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拒絕了男友白月光的無理要求，男友竟親手毀了我的嗓子。與男友相戀七年，
他對我永遠是溫柔體貼的樣子。直到他白月光回國，也想進入配音圈。
他白月光嫉妒我的天賦，在年度最重要的試音會前，要求我將機會讓給她。我拒絕了。
未曾想男友竟在我的潤喉茶里加了料。當我失聲倒在試音間門口時，
卻聽見男友與他朋友的嘲笑聲?！斑@只是個小教訓，她真的還以為自己多值錢嗎？家道中落，
除了我誰還要她？”我轉(zhuǎn)頭預約了聲帶手術(shù)。也預約了他的身敗名裂。
1.“她家里早就破產(chǎn)了，哥哥也跟她斷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過就是個空有嗓子的怪物，
就這樣也敢跟窈窈叫板？不過就是廢了條嗓子，以后我養(yǎng)著就是了，敢讓窈窈不痛快，
這就是下場?！蔽铱吭阡浺襞锿獾膲Ρ谏?，聽著傅斯硯的話，渾身冰冷。從昏迷中醒來，
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喉嚨里像是卡著一塊燒紅的炭，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痛的血腥味。直到這一刻，我還抱著一絲可笑的希望，
期望那杯毀掉我一切的檸檬茶，只是一個意外?！八钩幐?，這么做，你就不怕岑寧知道后，
恨你一輩子嗎？”傅斯硯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掌控一切的傲慢?！八恢蓝紵o所謂，
她只有我了，除了我沒人會要她。況且，她愛我愛得要死，離了我她根本活不下去。
”傅斯硯的話像淬了毒的冰錐，一下下扎進我的心臟。他篤定了我離不開他。
我扯出一抹無聲的苦笑，踉蹌著跑出大樓，攔了輛車，去通訊店借了個電話打給我哥。
響了很久，電話才被接通。“喂?！笔俏腋缋淠桦x的聲音。我張了張嘴，
卻只能發(fā)出“嗬嗬”的、破風箱一樣的氣音。眼淚瞬間涌了上來。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隨即傳來極不耐煩的聲音?！搬瘜?？你有完沒完？當初為了傅斯硯跟家里鬧翻，
現(xiàn)在又想干什么？你的東西我早就扔了，別再來煩我，我沒有你這個妹妹。
”不等我再發(fā)出任何聲音，電話被狠狠掛斷。傅斯硯說對了。我確實，一無所有了。七年前，
我家破產(chǎn)，父親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沒多久就走了。傅斯硯陪在我身邊，他說，別怕，
以后有我。他說我的聲音是天賜的禮物。后來我才知道，我的聲線，
和他的白月光舒窈有七分相似。他一直都在透過我，聽著另一個人的聲音。我轉(zhuǎn)頭走進雨里，
赤腳走進醫(yī)院。掛了耳鼻喉科的號，醫(yī)生拿著喉鏡報告，眉頭緊鎖。“聲帶急性損傷，
伴有黏膜下出血，是強刺激性藥物導致的。你最近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我面如死灰，
用手機打字給他看?！斑€能恢復嗎？”醫(yī)生搖了搖頭。“損傷很嚴重，恢復的可能性很小。
就算手術(shù)，最好的結(jié)果也就是能正常說話，想恢復到以前的水平，基本不可能。
而且手術(shù)風險很高，一個不慎，可能就徹底失聲了。
”我看著診斷報告上“永久性損傷”幾個字，手指抖得厲害?！白霭伞！爆F(xiàn)在的我，
連聲音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手術(shù)約定在一周后。我拖著空洞的身體回到家。
“寧寧，你去哪了？怎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傅斯硯看到我，
立刻換上一副擔憂心疼的表情。他身邊的朋友們交換著幸災樂禍的眼神，捂著嘴偷笑。
他演得太真了。演了七年，演到我七年真心，成了一場天大的笑話。我沒有理他，徑直上樓，
想回房間。臥室門上，還貼著我們一起剪的、碩大的紅色喜字。我差點忘了。一個月后，
就是我們的婚禮。這也是他計劃里的一環(huán)吧。讓所有人都來見證，一個啞巴新娘的誕生。
手機開機，我點開舒窈的朋友圈。她已經(jīng)拿到了我失去的那個角色，發(fā)了九宮格的定妝照。
配文是：“謝謝你，為我掃平一切障礙。”照片里，有一只手，
手腕上戴著我送給傅斯硯的生日禮物，那塊定制的手表。我只剩下麻木。我的人生，
已經(jīng)走向了死局。而他，是親手將我推下去的人。夜晚，傅斯硯躺在我身后，
手輕輕放在我的喉嚨上。“寧寧，別怕，醫(yī)生說只是急性咽炎，很快就會好的?！?.“嗯。
”我閉上眼，在心里應了一聲。傅斯硯的手僵了一下，或許是驚訝于我身體的冰冷和僵硬。
“寧寧，你愛我嗎？”他突然問。我沒有動，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下一秒，
