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車禍背后的真相和沈哲結婚三周年紀念日那天,我們出了車禍。我坐在副駕,
他為了躲避突然沖出馬路的行人,猛打方向盤,車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我醒來時,
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額頭纏著厚厚的紗布,腦子一陣陣地嗡鳴,沈哲就守在床邊,
英俊的臉上滿是焦急?!叭蝗?,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他握住我的手,語氣里滿是擔憂。
我心里一暖,剛想說我沒事,就看到他身后站著我的閨蜜,林薇薇,她穿著病號服,
手臂上打著石膏,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楚楚可憐?!鞍⒄?,
都怪我”林薇薇的聲音帶著哭腔“要不是為了給我買那家限定的蛋糕,你們也不會走那條路,
更不會出事,蘇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這才想起來,沈哲開車時,
林薇薇正坐在后座,原來那場車禍,她也在。我搖搖頭,想說沒關系,可沈哲卻先開了口,
他的語氣很硬,帶著一絲不耐煩:“蘇然,你別怪薇薇,她也不是故意的,
你只是額頭破了點皮,薇薇可是骨折了?!蔽业男拿偷匾怀痢n~頭破了點皮?
醫(yī)生剛剛才告訴我,我有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我看著沈哲,他眼里的心疼和焦急,
原來都不是給我的,他自始至終,都只看著林薇薇。三年的婚姻,我為他洗手作羹湯,
放棄了晉升機會,全心全意地照顧他和他的家人,在他眼里,竟然還不如一個外人重要。
心痛得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就在這時,
我的腦子里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像無數(shù)條心聲刷過屏幕。【煩死了,
要不是為了她爸手里的項目,我早跟她離了,一個無趣的女人,哪有薇薇善解人意。
】我猛地一愣,這聲音……是沈哲的?我看向他,他正一臉關切地看著林薇薇,
嘴巴根本沒動。緊接著,另一條“心聲”冒了出來,帶著哭腔,卻充滿了惡毒。
【裝什么可憐,一個擋箭牌而已,等沈哲拿到項目,就該讓她滾蛋了,我的手好痛,都怪她,
要不是她坐在副駕,沈哲就能第一時間來抱我了】這是……林薇薇的心聲?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兩個我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原來,我全心付出的婚姻是一場交易,
我掏心掏肺的閨蜜,只是把我當成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擋箭牌。2 離婚的決定也好。
我閉上眼,再睜開時,眼里所有的愛戀和依賴都消失得一干二凈,只剩下平靜。“沈哲,
”我開口,聲音出奇地穩(wěn)定,“我們離婚吧?!鄙蛘茔蹲×?,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他皺起眉,那種熟悉的、高高在上的不耐煩又出現(xiàn)了?!居衷隰[什么脾氣?這個節(jié)骨眼上,
真是會挑時候?!俊疤K然,別無理取鬧,”他嘴上說著,“你好好養(yǎng)傷,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沒有無理取鬧,”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爸手里的城南項目嗎?告訴你,不可能了,還有,
離婚協(xié)議我會盡快讓律師擬好,你凈身出戶?!鄙蛘艿哪樕查g變了,
他眼里的不耐煩變成了震驚和一絲恐慌。【她怎么會知道項目的事?難道……不可能,
我藏得這么好?!课覜]再理他,轉向林薇薇,她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倦x!
