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公，我又夢游了嗎？"蘇晴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我手里拿著的離婚協(xié)議書，
聲音里帶著剛醒來的沙啞。我冷笑一聲，將協(xié)議書甩在她面前的床上："夢游？蘇晴，
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凌晨五點，我站在臥室門口，
看著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妻子躡手躡腳地爬上床。她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寒氣，頭發(fā)微濕，
臉頰泛紅，哪里像是在家里夢游的樣子？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十七次了。"林浩，你在說什么？
我真的不記得......"蘇晴坐起身，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醫(yī)生說夢游癥患者醒來后是不會有記憶的。""醫(yī)生？"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點開一段錄音，"那你解釋一下這個。"錄音里傳來蘇晴清晰的聲音："寶貝，
我已經(jīng)到樓下了，你下來接我。"蘇晴的臉瞬間煞白。三年前，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
蘇晴溫柔體貼，是所有人眼中的賢妻良母。兩年前，她開始說自己有夢游癥，
每隔幾天就會在半夜起床到處走動。起初我還擔心她的安全，甚至陪著她去看過心理醫(yī)生。
醫(yī)生說這是壓力過大導致的睡眠障礙，建議她放松心情，多休息。我信了。直到上個月，
我發(fā)現(xiàn)她夢游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而且每次"夢游"都恰好是在我出差或者加班的時候。
昨天晚上，我故意告訴她要在公司過夜，然后偷偷回家，就看到了這一幕。"林浩，
你聽我解釋......"蘇晴急忙想要解釋什么。"不用解釋了。"我打斷她，"簽字吧，
房子歸你，車子歸你，我凈身出戶。"蘇晴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干脆。"你瘋了嗎？
就因為一段錄音，你就要跟我離婚？"她的聲音里帶著怒氣，"那可能是我夢游時說的夢話！
""夢話？"我冷笑，"蘇晴，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可惜我已經(jīng)看透了。"我走到衣柜前，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這個家，我住夠了。你愿意繼續(xù)演戲就繼續(xù)演，
反正不會再有觀眾了。""林浩！"蘇晴跳下床，想要拉住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們結(jié)婚三年了，你就因為一點懷疑就要離婚？""一點懷疑？"我轉(zhuǎn)身看著她，
眼中滿是失望，"蘇晴，我們結(jié)婚這三年，你有一天是真心愛過我的嗎？"她張了張嘴，
卻說不出話來。這個反應，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離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寫好了，你考慮清楚再簽。
"我拖著行李箱走向門口，"對了，你的'夢游癥'應該也可以好了，畢竟沒有觀眾了。
""林浩，你給我回來！"蘇晴在身后大喊，"你以為離了婚你就能找到更好的？
你算什么東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她摔東西的聲音。真正的蘇晴，
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我拖著行李箱走出小區(qū)，晨曦中的街道格外安靜。三年的婚姻，
就這樣結(jié)束了。不過也好，至少我不用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看著她每天晚上的"表演"。手機突然響了，是我最好的兄弟張偉。"浩子，
這么早給你打電話不會吵醒嫂子吧？""不會，我們離婚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你說什么？""沒什么，等我到公司再跟你細說。"掛了電話，
我深吸一口氣。新的生活，就從今天開始吧。第二章公司的茶水間里，張偉聽完我的講述后，
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我靠，這也太狗血了吧？蘇晴居然搞外遇，還用夢游當借口？
"張偉一拍桌子，"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我苦笑一聲，喝了口咖啡，"反正已經(jīng)攤牌了，就看她愿不愿意簽字了。
""你真打算凈身出戶？"張偉皺眉，"那套房子可是你婚前買的，憑什么給她？""算了，
我不想糾纏。"我擺擺手，"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時間浪費了就找不回來了。
"張偉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怎么了？有話就說。""浩子，你有沒有想過，
蘇晴為什么要這么做？"張偉壓低聲音，"她背著你出軌，為什么不直接提離婚，
反而要用這種方式？"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是想不通。"可能是舍不得我的錢吧。
"我自嘲道，"畢竟我月薪兩萬，她只是個普通文員。""不對。"張偉搖頭，
"如果只是為了錢，她完全可以繼續(xù)裝下去，反正你也發(fā)現(xiàn)不了。
為什么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他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
