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不留活口，包括可能感染的平民。"我倒吸一口冷氣。

她突然捂住我的嘴，因為一個黑衣人折返回來，似乎在檢查什么。那人離我們只有幾米遠(yuǎn)，

我能清楚看到他面具下的眼睛——冰冷得不似人類。夜柳的手慢慢移向腰間的手槍。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遠(yuǎn)處傳來爆炸聲，黑衣人立刻跑向聲源處。"好險。"夜柳松了口氣，

"看來我們得換條路了。"我們繞道穿過一家廢棄的超市，夜柳順手拿了些補(bǔ)給。

我注意到她專挑高熱量食物和瓶裝水，專業(yè)得像末日生存專家。"你經(jīng)常做這種事？

"我半開玩笑地問。"第三次。"她居然認(rèn)真回答了，"剛果那次最麻煩，

喪尸猩猩比人類難對付多了。"我剛想追問，突然聽到貨架另一側(cè)有動靜。夜柳示意我別動，

自己悄無聲息地摸過去。"啊！別殺我！"一個男人的聲音。

夜柳拖出來一個穿著超市制服的中年大叔，他嚇得面如土色。"就你一個？"夜柳冷冷地問。

大叔點頭如搗蒜："其他人都跑了...或者被咬了..."夜柳審視了他幾秒，

突然伸手扒開他的衣領(lǐng)——鎖骨處有一道已經(jīng)發(fā)黑的抓痕。"你被感染了。"她平靜地宣布。

"不...這只是不小心劃傷的...我沒覺得不舒服..."夜柳看向我："你說怎么辦？

"我愣住了："我？""練習(xí)一下決策能力。"她像老師在提問學(xué)生，"救他還是放棄他？

"大叔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猶豫了："如果還沒變異...也許可以..."夜柳突然抬手一槍打穿了大叔的額頭。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正確答案是——殺。"她收起槍，"抓傷感染率100%，

他已經(jīng)是個定時炸彈了。"我盯著大叔的尸體，胃里一陣翻騰。

夜柳拍拍我的臉："別多愁善感了，末日第一課——感情用事的人死得最快。

"我們離開超市時，天色已經(jīng)開始變暗。夜柳加快腳步："得在天黑前到達(dá)地鐵站，

夜間喪尸活性會增強(qiáng)。"穿過停車場時，我們遭遇了一小群喪尸。夜柳讓我躲在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