他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我聽到電話那邊傳來舒窈帶著哭腔的、嬌滴滴的聲音?！八钩?，
我又夢到你說我配音不如她了，我好害怕，斯硯你不要對我失望，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傅斯“硯的聲音瞬間變得急切，忙不迭地開口安撫?！榜厚?，別怕，怎么會。
你比她有天賦多了，我這就過來陪你?！睊鞌嚯娫?，傅斯硯看向我的背影，
語氣里帶著一絲命令。“寧寧，別再耍小性子了，我說了會娶你，就會對你負責到底。
照顧好自己?！被蛟S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傅斯硯竟破天荒地開始扮演起負責任的好男人。說完，他快速起身穿衣，匆匆出了門。
在他眼里，我依舊是那個可以隨意丟棄，又可以隨時撿回來的物件。我下了床，
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張張我們戀愛時的舊照。我發(fā)現(xiàn)，自從舒窈回來后，
我們再也沒有過一張合照。凌晨，舒窈又發(fā)了一條朋友圈。是傅斯硯在深夜為她下廚的背影，
配文是：“有你真好，全世界最好的斯硯。”這些，都是我不曾擁有過的待遇。
傅斯硯永遠都讓我懂事些，不要提無理的要求。原來他不是不喜歡麻煩，只是不喜歡我罷了。
我將那些合照一張張取下來，用剪刀剪成碎片。鋒利的邊緣劃破了我的手指，滲出血珠，
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就像傅斯硯留下的那些，他自認為微不足道，
卻足以致命的傷痕一樣。第二天一早，我扯下墻上所有刺眼的喜字。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
是舒窈。她穿著我買給傅斯硯的同款情侶睡衣，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搬瘜帲?/p>
你現(xiàn)在的樣子，拿什么和我爭？”她倒是開門見山，連裝都懶得裝了。
我一點也不意外會在這里見到她。我抬起眼，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皢?，我忘了，
你現(xiàn)在是個啞巴了。”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寧寧，要是你介意，我就不在這里住了。
我只是想來照顧照顧你，斯硯說你最近心情不好?！笔骜和蝗粨Q上一副溫柔善良的面孔。
我猜，傅斯硯快到了。她走到我面前，尖銳的指甲戳向我的喉嚨。“你說，我要是再用點力，
你是不是就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了？”我下意識地抬手打開她的手。舒窈尖叫一聲，
順勢向后倒去，頭狠狠撞在桌角上。一道血痕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流下來，看起來觸目驚心。
“窈窈！”提著早餐的傅斯硯扔下東西，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抱住舒窈?！拔覜]事的，斯硯，
可能是我說錯話刺激到寧寧了，她懷孕……哦不，她嗓子不舒服，情緒不好，
你千萬不要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闭f著，她紅了眼眶，眼淚混合著血液滑落，
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柔弱模樣?！搬瘜?，你有必要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窈窈，
你就那么容不下她嗎？”傅斯硯抱著懷里的舒窈，抬頭用手指著我，眼神里滿是厭惡和失望，
仿佛我犯下了什么滔天大錯。“你別怪寧寧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只要寧寧沒事就好。
”舒窈攥著傅斯硯的袖口輕輕搖晃，表演著她的善良大度。“你不要總是一天到晚疑神疑鬼！
我如果真的和窈窈有什么，你覺得憑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拿什么和窈窈比？一個啞巴！
”3.面對傅斯硯的指責，我始終一言不發(fā)。若是從前，我或許早已慌亂地解釋，
哭著求他原諒了?，F(xiàn)在不會了。以后，也永遠不會了。良久，傅斯硯對我的反應有些發(fā)愣。
他大概很疑惑，這次我為什么這么平靜，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我拿起桌上的寫字板，
慢慢寫下一行字?！罢f完了嗎？我累了?！蔽肄D(zhuǎn)頭回到房間，關(guān)上了門，沒有解釋，
