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三叔!”“是,三爺!”番子、大葵、吳天真幾人齊聲應(yīng)著,紛紛起身!
封辰站在一旁,也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彩,魯王宮之行,從這一刻起,
才算真正拉開了序幕。眾人低調(diào)地離開招待所,穿過沉睡的村子,朝著村南方向穩(wěn)步前行。
根據(jù)吳家三叔手中那張泛黃的地圖所示,魯王宮的蹤跡,就藏在那邊連綿起伏的深山之中。
在封辰一行人身影消失在村口后不久,招待所中,中年婦人緩緩走入空蕩蕩的院子,
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出發(fā)了嗎?那我也該給上面遞個信了。
”她那雙原本看似樸素的眼睛里,此刻竟翻涌著幽深難測的光,與先前判若兩人。
……眾人離開村子踏入山林,已經(jīng)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起初,山中彌漫著濃密的白霧,
像一層厚重的紗幔,遮蔽了前路,能見度不足數(shù)米,眾人只能摸索著緩慢前行。
但隨著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太陽漸漸爬上山頭,驅(qū)散了縈繞的白霧,眼前的山路豁然開朗,
眾人的腳步也隨之加快了許多。一路行至一處狹窄的小山口,吳家三叔停下腳步,
從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邊角磨損的老舊地圖,蹲在地上仔細核對著眼前的山勢走向。
番子見狀,問道:“三爺,這地圖到底靠不靠譜?。吭鄱荚谏嚼镛D(zhuǎn)悠一個多小時了,
連個墓的影子都沒瞅見?!薄笆前?,三爺,往常這個時辰,咱們少說也該摸到墓葬的外圍了。
”番子的話音剛落,大葵跟著附和!吳天真這時也湊了過來,沉吟道:“三叔,
會不會是這地圖流傳的年頭太久,山林地形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風(fēng)雨變遷,
早就和地圖上畫的對不上了?”吳天真受過高等教育,知曉地理環(huán)境會隨時間推移發(fā)生改變,
古代地圖與現(xiàn)實地形產(chǎn)生偏差實屬常事。吳家三叔聽了這話,
眉頭皺得更緊了,吳天真說的確實在理,事實上,他先前也反復(fù)琢磨過這個可能性。而眼下,
這張地圖上的標(biāo)注與眼前這片大山的實際地形,的確存在著一些明顯的出入!
吳家三叔抬頭看向吳天真,問道,“大侄子,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依你看,
咱們現(xiàn)在該咋辦?”吳天真被問得微微一怔,道:“三叔,當(dāng)然是先停下來,
把地圖仔仔細細研究透了再說。”吳家三叔點了點頭:“是這個理。
”隨即招呼眾人放下沉重的行李,圍攏到一起,
眾人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吳家三叔攤開的地圖上。
封辰也仔細觀看,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張神秘的地圖,
上面用墨線勾勒著一些山林溝壑的走向,他只掃了一眼,
便大致認(rèn)出這的確是附近一帶的山石地貌,只是部分細節(jié)與現(xiàn)狀有所偏差。
大葵眼珠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目光落在封辰身上,轉(zhuǎn)向吳家三叔說道:“三爺,
咱們隊伍里可是有位觀山太保?。?jù)說觀山太保最擅長尋龍?zhí)侥梗?/p>
不如讓封小哥給咱們指條明路?”說完,大葵看向封辰,手指了指地上的地圖,
語氣帶著幾分試探:“對吧,封小哥?
”話是這樣說,但他心里打著小算盤,他知道封辰有點本事,但論年紀(jì)實在太輕,
而風(fēng)水之道向來講究資歷,尋常能在這行當(dāng)里叫得上號的,少說也得四十歲往上,
因為這門學(xué)問需要歲月沉淀。所以他故意攛掇封辰出面,
就是想看看這個年輕的觀山太保出丑??纱罂@次卻徹底猜錯了。論風(fēng)水之道,
封辰作為前世的編外風(fēng)水宗師,造詣之深厚遠超常人想象。再加上兩世為人的精神力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