷笑一聲:「夏夏跟我可沒秘密,怎么,有錢不想借?」我算是看明白了,
這倆人以為我能穿越時間,就以為我是銀行提款機了,隨要隨取。我試圖解釋,
被姜超不耐煩地打斷。他甩掉煙頭,眼神陰狠:「我就說別跟她說這么多廢話,
直接動手揍她一頓不什么都解決了?!沽窒难凵癃q豫了下,最后也沒攔著他,
只說:「別打太重,她還欠我們錢呢。」去他媽的狗男女!我轉(zhuǎn)身想跑,
被姜超一拳砸在太陽穴,扔進了車?yán)?。廢棄的地下室陰暗潮濕,到處都爬滿了蟲子。
我手腳都被麻繩捆得死死的,已經(jīng)勒出了血痕。地下室正中央是一張簡陋的手術(shù)臺。
旁邊還擺著一個鐵盤,亂七八糟地堆著幾把生銹的手術(shù)刀、鉗子,還有一卷繃帶。
心跳陡然加快,我已經(jīng)意識到林夏和姜超要對我做什么了。我的心臟上方有一塊時間之石,
那是我能穿越時間裂縫的秘密。他們要給我開膛破肚,取時間之石!第二章姜超叼著煙,
拿著把剔豬刀慢悠悠地走了進來?!感蚜耍空?,省得我再費勁弄醒你?!沽窒母谒砗?,
眼神里全是貪婪和興奮。我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我給你們五十萬,給我點時間,
我回去……」姜超嗤笑一聲,刀背在手里掂了掂:「五十萬?我都知道你能穿越時間了,
還會稀罕你那五十萬?」「那你們……想要多少?」「不要錢,我們只是想借你的能力用用,
錢嘛,回去自己掙?!沽窒氖稚夏玫墓P記本里,密密麻麻全是每期的彩票中獎號碼。
她沖我笑了笑,語氣溫柔得像是哄小孩:「別怕,很快就結(jié)束了,大家都是朋友,幫幫忙嘛。
」我看著她的笑容,心里一陣惡寒。半個月前,我從時間裂縫里回來,
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林夏。她趁我不在,來我出租屋里準(zhǔn)備「借」點東西,
親眼看見了我從黑洞里出來。當(dāng)時她也說都是朋友,絕對會替我保守秘密的。朋友?呵,
真是諷刺。我被捆在手術(shù)臺上,拼命大叫掙扎,麻繩幾乎嵌進了肉里。
「你們回去了也沒有用,時間管理局不允許任何人改變歷史,你們一分錢都得不到,
說不定還會被抓去坐牢!」「去他媽的時空管理局!
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我發(fā)財!」姜超冷笑一聲,
眼神狂熱早就聽不進去我在說什么了。剃豬刀猛地刺破我胸口,往下一剌劃開了我皮肉,
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我臉色蒼白,疼得幾乎要失去意識。鮮血迸濺,
染紅了姜超和林夏的臉。他們嘴角猙獰的笑容,在看見我胸口里那顆閃著微弱綠光的石頭后,
突然變得瘋狂起來。姜超手一扯,拇指大小的石頭硬生生從我胸口里拽了出來。我疼得要死,
被捆住手腳連蜷縮身體都做不到。鮮血不斷從傷口涌出,疼痛讓我?guī)缀鯚o法思考,
心里唯獨只剩下一個念頭:陸淵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第三章第一次見陸淵,
是我穿過時間裂縫回到十五年前,我八歲生日那一天。那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溫情時刻。
小小的我和林夏,依舊年輕的爸爸媽媽。我像個跟蹤狂,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四人,
窺探著曾經(jīng)的幸福。游樂園的門票買了一回又一回,手里的洋娃娃親了一次又一次,
化掉的冰激凌依舊手忙腳亂的沒有紙擦……媽媽抱著我坐上旋轉(zhuǎn)木馬,
