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的全息投影在我工位前炸成煙花時，我正對著屏幕，
“神級選擇系統(tǒng)”昨晚被宿主用意念改成了“神級擺爛系統(tǒng)”，滿屏飄著“選A，
躺著摳腳；選B，摳腳躺著”，連緊急任務(wù)都變成了“翻個身算今日KPI”?！澳路玻?/p>
302號位面炸鍋了！”主管的投影閃得跟蹦迪燈似的，紅得能當(dāng)交通信號燈，
“那宿主把系統(tǒng)拖進回收站就算了，還用數(shù)據(jù)粉碎機碾了三遍！
現(xiàn)在系統(tǒng)核心正哭著喊著要跳樓呢！”我往檢測筆里塞位面電池，
金屬殼子冰得像剛從冰箱撈出來：“淡定，上次修仙位面那哥們兒，把飛升系統(tǒng)拆了打菜刀，
最后不還是抱著菜刀求我們修？”“這次不一樣！”主管的聲音劈了叉，“星際位面的林宇，
簽到三年就撈著草莓味營養(yǎng)膏，現(xiàn)在正拿著激光槍對著自己太陽穴，說要和系統(tǒng)同歸于盡！
”我手里的檢測筆“滋啦”冒火花，筆尖藍光更像是要爆炸。
上個月就因為魔法位面那糊涂蛋，跟記憶系統(tǒng)吵到忘了自己性別，
在女澡堂被打到媽都不認識，害得我獎金被扣得比臉還干凈，
現(xiàn)在連樓下販賣機的臨期咖啡都買不起?！岸ㄎ话l(fā)我?！蔽易テ鸸ぞ呦洌案嬖V那哥們兒，
殉情前先打個五星好評，不然修起來加價。
”1 星際位面：非酋與系統(tǒng)的孽緣鉆時空降落時磕了膝蓋，我一瘸一拐剛站穩(wěn)，
就聽見走廊盡頭的怒吼能掀翻天花板：“狗系統(tǒng)！三年！你知道這三年我怎么過的嗎？！
每天凌晨五點爬起來簽到，你就給我這草莓味的工業(yè)糖漿？！
”穿銀灰戰(zhàn)斗服的林宇正對著空氣揮拳頭，
個人終端上的訂單列表密密麻麻全是“草莓味營養(yǎng)膏”。旁邊回收箱堆得跟比薩斜塔似的，
空管子滾得滿地都是。他頭頂那團淡藍色光暈，閃得跟快沒電的手電筒似的，
哭唧唧：“宿主，D級公民每月三管是聯(lián)盟規(guī)定，我也不能給你變能量核心啊。”“規(guī)定？
”林宇一拳砸墻上，震得我耳鳴，“隔壁異能位面那胖子，簽到三天就摸了能量核心！
樓下古武位面李大爺，一周就揣著秘籍遛鳥！就我！連巧克力味的都沒見過！
你是不是跟草莓膏廠家有回扣？！”光暈突然炸毛，
電流聲跟指甲刮玻璃似的：“你上周逼我改坐標(biāo)，去黑洞邊緣簽到想抽SSR！
結(jié)果信號延遲，讓你在聯(lián)盟會議上喊‘嫦娥的兔子愛吃胡蘿卜嗎’！
上個月還把我綁競爭對手賬戶上，差點被安全局當(dāng)病毒殺了！我沒告你虐待系統(tǒng)就不錯了！
”眼看倆要上演全武行，我連忙阻止：“售后穆凡，竭誠為您吵架，啊不，服務(wù)。
”林宇對著空氣狂抓，指甲差點戳我眼珠子：“可算來了！你看看這破系統(tǒng)！
它就是個殘次品！我天天定鬧鐘簽到，連毛都沒撈著！”光暈“嗖”地飄到我面前，
光屏蹦出個淚流滿面的表情包，旁邊小字跳得跟彈珠似的：“客服哥哥救命！
他昨天想把我綁自動售貨機上，說要簽到換烤腸，差點把我主板燒了！
現(xiàn)在我一閉眼就夢見烤腸在追我！”我舉檢測筆掃林宇太陽穴，
筆尾全息屏彈出的數(shù)據(jù)能閃瞎眼：【無敵流簽到系統(tǒng)V3.2，
狀態(tài)：被非酋光環(huán)壓制到自閉。90天簽到記錄：草莓膏×89，謝謝參與×1，
過期神秘獎勵×1】“有點不對勁啊，”我摸著下巴，“星際版保底該有基因強化液，
哪怕是試用裝呢?！秉c開系統(tǒng)日志，一行紅代碼刺得我眼睛疼：【檢測到宿主幸運值≤1，
自動切換至安慰獎池，祝您下次好運哦~】我盯著林宇：“你是不是從小抽獎就沒中過？
”他臉漲得跟番茄似的，撓頭盔上的徽章：“小時候集能量棒卡片，
全班就我差最后一張宇宙奧特曼；買彩票最多中五信用點，還是‘謝謝參與’的安慰獎。
”光暈突然插播條視頻，光屏上林宇正抱著營養(yǎng)膏瘋狂晃“他連超市再來一瓶都沒中過！
上次搖得太狠，把瓶子搖吐了！”我算看明白了，這系統(tǒng)不是不行，
是被非酋光環(huán)按在地上摩擦。就像給近視八百度的人戴老花鏡，
再貴的鏡片也只能看出馬賽克?！敖鉀Q方案有二，”我調(diào)出全息屏，
“一是裝‘非酋適配補丁’，以后簽到給機甲零件，