更不害怕誰會誤解。門外傳來傅斯硯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岑寧，你給我出來！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接著是舒窈假惺惺的勸說：“斯硯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我去跟寧寧道歉……”我戴上耳機，將這一切噪音隔絕在外。世界終于清靜了。晚上，
傅斯硯沒有回來。我猜，他正陪著他受傷的白月光，享受著二人世界。我打開電腦，
登錄上一個許久不用的賬號，給一個叫“阿星”的人發(fā)了條消息?！霸趩?？幫我個忙。
”阿星是個狗仔，三年前，他剛?cè)胄?，因為跟拍一個明星被保鏢圍毆，是我報了警，
還給他墊了醫(yī)藥費。他當時說，寧姐，以后有事您說話，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很快，
那邊就回復了。“寧姐！你怎么用這個號了？出什么事了？
”我把傅斯硯和舒窈的名字發(fā)了過去。“幫我查查這兩個人，越詳細越好。
尤其是他們最近的資金往來，還有工作上的接觸。
”“寧姐……傅導他……”阿星顯然知道我和傅斯硯的關(guān)系?！胺质至??！蔽掖虺鲞@三個字，
心里一片平靜?！昂?！寧姐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錢的事你別擔心，
就當我還你人情了！”我看著屏幕，第一次，感覺到了這個冰冷世界里的一絲暖意。
我把我卡里僅剩的五萬塊錢，全部轉(zhuǎn)了過去。“這是定金，不夠再說?！蔽也荒茏屗讕兔?。
這是原則問題。第二天，傅斯硯回來了，帶著一身的酒氣和舒窈身上那股甜膩的香水味。
舒窈也跟在他身后，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正式登堂入室?！皩帉帲厚旱念^縫了三針，
醫(yī)生說需要靜養(yǎng)，這段時間她先住在這里，我方便照顧?！备邓钩幍恼Z氣，是通知，
不是商量。我點了點頭，沒表示反對。我的順從，似乎讓他松了口氣，也讓他更加有恃無恐。
4.舒窈住進了客房，就在我的臥室對面。她像個女主人一樣，
指揮著傅斯硯把她的東西一一擺放好?！八钩帲@個花瓶放這里好不好看？”“斯硯，
我想喝你煮的咖啡了?！备邓钩帉λ星蟊貞?，溫柔得能掐出水來。而我，
就像一個透明的家具，被他們徹底無視。傅斯硯似乎覺得對我有愧，晚飯后，
他走進我的房間，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皩帉?，我知道你委屈，但窈窈她……她身體不好，
又剛回國，沒什么朋友，我不能不管她?！彼噲D解釋，語氣里卻聽不出一絲歉意。
我接過牛奶，放在桌上，然后在寫字板上寫字。“我知道，我不怪你。
”傅斯硯看著寫字板上的字，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拔揖椭溃?/p>
我的寧寧最懂事了?！彼焓窒朊业念^，我下意識地偏頭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
臉色有些難看?！皩帉?，你還在生我的氣？”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喉嚨，
然后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他立刻緊張起來：“嗓子不舒服嗎？我叫醫(yī)生過來。”我拉住他，
繼續(xù)寫道：”不用，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彼@才放下心來，坐在我床邊，
開始說起舒窈。“窈窈這次拿到的角色，對她很重要，她壓力很大，所以情緒不太穩(wěn)定，
你多擔待一點?！彼踔灵_始指導我，如何配合他，去安撫他的白月光。我垂下眼瞼，
遮住眼底的嘲諷，順從地點了點頭。接下來的幾天，
我扮演著一個深愛著他、善解人意的未婚妻。我對他和舒窈的親密視而不見。
舒窈當著我的面，穿著傅斯硯的襯衫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我也毫無反應。
她故意把咖啡灑在我的畫稿上，我也只是默默地收拾干凈。我的“大度”和“隱忍”，
讓傅斯硯徹底放下了戒心。他開始毫無顧忌地把工作帶回家，和舒窈在客廳里一遍遍地對戲。
他甚至拿著我以前配音的片段，一個字一個字地教舒窈，如何模仿我的語氣和節(jié)奏?！安粚?，
這里的氣音要再輕一點，像岑寧那樣，帶一點破碎感?！薄澳愕母星椴粔?，
想想岑寧當初配這段的時候，她家里剛破產(chǎn)，那種絕望，你要演出那種感覺。
”他把我的傷疤，當做教科書，剖開來給另一個女人看。舒窈學得很快，或者說，
她模仿得惟妙惟肖。聽著她用我的聲音，說著那些我曾傾注了全部心血的臺詞，
