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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肆然的心里被懊惱與悔恨占滿。
他愛許箏。
從前是他混蛋,總覺得玩一玩沒什么,反正許箏那么愛自己,他當(dāng)然有恃無恐。
直到許箏離開之后,他才明白過來,他離不開她。
可是她卻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要他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陸之遙害得!
對!
是陸之遙勾引了他,也是陸之遙在他跟許箏之間挑撥離間,如今她居然還敢綁架許箏,陷害許箏!
陸之遙真是該死!
陸之瑤現(xiàn)在心里有點(diǎn)慌,因?yàn)榻壏瞬]有給她發(fā)照片。
不會綁架許箏的事情出了什么意外吧?
是孟肆然阻止了一切嗎?
她不敢細(xì)想,巨大的恐慌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讓她迫不及待想要逃離這一切。
她現(xiàn)在手里面還是有一點(diǎn)資源可以讓她逃到國外的,這是她手里最后一條退路。
孟肆然有多可怕,她比誰都清楚。
什么孟太太,什么孟家,在生死面前都不算事。
她快速的打了幾個(gè)電話,慌亂的搶了一些貴重珠寶塞在行李箱中,想趁著孟肆然好沒有發(fā)現(xiàn)迅速逃走。
可沒等她收拾好,門啪的一聲被踹開了。
孟肆然陰沉著臉站在門口。
“瑤瑤這是要去哪?”
“沒,我想出去走走。”陸之遙慌亂的想將行李箱藏到身后。
可那么大一個(gè)箱子,怎么能藏下,于是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孟肆然過來拿走了自己的行李箱。
“瑤瑤,你毀了我,毀了我跟箏箏之后,是想逃去哪里呢?”
孟肆然冰冷的聲音激得陸之遙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下意識便顫抖起來。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肆然,你是......”
“把她給我捆起來!”
陸之遙解釋的話還說完,門外呼啦啦就涌進(jìn)來好幾個(gè)保鏢。
三兩下的功夫,陸之遙就被五花大綁的帶出了孟家。
“肆然!肆然你聽我說!我沒有綁架箏箏,我只是想和她玩一玩?!标懼幪闇I橫流,試圖做最后的辯解。
“玩一玩?”
“你指找一群綁匪和她玩一玩嗎?”
孟肆然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陸之瑤,“如果這是玩,我不介意和你也玩玩!”
陸之瑤驚恐極了,捂著小腹道:“我肚子里面還有你的孩子!”
她以為這次孟肆然也不會拆穿她,沒想到孟肆然掏出手機(jī)給她看新聞。
陸氏大小姐出軌保鏢,陸家股票大跌。
“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求你的資源,都知道你是怎么害人的了。”
孟肆然嘴角勾起一抹毫無溫度的、殘忍的弧度。
“你已經(jīng)身敗名裂了,忘了說你唯一的依靠也讓我盡早把你處理了。”
陸之瑤趴在地上,冷笑出聲:“你不會以為處理了我,許箏就會回到你面前吧!”
她再也沒了顧忌,怨毒道:“我從里到外只不過綁架了她一下,傷害她的事全部都是你在做!”
“如果你沒有出軌,許箏會和你離婚嗎?”
“如果你信任許箏,那你就不會相信我的一面之詞,那么孩子也不會流產(chǎn)!”
“你把所有的錯(cuò)都怪到我身上,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人嗎?”
“孟肆然,你和我一樣,都把許箏害慘了,甚至你做的比我還過分!”
“你這樣還想祈求她的原諒,做夢吧!”
孟肆然怒火中燒,強(qiáng)壓怒氣,朝遠(yuǎn)處揮了揮手。
一個(gè)保鏢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陸之瑤的一只手,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另一個(gè)保鏢拿出一把刀。
察覺到孟肆然要做什么的陸之瑤立馬大叫著求饒,“不!不要!肆然!我錯(cuò)了!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陸之瑤發(fā)出凄厲的尖叫,拼命掙扎,卻撼動不了分毫。
孟肆然面無表情道:“剛剛不還嘴硬嗎?”
“你那么喜歡綁架害人,那現(xiàn)在我就剁了你的手,看你以后怎么害人?!?/p>
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
話音落下的瞬間,保鏢就動手了!
一聲非人的慘叫劃破了別墅的死寂!
鉆心刺骨的劇痛讓陸之瑤眼前發(fā)黑,下一秒就要昏倒。
孟肆然冷漠地看著,仿佛在看一場與他無關(guān)的手術(shù)。
他示意手下用止血帶扎住陸之瑤的手腕,防止她失血過多而死。
“把她處理干凈,送去精神病院吧!”他淡淡吩咐,仿佛在說處理一件垃圾。
精神病院四個(gè)字,如同最后的喪鐘,敲碎了陸之瑤最后一絲希望。。
“不......我不去精神病院,孟肆然!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p>
陸之瑤用盡最后的力氣嘶吼,狀若瘋癲道:“你不得好死!許箏那個(gè)賤人也不會......”
“堵上她的嘴?!泵纤寥幻碱^都沒皺一下,冰冷地打斷了她最后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