趕緊離!離了阿哲就是我的了!】 我笑了笑,對她說:“薇薇,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看清了很多事,哦,對了,你的醫(yī)藥費,記得自己付,畢竟,
你只是沈哲車上的一個‘客人’?!绷洲鞭钡哪槨班А钡匾幌掳琢恕N覒械迷倏此麄冄輵?,
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護士,麻煩請這兩位出去,我需要休息。”世界終于清靜了。
沒有了那些虛情假意的關懷,我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松。我開始計劃我的新生活,第一步,
就是斷舍離。出院后,我立刻回了趟家,也就是我和沈哲的婚房,沈哲不在,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然后叫來了收廢品的,
把沈哲所有的衣服、鞋子、他喜歡的游戲機,全部當廢品賣掉。
至于林薇薇以前送我的那些東西,我直接打包扔進了樓下的垃圾桶。做完這一切,
我拍了張空蕩蕩的衣帽間照片,發(fā)了個朋友圈,配文: 【扔掉垃圾,神清氣爽!】很快,
沈哲的電話就打來了,語氣暴躁。“蘇然你瘋了!我的東西呢!”“哦,賣了。
”我輕描淡寫地說,“賣廢品的大叔說,你那些東西還挺沉的,賣了三百二十塊五毛,
錢我等下轉給你?!彪娫捘穷^是死一般的寂靜,然后是沈哲氣急敗壞的咆哮,
我直接掛了電話,拉黑。第二步,是處理工作。我的上司王總,是個典型的職場老油條,
最擅長搶功勞,我熬了三個通宵做出來的項目方案,他拿過去,改了個封面,
就成了他自己的。在項目提報會上,王總唾沫橫飛地對著客戶講解著PPT,
那是我一頁一頁做出來的?!具@個蘇然,平時看著悶不吭聲,做的方案倒是不錯,
等我拿下這個客戶,就把她踢去閑職部門,省得礙眼,正好我侄子快畢業(yè)了,
這個位置得留給他。】真是個好算盤。可惜,我不會再讓他得逞了。
3 新生活的開始在王總講到核心數(shù)據(jù)分析時,我突然舉起了手。“王總,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蔽艺酒饋?,微笑著說,“關于第三季度的用戶增長預測,
您這里引用的模型似乎有些過時了,我這里有一個根據(jù)最新市場反饋調整過的優(yōu)化模型,
預測精準度可以再提高百分之十五?!闭f著,我將手里的U盤遞給了會議助理。大屏幕上,
我的優(yōu)化方案清晰地呈現(xiàn)出來,數(shù)據(jù)詳實,邏輯嚴謹,
比王總那份粗糙的方案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蛻舴降拇硌劬σ涣粒堄信d致地看向我。
王總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的心聲像警報一樣在我腦中尖叫。【她怎么敢!這個賤人!
她什么時候準備了這東西?完了完了,這下要出丑了!】我對著客戶方代表,
從容不迫地講解了我的方案,回答了他們所有的疑問。會議結束,
客戶方的負責人直接繞過王總,走到我面前,向我遞出了名片:“蘇小姐,
你的方案非常出色,我們很感興趣,希望有機會能和你深入合作。
”我笑著接下名片:“謝謝,我也很期待” 走出會議室,
我直接將辭職信拍在了王總的辦公桌上。“王總,我不干了?!彼粗遥齑蕉哙?,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的人生,從這一刻起,才真正屬于我自己。我用那份方案作為敲門磚,
聯(lián)系上了客戶方,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因為方案出色,第一個項目進行得非常順利。
而沈哲那邊,卻沒那么好過了。失去了我父親那邊的項目支持,他的公司資金鏈很快斷裂,
瀕臨破產(chǎn)。他開始瘋狂地找我。那天,他沖到我工作室樓下,將我攔住,他瘦了很多,
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看起來狼狽不堪?!叭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彼プ∥业氖郑?/p>
苦苦哀求著,“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復婚,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
”他的心聲卻無比誠實?!局灰蠌突?,公司就有救了,我以后對她好點就是了,
林薇薇那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早知道就不該招惹她?!靠?,他從來沒有愛過我,
他愛的,永遠只有他自己。我平靜地抽回手,看著他,就像看一個陌生人。“沈哲,
你知道垃圾分類嗎?”我問。 他愣住了?!澳?,”我指了指他,冷淡開口,
“就是已經(jīng)被我扔掉的,有害垃圾,麻煩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垃圾桶旁邊了?!闭f完,
我轉身就走,再也沒有回頭。聽說后來,沈哲的公司破產(chǎn)了,他背了一身債,
林薇薇也早早離開了他,兩個人鬧得很難看。而我,工作室越做越大,接了更多的項目,
成了業(yè)內小有名氣的新銳,我買了套屬于自己的小公寓,養(yǎng)了一只貓。天氣好的下午,
我會坐在灑滿陽光的陽臺上,喝著咖啡,看著樓下車水馬龍。腦子里很安靜,
再也沒有那些惡毒的、煩人的“心聲”。因為我的世界里,
已經(jīng)清空了所有會對我產(chǎn)生惡意的人。我救贖了我自己。這感覺,真好,我的世界清靜了,
但這種清靜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4 母親的擔憂新的“心聲”來自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我媽。那天我回家吃飯,
我爸對我自立門戶贊不絕口,我媽卻在飯桌上嘆了口氣?!叭蝗?,女人家家的,事業(yè)再好,
終究還是要有個歸宿,你跟沈哲……就真的沒有可能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
腦子里就響起了她的心聲?!具@孩子怎么這么犟!沈家再怎么說也是有頭有臉的,離了婚,
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們家?我的那些牌搭子,背后還不知道怎么笑話我呢!