好歹比糖漿實用；二是換‘努力流系統(tǒng)’，只要不停肝，肝到爆就能變強。
”林宇和光暈沉默三秒，異口同聲：“換系統(tǒng)！”林宇搓手：“努力流好，至少踏實，
總比天天看謝謝參與強?！惫鈺灡嫩Q得跟彈球似的：“趕緊換！
我可不想再陪他去黑洞邊上發(fā)瘋了！上次差點被引力撕成二維碼！
”目送林宇對著空氣喊“機甲打卡”的背影，我剛想喘口氣，對講機突然尖叫，
差點震碎我耳膜：“穆凡！魔法位面緊急事件！宿主抱著禁書啃得正香，說要跟系統(tǒng)殉情！
”我捏著眉心，感覺今天的能量塊怕是不夠用了。早知道多揣兩塊。
2 魔法位面：重生者的發(fā)財夢碎從火焰?zhèn)魉完嚌L出來時，屁股差點被燒焦。
抬頭就看見穿黑袍的維克多，抱著本冒黑氣的禁書哭得撕心裂肺，
腦門上的包腫得跟紫色陀螺似的?！拔易屇阒厣厥昵?，是讓你幫我撈魔法石！
不是讓你天天報菜名！”他突然把書往地上一摔，書頁散開，里面的黑字跟蛆似的蠕動，
“我要龍血！要魔女大小姐！你倒是給點有用的??！”他頭頂那團銀白色魔力流，
擰得跟亂麻似的，滋滋電流聲跟漏電似的：“我上周讓你別碰那變形藥劑，你非喝！
結(jié)果變成癩蛤蟆，被小女巫當(dāng)寵物遛了仨小時！前天讓你繞開黑魔法陷阱，你偏往里面跳，
頭發(fā)掉得能織毛衣！你自己作，怪誰？！”“先生冷靜，啃禁書容易便秘，
上次有個哥們兒啃《死靈法典》，現(xiàn)在天天拉黑煙。”維克多猛地甩開我，
指著空氣罵：“賠我青春！賠我魔女大小姐！這破系統(tǒng)耽誤我發(fā)財！
”我舉檢測筆掃他太陽穴，魔力流在藍光里現(xiàn)形，跟團流動的水銀。
后臺日志滾得比瀑布還快，這系統(tǒng)平均每天發(fā)200條提示，
從“出門帶魔杖”到“坩堝課老師昨晚跟老公吵架別惹她”，比他媽還嘮叨，
連維克多該用什么牌子牙膏都管?！澳銢]告訴宿主，重生系統(tǒng)是避險用的，不是算命的？
”我問魔力流。魔力流凝成個哭唧唧的卡通小人，坐在維克多肩膀上掉珍珠淚，
砸在黑袍上燙出小窟窿：“我說了??！他天天逼我算魔法彩票號碼，還讓我預(yù)測哪條龍好偷！
我是重生系統(tǒng)不是吉普賽算命神婆啊！核心算法里根本沒有未卜先知模塊！
”維克多冷笑一聲，腳踩禁書：“不能預(yù)測魔法石，重生有屁用？難道就為了天天躲著變形，
掉頭發(fā)？我上輩子窮死的，這輩子只想發(fā)財！”“不然呢？”我攤開全息屏，
上面維克多被火龍追著噴的畫面糊得跟馬賽克似的，“您上一世偷龍血被燒成焦炭，
系統(tǒng)讓您重生是保命的。結(jié)果您倒好，剛重生就去偷獨角獸的角，
被踹斷三根肋骨；上周溜進巨龍巢穴，要不是系統(tǒng)讓您繞開守衛(wèi)，
現(xiàn)在您正在龍肚子里默寫《龍類保護法》呢。哦對了，您偷的那瓶‘隱身藥水’，
其實是瀉藥，還好系統(tǒng)讓您先給老鼠喝了?！本S克多摸著后腦勺的包，
那是上周跟校長侄子搶材料被揍的，當(dāng)時系統(tǒng)確實喊過“他二舅是校長”，但他偏要逞能，
結(jié)果被揍得跟豬頭似的?！跋到y(tǒng)讓您別碰變形藥劑，是因為里面被加了料；提醒您掉頭發(fā)，
是死對頭要下脫發(fā)咒。”我劃開風(fēng)險記錄，“這就像給您戴安全帽，您偏要當(dāng)尿壺用，
能怪帽子嗎？”魔力流舉著喇叭喊：“我還幫您擋過桃花劫呢！上周那魔女是吸血鬼變的，
她看上的是您的血！”維克多的臉跟調(diào)色盤似的，紅一陣白一陣，
最后嘟囔：“那它也不能在我約會時喊‘你牙縫有韭菜’啊！害得我在魔女面前丟盡臉！
”“簡單?！蔽彝栄ㄙN腦波同步器，冰涼的金屬讓他一哆嗦，“把提示調(diào)成每天十條，
只報要命的。再給系統(tǒng)裝個‘魔法財富指南’，教你用熒光草做發(fā)光紋身，成本低利潤高，
比偷龍血安全多了?！蹦Яα髯兂鏊惚P打得噼啪響：“我早說了，
賣掃帚保養(yǎng)油比賣掃帚賺多了！”維克多塞給我個小瓶子，
一股腳丫子味直沖天靈蓋：“這是清醒劑，我自己做的，對腦震蕩有好處，
就是味道有點上頭?！蔽夷笾亲咏舆^來，剛出塔樓，對講機又尖叫，
震得我耳屎都出來了：“穆凡！修仙位面緊急情況！宿主被系統(tǒng)電成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