爸爸站在圍欄外舉著相機。林夏笑得前仰后合,我也跟著笑。這張照片至今還在相冊里,
拿在手里看得太多,早就開始泛黃掉色了。我已經(jīng)看不清媽媽的臉,
也想不起相機背后爸爸揚起的嘴角,甚至記不得林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陌生的。
記憶會騙人,會褪色。那我就一次次地回去,記清他們的模樣,記住曾經(jīng)幸福的自己,
疲憊不堪的生命才能充充電再堅持一會兒。這次也一樣,我目送他們回了家。轉(zhuǎn)身離開時,
卻突然對上了一雙冷冽的眼睛。那個男人身形頎長,穿著一身看不懂結(jié)構(gòu)的黑色制服,
眉眼如刀刻般鋒利,冷峻如松柏。那雙深褐色的眼睛看了我很久。我瞬間意識到了,
他和我一樣不是這個年代的人。他朝我走來,聲音低沉冰冷:「我是陸淵,時空獵手,
多次捕捉到你的時空波動前來警告,你不能再回來了?!刮覝喩硪唤呐K幾乎停跳。
時空獵手、時空管理局,這些陌生的名字像冰冷的鐵鏈扼制住了我的靈魂。
我下意識后退一步,喉嚨發(fā)緊:「我……我只是……」「無論你為了什么,
都不該擾亂時空法則?!顾驍辔遥Z氣里不帶一絲溫度:「這是第一次警告,
也是最后一次?!龟憸Y跟了我這么久,他肯定知道我回來是為了什么。
可那雙眼睛里沒有憐憫,只有不容置疑的肅穆。陸淵沒有人情味。我咬了咬牙,轉(zhuǎn)身就跑。
背后緊隨的冰冷目光,像一把刀,始終懸在我脖頸上。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回去了。
第四章等我恢復(fù)了意識,被劃開的胸口已經(jīng)被縫合上了。林夏之前是護士,
后來被投訴丟了工作,現(xiàn)在正拿著云南白藥拼命地往我傷口上撒。
我氣若游絲:「你還想做什么?」都對我下這種狠手了,我不相信她還會對我心存善意。
果不其然,她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干購U話!還說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這東西明明只有你能用,你竟然不告訴我!」是嗎?這我還真不知道。
她粗魯?shù)亟o我裹上紗布:「行了,給你裝回去了,趕緊打開時間裂縫讓我們回去?!?/p>
姜超陰著臉站在一旁:「給我傳到去年年底去,老子先掏空獎池,看那倆公文包還能中多少。
」他手里的刀拋上拋下,大有我不配合就再給我一刀的狠戾。我當(dāng)然配合了,
送他們走我才能活下去。我閉上眼睛,意念一動胸前微微發(fā)熱,受傷的身體可能承載不了,
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好在還是打開了。細小的漩渦憑空出現(xiàn)在地下室,
逐漸擴大到足夠一人穿行的通道。里頭黑漆漆的,像是一個無聲的召喚。
惡魔在耳邊低語道:「來吧,來看看,或許你能找到你失去的一切?!?/p>
我冷眼看他倆興奮到臉色漲紅,腳毫不猶豫地邁了進去,然后一頓。完了,姜超回頭在看我。
這鱉孫要帶我一起去!陸淵冷漠的臉在眼前一閃,我拼命地?fù)缸∈中g(shù)臺,
指甲斷裂出血都不敢放。「我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我不想死!」
姜超狠狠一肘擊在我腦袋上,把我拖進了黑洞?;貋砹耍?024年12月31日下午6點。
距離銷售截止還有兩個小時。第五章同一個地下室,林夏看守我,姜超去買彩票了。
她即將暴富,嘴角掛著譏諷的笑:「你說你,有這么好的能力,卻混成這樣,真是浪費?!?/p>
我靠在墻角,冷冷看她:「我沒試過怎么會知道歷史不能改變。」她不屑地笑了下:「哦?
