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她們倆的世紀婚禮被孟肆然哄著一切從簡,其實這個時候陸之瑤就有一點察覺出不對勁了。
她舔著臉回去找陸父,結果連別墅大門都沒有進去,就被保安趕出來了。
陸家從來不需要一個蠢貨。
陸之瑤現(xiàn)在孤立無援,只能相信孟肆然對她淺薄的愛。
其實不是淺薄,是根本沒有。
陸之瑤有一次想要一件秀場的高定,她撒嬌道:“老公給我買嗎?”
得到的卻是孟肆然直白的拒絕,“最近公司資金周轉不開?!?/p>
昔日她身上穿著永遠是秀場最新出的高定,現(xiàn)在只能穿過季的。
陸之瑤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少大小姐抱團蛐蛐了,偏偏她只能當做沒聽見。
堅持和她們說:“肆然現(xiàn)在只是公司資金周轉不開?!?/p>
“等他周轉開了,會給我買的?!?/p>
她們笑了,“你知道太子爺現(xiàn)在是名利場的新資本嗎?”
“現(xiàn)在他風頭無兩,怎么可能沒有錢,是不想給你買吧?”
陸之瑤局促地站在中間,從來沒有感到孟太太這個身份是一個枷鎖。
而且說來啟齒,孟肆然至今沒有碰過他。
孟老爺子因為這個事情不知道找過她多少次。
一直說懷了孩子有繼承人就好了。
道理陸之瑤都懂,可是孟肆然就是不碰她。
走投無路的陸之瑤,只得胡亂抓起一件許箏的舊衣裹在身上。
以前她穿上許箏的衣服,孟肆然都會對她起上濃厚的性.趣,發(fā)了瘋一樣地要她。
但這次,卻是例外。
燈光照著陸之瑤慘白的臉,孟肆然只是冷冷盯著她。
“誰準你碰她的東西?!”
孟肆然眼中全然陌生的暴戾,驚得陸之瑤渾身一顫。
辯解的話涌到嘴邊卻遲遲說不出什么開。
孟肆然也不愿與她多說廢話,“脫掉?!?/p>
見陸之瑤不動,他直接招手兩個黑人保鏢過來。
一個死死壓著她,一個順著拉鏈的地方往下拽,陸之瑤感覺自己就像一件物品在被生拉硬拽,毫無尊嚴可言。
她絕望地躺在地上,眼角留下一行淚:“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寶寶,誰讓你動箏箏的東西了?”孟肆然聲音溫柔,如同情人耳語,說得話卻字字剜心,“再不乖下次就剁手。”
他把她扶起來,喂她喝了一杯水。
陸之瑤以為這是求和的跡象,握著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喝了下去。
沒想到她一會頭暈目眩,渾身燥熱起來。
接著她被黑人保鏢們拖進房間里,她這才意識到孟肆然給她下藥了。
她握著門把手,哭著祈求道:“肆然,我錯了?!?/p>
“我不應該傷害箏箏的,你把我放出去好不好?”
孟肆然無動于衷。
到后面,陸之瑤被玩到失去意識整整一夜,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青紫,感覺被卡車碾過一般。
陸之瑤想痛哭,但又怕孟肆然聽見。
她已經(jīng)知道孟肆然發(fā)現(xiàn)所有真相了,不然怎么會這樣對她呢?
她也無處可以告狀,陸家已經(jīng)同她決裂,孟老爺子要是知道她被人凌.辱。
肯定會讓孟肆然和自己離婚的,所以她只能假裝一起沒有發(fā)生。
可是她最近開始什么都吃不下,吃什么都想吐。
她戴口罩去樓下藥店買了一根驗孕棒,躲在廁所偷偷測,不敢被孟肆然發(fā)現(xiàn)。
測出來的結果也讓她忍不住哭出聲。
兩道杠,她懷孕了。
懷得還是那天的黑人保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