我只覺得一陣陣反胃。我假裝受不了刺激，捂著耳朵跑回了房間，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傅斯硯很快跟了進來?！皩帉?，你又怎么了？”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的安撫，
“你別這么敏感，我只是在幫窈窈對戲，這也是為了工作?！蔽冶硨χ?，肩膀微微顫抖，
做出哭泣的樣子。他嘆了口氣，從身后抱住我?！昂昧?，別鬧了，你的嗓子會好的，
我不會不要你的。等你好了，我再給你找更好的角色。”他畫著一張空頭支票，
以為這樣就能安撫我。殊不知，我早已不需要了。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阿星發(fā)來的消息。
“寧姐，有東西了?！?.阿星發(fā)來的是一些照片和文件。照片里，
傅斯硯和舒窈出入各種高檔餐廳、酒店，舉止親密。文件顯示，
傅斯硯挪用了我們共同工作室賬戶里的二十萬，給舒窈買了一個奢侈品牌的代言。
而這個工作室，是我用父親留給我最后的一筆錢注冊的。傅斯硯當時說，寧寧，
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也是我們事業(yè)的起點?，F(xiàn)在，他用我們“愛情的見證”，
去討好另一個女人。我的心，早已麻木到感覺不到痛了。我將證據(jù)保存好，
然后刪除了和阿星所有的聊天記錄?；槎Y的籌備還在繼續(xù)。
傅斯硯似乎想用一場盛大的婚禮來彌補對我的“虧欠”，或者說，是用來堵住悠悠眾口。
他帶我去試婚紗。舒窈理所當然地跟來了?！八钩?，我覺得這件不好看，顯得寧寧好胖。
”“這件太素了，配不上斯硯你的身份?！彼駛€挑剔的婆婆，
對我身上的每一件婚紗都指指點點。而傅斯硯，全程都含笑看著她，
任由她否定服裝師的專業(yè)建議?！斑€是窈窈有眼光?！彼詈罂偨Y(jié)道。我看著鏡子里，
那個穿著完全不合身、款式滑稽婚紗的自己，內(nèi)心毫無波瀾。就像在看一出與我無關(guān)的鬧劇。
導購小姐的表情十分尷尬，想說什么又不敢說。我拿起寫字板：”就這件吧，你喜歡就好。
”傅斯硯滿意地笑了，摟著我的肩膀，對舒窈說：“你看，寧寧多聽話。
”舒窈的眼里閃過一絲嫉妒，隨即又被得意所取代。她贏了，贏得徹徹底底。至少，
在他們看來是這樣?；丶业穆飞希邓钩幗恿藗€電話，是婚慶公司的?！案迪壬?，
關(guān)于婚禮上新娘的致辭環(huán)節(jié)……”傅斯硯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我，打斷了對方?！叭∠?，
她現(xiàn)在說不了話?！彼恼Z氣，像是在談論一件壞掉的物品。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變成一片模糊的光影。很快，一切就都要結(jié)束了。
6.距離婚禮還有三天。阿星又發(fā)來了新的證據(jù)。這一次，是決定性的。那是一段錄音。
錄音里，是傅斯硯和一個陌生男人的對話?！案祵?，您確定要用這個？這可是違禁藥物，
對聲帶損傷是不可逆的?！薄皬U話少說，讓你做你就做。劑量小一點，別鬧出人命就行。
”“那……這東西加在檸檬茶里，味道會不會很怪？”“她愛喝酸的，發(fā)現(xiàn)不了。事成之后，
錢少不了你的?！辫F證如山。原來我喉嚨里那股燒灼感，那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都源于他精心策劃的投毒。我反復聽著那段錄音，直到每一個字都刻進我的骨髓里。
阿星還附上了一段話?！皩幗悖@個男人我找到了，是個地下藥劑師，收了傅斯硯五萬塊錢。
他愿意出庭作證，但他要求五十萬封口費，不，是作證費。
”我看著我銀行卡里僅剩的幾千塊余額，陷入了沉默。我沒有那么多錢。
我回復阿星：”讓他把藥物的成分和交易記錄發(fā)給我，錢的事我來想辦法。”很快，
阿星把東西都發(fā)了過來。我看著那些化學名詞和轉(zhuǎn)賬截圖，一個計劃在腦中慢慢成形。
我不需要他出庭作證。我要傅斯硯，親口承認他的罪行。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
都是傅斯硯愛吃的。傅斯硯和舒窈回來時，看到一桌的飯菜，都愣住了?！皩帉?，
你這是……”傅斯硯有些驚訝。我笑了笑，遞上寫字板：”快結(jié)婚了，開心。
”舒窈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說：“一個啞巴，結(jié)了婚還不是只能當個保姆。
”傅斯硯瞪了她一眼：“少說兩句?！彼聛?，夾了一筷子我做的糖醋排骨，嘗了一口，
贊不絕口?！斑€是寧寧做的最好吃?！蔽铱粗?，笑得溫柔。我在他的酒里，加了點東西。
不是什么毒藥，只是一種能讓人放松警惕，說出真話的吐真劑。這也是阿星幫我搞到的。
酒過三巡，傅斯硯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舒窈早就吃完飯回房間了，客廳里只剩下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