你想改變什么?」我認(rèn)真看著她:「十五年前,八歲生日那天,游樂園,洋娃娃,
你和我還有我爸媽?!顾凵窕秀绷艘幌拢芸煊只謴?fù)了冷漠,沒再說話。姜超推門進來,
手里捏著彩票,滿臉興奮:「老子算好獎池買的,一分錢都不會剩,咱也別回去了,
直接頂替這個世界的我先瀟灑一段時間再說?!沽窒难劬σ涣粒骸改沁@個世界的你怎么辦?」
姜超咧嘴一笑,語氣輕松道:「殺了唄,尸體也好辦,買個絞肉機,連肉帶骨全弄成沫,
摻面粉做成狗糧,郊區(qū)有個廢棄狗廠,全拿去喂狗?!刮衣牭脺喩戆l(fā)寒,胃里一陣翻涌。
姜超瞥了我一眼,嗤笑道:「我殺我自己犯法嗎?老子算善良的了,
沒做成淀粉腸賣給那些街邊攤?!顾麄冊秸f越興奮,可開獎后中獎號碼卻變了。
姜超臉色瞬間鐵青,一腳踹在我心窩,紗布被血浸透,我疼得蜷縮成一團。他拽起我的衣領(lǐng),
眼神猙獰:「都怪你這婊子說什么不能改變歷史,老子偏還不信了,馬上給我傳送到兩天后,
我要和那兩公文包買同一注,這回不怕它不中!」我搖頭:「不行……身體撐不住了,
打不開裂縫……」他臉色一沉,抽出皮帶,狠狠勒住我的脖子,像虐狗一樣,
看我快要窒息又松開,反復(fù)折磨。林夏冷漠道:「別弄死了,她還有用?!刮已矍鞍l(fā)黑,
喉嚨像吞下滾燙的火星子,連呼吸都費力。就在我瀕臨死亡的一瞬間,
姜超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掀飛,狠狠砸在了墻上,動彈不得。空氣好像凝固了,
溫度也驟然降低。我心頭一緊,恍惚間想起上一次在游樂場,陸淵不由分說將我扣在懷里,
張口咬住我后頸烙下標(biāo)記。他聲音凌冽地警告我:「再讓我嗅到你的味道,
我一定會親手把你抓住,絕不放過!」如今,他真的來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從光裂里邁出,
星眸玉骨,是一張頂漂亮的臉。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薄唇緊抿,看上去很不開心。
是我又一次穿越時間裂縫惹怒了他吧。那雙深褐色的眼睛望向我,語氣沉冷。「既然來了,
就別走了?!沟诹铝窒耐蝗荒弥训稕_了過來,姜超也緊隨其后,抄起地上的鐵棍,
滿臉猙獰地?fù)湎蜿憸Y。陸淵連頭都沒回,只是抬手輕輕一揮,兩人就重重摔在地上。
姜超捂著胸口,咬牙切齒地吼道:「你他媽是誰?!這是我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林夏眼神里滿是怨毒:「你就是顧星遙說的時空獵手吧。」陸淵這才轉(zhuǎn)過身,
目光冷得像冰:「時空管理局,陸淵?!顾Z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林夏,
姜超,綁架時空旅游者,非法穿越時間縫隙擾亂時空秩序,罪名成立?!褂沂滞蟊凵弦话矗?/p>
深藍色的光球瞬間將林夏和姜超罩住。光球內(nèi),兩人拼命拍打喊叫,卻一點聲音都傳不出來,
像兩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蒼蠅,滑稽又狼狽。我忍不住笑了一聲,
對上陸淵的目光后立刻收斂了笑意。他明明是來抓我的,可在這樣的情況下,
我竟忍不住調(diào)侃起了他?!戈憸Y,你是狗嗎?怎么聞到我的味道還真來了?!龟憸Y眉頭微蹙,
并未反駁。他打量我一眼,聲音低沉:「你,多次穿越時間縫隙,擾亂時空秩序,罪名成立。
」說完,綠色的光球籠住了我。奇怪的是,我并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反而身上的傷痛都緩和了不少。陸淵手指劃開光縫,一腳將深藍色光球踢了進去。輪到我時,
他剛抬起腳,我忍不住「嘶」了一聲。陸淵動作一頓,大手把光球扯出一個揪,
像拎小貓一樣把我拎了進去。時空管理局,一座懸浮在宇宙中的水晶宮殿。
透明的墻壁外是無盡的星河,整個宇宙的秘密化作流動的數(shù)據(jù)紛紛匯聚到了某一處。
我只是窺見了夢幻一角,就已經(jīng)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了。陸淵早已習(xí)慣,
目不斜視地拎著我去了治療室。他抬手干脆利落地收回光球,聲音卻淡淡的:「等著,
護理員馬上就到?!刮胰滩蛔√ь^看他,試探著問:「你為什么對林夏他們那么粗暴,
卻對我手下留情?」他剛才把那兩人踢進拘留室,腳上力道一分沒省。
光球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連看守人員都察覺了陸淵的低氣壓,
趕忙上前道:「陸長官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審問,保準(zhǔn)讓他們吐得一干二凈?!?/p>
對照組在前,他對我這么溫柔,我怎么可能不多想。陸淵聽了我問話,腳步一頓。
他眉頭微挑,兩手撐在我身體兩側(cè)床沿上,俯身靠近,冷冽的雪松味瞬間籠罩了過來。
陸淵目光沉沉地看著我,聲音低緩:「你覺得呢?我為什么對你手下留情?」
我被他盯得心跳加速,下意識別開視線,