】我夾菜的手頓住了。原來,她關心的不是我過得好不好,幸不幸福,而是她的面子,
是外人的眼光。我放下筷子,淡淡地看向她:“媽,我和他之間,不是我鬧脾氣,
是他背叛了我們的婚姻,這件事,沒有回旋的余地。”“男人嘛,逢場作戲總是難免的。
”我媽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你以前就是太慣著他了,現(xiàn)在鬧一鬧,給他個教訓就行了,
何必走到離婚這一步?”【林薇薇那個小妖精,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過為了個外人,
毀了自己的家,真是傻,只要沈哲肯回頭,把那個項目給他們家,這事不就過去了?
】我心底最后一點期待也涼了。我沒有再爭辯,只是默默地吃完了那頓飯,離開家的時候,
我對我爸說:“爸,以后我會?;貋砜茨悖倚枰稽c時間,想清楚一些事情。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沒說,但眼神里是理解。我以為我已經(jīng)清空了世界里的惡意,
卻忘了,最傷人的惡意,有時恰恰來自最親近的人,它們不像沈哲那樣直白地為了利益,
而是包裹在“為你好”的糖衣里,腐蝕性更強。工作室的業(yè)務蒸蒸日上,很快,
我遇到了新的挑戰(zhàn)。一個叫“啟航資本”的公司,開始在業(yè)務上處處針對我,
他們用遠低于市場的價格搶我的客戶,挖我團隊里的人,甚至散播謠言,
說我的工作室財務狀況有問題。在一次行業(yè)峰會上,我見到了啟航資本的負責人,高瑞。
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主動向我走來,伸出手:“蘇小姐,久仰大名,我是啟航的高瑞,
你的工作室最近真是風頭無兩啊。”他笑得像個紳士,可我腦子里的心聲卻惡毒得讓人發(fā)寒。
【就是這個女人?搶了沈哲的老婆,還搶了本該屬于我的項目后續(xù),長得也不怎么樣嘛,
等我把她的工作室擠垮,看她還怎么得意,沈哲那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我心中一凜,原來他和沈哲認識。我沒有伸手,只是淡淡一笑:“高總客氣了,
貴公司最近動作不小,想必花了不少錢吧?希望高總的資金鏈,能撐得住。
”高瑞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舅裁匆馑??難道她知道我挪用公款來打價格戰(zhàn)?不可能!
】我懶得再理他,轉身想去拿杯香檳,卻沒注意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手里的杯子一歪,
紅酒灑了對方一身?!皩Σ黄?,對不起!”我連忙道歉,抬頭一看,
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他很高,眉眼干凈,氣質溫和,
正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胸前那片酒漬。我以為他會生氣,或者至少會有些不悅,
我下意識地準備迎接腦中可能出現(xiàn)的【真倒霉】或者【這女人怎么回事】之類的心聲。
5 淵的出現(xiàn)但是,什么都沒有。我的腦子里一片寂靜。那種感覺很奇妙,
就像一直開著最大音量的收音機突然被關掉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他只是溫和地笑了笑,說:“沒關系,我去處理一下就好?!彼D身離開,我卻愣在原地。
這是我獲得能力以來,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聽不到任何心聲,不是沒有惡意,
而是……什么都沒有,一片純凈的空白。第二次見到他,是在一周后。高瑞的攻勢越來越猛,
我被搞得焦頭爛額,深夜獨自在公司樓下的咖啡館里改方案??Х瑞^里人不多,很安靜,
我正對著電腦,忽然聽到旁邊有人輕聲問:“需要幫忙嗎?你的財務模型,
好像有個地方的邏輯不太對?!蔽乙惶ь^,又是那張干凈的臉。
他指著我的屏幕:“這個地方的杠桿率預設太高了,在現(xiàn)在的市場環(huán)境下,風險很大,
如果把參數(shù)調整一下,會更穩(wěn)妥?!蔽疫@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行家?!澳闶恰薄拔医嘘憸Y,
是個律師,主要做企業(yè)風投領域的法律顧問?!彼晕医榻B道?!熬妥≡谶@附近,
喜歡來這里喝杯咖啡?!庇质悄欠N感覺。他坐在我對面,耐心地幫我分析方案里的漏洞,
指出高瑞那些商業(yè)手段背后可能存在的法律風險。整個過程里,我全神貫注地聽著,
一方面是他的專業(yè)意見確實很有用,另一方面,是我在感受那種前所未有的“安靜”。
他的心里,沒有算計,沒有輕視,沒有一絲一毫的雜念,他就只是在單純地,
幫助一個他看到的,需要幫助的陌生人?!舅姆桨负苡邢敕?,就是經(jīng)驗上吃了虧,
