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人腦仁疼的嘰嘰喳喳聲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燒烤架上的烤肉串、烤蝦串、烤魚串滋滋冒油,看起來美味極了。
所以得吃。
顧聽笙把烤蝦去殼放白渠安手邊說“吃吧”。
季朗禾拆了個螃蟹腿兒放下說“嘗嘗”。
蔣烏淚把他烤糊的小黃魚扒了皮放過去說“干凈”。
莫齊政悄咪地把一串還在滋滋作響的五花肉遞過去說“趁熱”。
。。。。。
完蛋……
我人設(shè)呢?。?/p>
“……”
白渠安深吸一口氣,笑了笑輕聲說:“啊……大家這是怎么啦?都嘗嘗鮮嘛我又吃不完的?!?/p>
一群人“哦哦是是好的好的”……
。。。。。
真他媽服了。
早老實(shí)不就行了?!
用的著費(fèi)這力氣?!
也許真的是白渠安自毀溫柔的人設(shè)換來了幾人之間的和平,直到互道晚安回到各自的臥室都不再發(fā)生什么沖突。
由于艾爾巴斯號會在克扎得彼海的一座小島停留,在這個帝都寒冷下雪的季節(jié),這座溫暖宜人的小島顯然是被熱情期待的。
第二天一早,整艘游輪都顯得躁動無比,太陽還沒露頭,一群群膚色不同的各國人士同樣期待即將抵達(dá)的岸邊。
起碼在這一刻,所有人的心之所向是一樣的。
沒有戰(zhàn)爭、沒有歧視、沒有算計……
只是期待同一座港口、同一個日出、同一份驚喜……
“早!烏淚!你看我買了什么?”
莫齊政下船后,遠(yuǎn)遠(yuǎn)瞥見蔣烏淚的身影就開始大喊,手里拿著他愛吃的生鮮壽司,同旁邊的人念叨“借過”。
蔣烏淚坐在太陽傘下曬太陽、喝咖啡,對于莫齊政的熱情似火只是回了個“早”。
莫齊政跑過去緊急剎車給了蔣烏淚一個大大的擁抱,坐到對面后才擔(dān)憂的問:“你偏頭痛怎么樣啦?”
“什么?”
“偏頭痛啊?!?/p>
“啊……哦!”蔣烏淚突然想起自己昨晚為了擺脫這個黏人精這么提過一嘴。
“完全好了?!?/p>
莫齊政之所以下船晚就是因?yàn)楦緵]人叫他,要不是船長去提醒他可能就要錯過沙灘一日游了。
所以他興致不高的問:“你沒吵醒我就離開了?!?/p>
蔣烏淚瞥他一眼回復(fù)道:“不客氣?!?/p>
莫齊政不開心:“別說‘不客氣’,你是偷溜出來的?!?/p>
蔣烏淚假笑一下說:“沒那回事兒,我的房間,不是做賊。”
“真諷刺對吧?”莫齊政低頭說,“本來是快樂的游輪旅行,可是我們居然像是在兩艘游輪上會面一樣?!?/p>
“我覺得你一直在躲我……”
蔣烏淚打斷他朝遠(yuǎn)處的白渠安喊了一聲。
莫齊政看著不看他的人露出一副你自己看看的表情。
蔣烏淚絲毫不覺:“三位哥哥早?。 ?/p>
“不過……”他眼神在顧聽笙、季朗禾和白渠安之間來回打量,“你們確定這么的搭配不會打起來?”
白渠安露出得體的笑,和人打馬虎眼兒:“莫執(zhí)怎么看著不開心?要不要去沖浪玩一玩?”
“……”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蔣烏淚覺得白渠安一點(diǎn)也不可愛了。
一點(diǎn)也沒有了當(dāng)初在學(xué)校善解人意。
“有時間想我和莫執(zhí),你不如多考慮考慮一會兒兩位少爺沖浪掉海里,你先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