含糊道:「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你上次放了我,這次又救了我,
我……就多想了點?!龟憸Y眼神復(fù)雜,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語氣玩味道:「想了什么?說來聽聽?!刮冶凰频脽o路可退,索性咬咬牙,
快速說道:「想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不然上次為什么放了我,現(xiàn)在還對我這么溫柔?!?/p>
話音未落,陸淵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他直起身,拉開距離,
語氣恢復(fù)了以往的淡漠:「確實想多了,你沒什么特別?!顾D(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手搭在門把上時,停頓了一秒,背對著我冷冷補了一句:「還有,不是救你,是抓你?!?/p>
門輕輕關(guān)上,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門外傳來護理員寧姐調(diào)侃的聲音:「老陸,
你這抓人的方式可真是越來越特別了啊?!龟憸Y沒回應(yīng),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忍不住攥緊了床單,知道自己確實是想多了,難堪到不行。
第七章寧姐一進門就笑瞇瞇地打量我,眼神里寫滿了「我想吃瓜」四個字。
她一邊調(diào)試治療儀,一邊故作隨意地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和老陸認(rèn)識多久了?」
我低聲回答:「顧星遙,和陸淵……只是見過幾次?!箤幗恪概丁沽艘宦暎?/p>
語氣意味深長:「見過幾次就能讓他親自送來?那你對他可真夠特別的啊?!刮毅读艘幌拢?/p>
下意識反駁:「可能只是因為我受傷了,他順手……」寧姐打斷我,笑得像只狐貍:「順手?
他上次肋骨斷了三根都沒來我這兒,你覺得他是那種‘順手’的人?」我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可想到陸淵剛才冷淡的態(tài)度……我搖了搖頭,語氣堅決:「他要是他對我有什么特別,
就不會在我身上留下標(biāo)記,還說一定要親手抓住我了?!箤幗闶稚系膭幼饕活D,
眼睛亮了起來:「標(biāo)記?什么標(biāo)記?」我指了指后頸:「咬的,就在這里。」
寧姐探頭看了一眼,笑得耐人尋味:「咬的?妹妹,你知道這是什么標(biāo)記嗎?」
她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道,「這是個人標(biāo)記,意味著除了陸淵,
時空管理局的獵手都不會再抓你,他這是把你劃進自己的地盤了?!刮倚念^一跳,
趕緊反駁:「不可能!他明明只是想親手抓住我……」寧姐聳聳肩,
一邊幫我治療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嘖嘖,都能親自在你脖子上咬一口了,還不能親手抓了你?
嘖,老陸這人,還真是……」她沒說完,但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腦子里亂成一團,
心里那點懷疑像是被澆了水的藤蔓,瘋狂生長。寧姐收拾完儀器,轉(zhuǎn)身離開前,
又回頭沖我眨眨眼。「對了,忘了告訴你,陸淵的標(biāo)記方式早就過時了,
現(xiàn)在根本沒人用咬的。「他這是看見妹妹你……突然想復(fù)古一把?」「嘖,
老陸追姑娘的手法老掉牙了?!刮沂种覆蛔杂X地摸向后頸,
那里被陸淵咬破皮膚的刺痛感仿佛還在。如果寧姐說的是真的,
那這算不算是某種隱秘的宣告?我心里堅定的「不可能」動搖了。因為身體的原因,
我暫時被關(guān)在了治療室。陸淵時不時過來詢問我的身體狀況。
寧姐一天嘖個沒完:「我是真沒想到啊,老陸這人竟然這么含蓄,
問我半天又不進來看你一眼,什么時候才追得到啊?!顾孟裾J(rèn)定了陸淵對我別有用心。
我有些無奈:「他不進來說明對我沒那個意思,寧姐,你再這么明示下去,
我都要被你洗腦了?!箤幗阈Φ靡馕渡铋L:「是嗎?那你臉紅什么?」這女人,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見爸媽被大貨車被壓成了肉泥。
我站在旁邊手足無措,林夏看著我的眼神很冷漠,姜超突然拿著刀逼近我,
刀尖劃開我胸口……我拼命掙扎:「陸淵……陸淵,救我!」一只手握住了我?!割櫺沁b,
醒醒。」我猛地睜開眼,看見陸淵后愣了幾秒,隨即撲進他懷里。陸淵身體一僵,
但沒推開我,手不自然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動作生疏卻溫柔?!笡]事了?!?/p>
他的聲音難得柔和:「只是夢?!刮铱吭谒乜冢犞练€(wěn)的心跳,情緒慢慢平復(fù)下來。
「陸淵。」我悶聲問:「我是不是很沒用?總是被困在過去?!顾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