那個叫高瑞的,手段太臟了,不像正經(jīng)做生意的?!康鹊?!我聽到了!但這不是那種心聲,
這不是那種充滿惡意的、尖銳的、強行鉆進我腦子里的聲音,這聲音很輕,很溫和,
就像……就像他不小心說出口的耳語,而且,內容是善意的。我驚訝地看著他。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明白了。我能聽到的,
是對我抱有“惡意”的心聲,而陸淵對我沒有惡意,所以我之前什么都聽不到。直到剛才,
他對我的處境產(chǎn)生了“同情”和“善意”,這種強烈的情緒波動,
讓我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截然不同的心聲。原來,我的能力,還能這樣用?!瓣懧蓭?,
”我看著他,第一次發(fā)自內心地笑了,“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
作為你幫我修改方案的報酬?!彼读艘幌?,然后點頭:“好?!? 反擊的開始窗外,
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我知道,高瑞帶來的麻煩不會輕易結束,我媽那邊的壓力也依然存在。
但這一刻,坐在我對面的這個男人,和他帶來的那片刻的、純粹的寧靜,讓我覺得,
我或許可以期待一個沒有惡意,甚至充滿善意的未來。我的新生,才剛剛開始,那晚之后,
我主動約了陸淵。我們約在他律所附近的一家茶館,環(huán)境清幽,我開門見山,
想聘請他擔任我們工作室的常年法律顧問。他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復了專業(yè)的狀態(tài),
開始詢問工作室的業(yè)務范圍和目前的法律需求。在他條理清晰地分析著合同樣本時,
我的大腦里一片安寧,這種感覺太舒服了,像是在嘈雜的鬧市里找到了一個隔音完美的房間,
我甚至有些貪戀這種寧靜?!啊?,基于你們工作室目前的規(guī)模和業(yè)務模式,
我建議……”他正在說話。我卻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想試探一下。我故意說:“陸律師,
你覺得我一個女人,自己出來開工作室,是不是挺難的?”我緊緊“盯著”我的腦海,
想看看他會怎么想。一秒,兩秒。什么都沒有,沒有輕視,沒有同情,更沒有惡意。片刻,
他才開口,語氣平和道:“難不難看跟誰比,跟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比,難,
但跟那些被困在不喜歡的生活里,無法脫身的人比,你很了不起。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我捕捉到了一絲極輕微的“心聲”?!舅苊翡J,也很有韌性,
高瑞那種手段,一般人早就亂了陣腳了?!渴琴澰S。我心頭一松,徹底放下心來,
我找到了一個可以完全信任的盟友?!瓣懧蓭?,那就這么定了。
”我把簽好字的合同推到他面前,“我的第一個案子,
就是關于啟航資本和高瑞的不正當競爭?!标憸Y的加入,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
切開了高瑞看似兇猛的攻勢。他告訴我,跟高瑞打價格戰(zhàn)是最蠢的辦法,那正中他的下懷,
我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在他的建議下,我開始秘密接觸那些被高瑞挖走的客戶和前同事。
我約見了其中一個被挖走的核心技術員,小李,在咖啡館里,
他口若懸河地吹噓著高瑞給了他多好的待遇。但我腦中的“心聲”卻在瘋狂吐槽。
【這個傻女人,還真以為我是來敘舊的,高瑞那個老狐貍,
答應我的股權分紅根本沒寫進合同,就想空手套白狼,等我把這邊的核心代碼弄到手,
就跳去下家,誰跟他在一艘破船上?!吭瓉砣绱?。我面帶微笑地聽他說完,
然后狀似無意地提起:“小李,你跟高瑞簽的合同,有讓律師看過嗎?
我聽說啟航資本的勞動合同坑特別多,尤其是在股權激勵這塊,很多都是口頭承諾,
無法兌現(xiàn)的。”小李的臉色微微一變?!舅趺粗??難道有人走漏了風聲?
】我繼續(xù)加碼:“我這邊最近業(yè)務擴張,正準備重新組建技術團隊,崗位和期權都好說,
一切都會落在合同里,有陸淵律師公證,你要是……在那邊做得不開心,隨時可以回來看看。
”我沒有再多說,點到為止。幾天后,我的郵箱里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
里面是啟航資本內部混亂的財務報表,以及高瑞利用職務之便,
挪用公司資金打價格戰(zhàn)的初步證據(jù)。發(fā)件人,是小李。我立刻將郵件轉發(fā)給了陸淵。
事情正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我媽的電話卻又來了,她的語氣比上次更加焦慮?!叭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