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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思玉,路之謠呢?”趙清樾臉色陰沉。
鄔思玉也愣住了,路之謠怎么可能不在?
她會舍得趙清樾?
“我不知道?!编w思玉的確不知道。
“現(xiàn)在立即去找!去找!必須要找到她!”
太子殿下震怒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趙清樾深深地看了鄔思玉一眼,“鄔思玉這件事最好跟你沒關(guān)系?!?/p>
鄔思玉靜靜地站在風(fēng)雪里,“如果跟我有關(guān)系,你會殺了嗎?”
趙清樾本來還滿是怒氣的臉上在聽完鄔思玉這句話以后,怔愣了一下,才道:“好了,我只是說氣話,現(xiàn)在先找人吧?!?/p>
趙清樾與鄔思玉擦身而過。
他們是在距離一里地外找到身上滿是血跡的路之謠的。
趙清樾看著渾身血跡的路之謠的時候,心疼得不行。
“我以為你跑了,你要嚇?biāo)牢颐矗俊?/p>
“殿下,我怎么會舍你而去?”
趙清樾緊緊地抱著路之謠,“你怎么沒上車?你身上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看向鄔思玉,似乎有難言之隱。
“你說,有本宮給你做主?!?/p>
“是鄔小姐將我丟在了雪地,鄔小姐說,我臟,我這樣的人不配在東宮。我在山坡上爬了好一會,才上來,卻又遇到了熊瞎子,所幸那熊瞎子還在冬眠,沒將我拍死了去?!?/p>
趙清樾看向鄔思玉的眼神是那樣的怨毒,那是鄔思玉從未見過,她心跳驟停。
“殿下,之謠身上好疼。”
“現(xiàn)在立馬回東宮!”
趙清樾將人抱上馬車,額角青筋暴起,“鄔思玉,你給本宮走回去!”
從始至終,趙清樾沒有問過她真假。
她被丟在了荒山野嶺。
她流下了第三滴眼淚。
等鄔思玉走回東宮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她直接倒在了門。
醒來她沒看見趙清樾。
“再找誰呢?現(xiàn)在殿下在路小姐那里?!备系膵邒哒f,“殿下說您醒了,就去路小姐那里照顧路小姐。”
“殿下還說什么了么?”
“沒有了?!?/p>
鄔思玉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你來了?”趙清樾對她說話的口吻已經(jīng)變了,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居高臨下,“本來應(yīng)該受點懲罰,但是之謠給你求了情,你好好照顧她就是了,直到之謠身子好了為止。”趙清樾看向鄔思玉,“你知道的,我最討厭這些爭風(fēng)吃醋的手段,鄔思玉。”
“殿下,鄔小姐可能只是無心,是我嘴笨,說錯了話?!?/p>
“好了之遙,你好好休息,我進宮給你求藥?!?/p>
現(xiàn)在,整個長殿里面只剩下他們二人。
整個長殿已經(jīng)變成了鄔思玉不認識的模樣了。
“鄔小姐,看什么呢?”
鄔思玉只是笑了笑,“路樂師厲害,傷成那般模樣,都能走去國安寺。”
“我生是殿下的人,死當(dāng)然也要死在殿下身邊了。”
鄔思玉不想與她辯駁,現(xiàn)在覺得身子很重,總是犯困,卻不曾想聞到了煙味。
“路之謠起來,著火了!”鄔思玉急忙去叫路之謠。
路之謠非但不著急,反而氣定神閑,“鄔小姐,我知道著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