是蘇晴的電話。"接不接？"張偉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林浩，我們談談吧。
"蘇晴的聲音很冷靜，聽不出什么情緒。"沒什么好談的，簽字就行。""我不會簽字的。
"蘇晴說，"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掌握了什么證據(jù)。"這話說得很奇怪，
我皺了皺眉："證據(jù)？我錄音還不夠嗎？""就一段錄音？"蘇晴笑了，"林浩，
你也太天真了。錄音這種東西，隨便就能偽造。"我愣住了，她這是在否認錄音的真實性？
"蘇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知道，除了錄音，你還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出軌。
"蘇晴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如果沒有，那我可以告你誹謗。"電話掛斷后，
張偉看著我的臉色："怎么了？她說什么？"我把蘇晴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
張偉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這就更奇怪了。"張偉分析道，"如果她真的出軌了，
現(xiàn)在應該心虛才對。但是她不但不心虛，反而主動挑戰(zhàn)你，這說明什么？""說明什么？
""說明她有恃無恐。"張偉瞇著眼睛，"要么她真的沒有出軌，
要么......""要么什么？""要么她背后有人撐腰，根本不怕你發(fā)現(xiàn)。
"這個分析讓我心里一沉。如果蘇晴真的有人撐腰，那事情就復雜了。"算了，
不想這么多了。"我站起身，"今晚我先住酒店，明天再說。""要不然你住我那里吧，
正好我一個人住，挺無聊的。"張偉提議。"行，謝了兄弟。"下午上班的時候，
我一直心不在焉。蘇晴上午的那通電話，讓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下班的時候，
我剛走出辦公樓，就看到蘇晴站在公司門口等我。她換了一身黑色套裝，化了精致的妝容，
看起來比平時漂亮了不少。這讓我想起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精心打扮來見我的。
"林浩，我們談談。"蘇晴主動走了過來。"我說了，沒什么好談的。"我繞過她想走，
卻被她拉住了手臂。"你就這么恨我嗎？"蘇晴看著我，眼中有淚光閃爍，
"我們好歹夫妻一場，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看到她哭，我心里還是有些不忍。
畢竟三年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好，你想說什么？
"蘇晴擦了擦眼淚："我承認，我確實有夢游癥。但是我發(fā)現(xiàn)，每次夢游的時候，
我總是會走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什么意思？""我懷疑，
有人在利用我的夢游癥做什么事情。"蘇晴緊緊抓著我的手，"林浩，我需要你幫我。
"這個說法太離奇了，我差點笑出聲來："蘇晴，你編故事的水平還真是一流。
""我沒有編故事！"蘇晴激動地說，"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夢游'去了哪里嗎？
"我沒說話，等她繼續(xù)。"我去了醫(yī)院。"蘇晴的聲音開始顫抖，
"我在醫(yī)院的監(jiān)控里看到了自己，但是我對那些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醫(yī)院？
這倒是個新說法。"我不相信。"我甩開她的手，"蘇晴，你的表演太拙劣了。
""那你跟我去醫(yī)院看監(jiān)控！"蘇晴突然大聲說，"如果我說的是真的，你就取消離婚。
如果我說的是假的，我立刻簽字離婚，而且凈身出戶！"這個賭注太大了，
反而讓我有些相信她可能說的是真話。"好，我跟你去。"第三章市中心醫(yī)院的監(jiān)控室里，
值班醫(yī)生調(diào)出了昨天凌晨的監(jiān)控錄像。屏幕上，蘇晴確實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的走廊里，
時間顯示是凌晨兩點四十分。她穿著睡衣，頭發(fā)散亂，光著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你看，
我真的在夢游。"蘇晴指著屏幕說，"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來了醫(yī)院。
"我仔細觀察著監(jiān)控里的蘇晴，她的確看起來有些不正常。走路的姿勢很奇怪，眼神呆滯，
像是真的在夢游。"她去了哪個科室？"我問值班醫(yī)生。"精神科。"醫(yī)生調(diào)出另一段監(jiān)控，
"她在精神科待了大概一個小時，然后就離開了。"精神科？我心里一緊，
難道蘇晴真的有精神問題？"我們可以看看精神科的監(jiān)控嗎？"蘇晴問。
"這個需要科室主任的同意。"醫(yī)生有些為難，"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
"我們離開醫(yī)院的時候，蘇晴一直在跟我解釋："林浩，你現(xiàn)在相信我了吧？
我真的有夢游癥，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就算你真的有夢游癥，那錄音怎么解釋？
"我還是不相信她，"夢游的人會打電話？""我也不知道。"蘇晴搖頭，
"或許是有人錄制了我的聲音，然后合成的？"這個解釋太牽強了，不過我也不想再爭論。
"明天我們再來醫(yī)院，找精神科的醫(yī)生了解情況。"我說，"如果你真的有病，
我會陪你治療。但如果你在騙我......""我沒有騙你。"蘇晴急忙說，"林浩，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騙你？"回到張偉家，我把今天的經(jīng)歷告訴了他。
"監(jiān)控這種東西也能造假的。"張偉分析道，"現(xiàn)在的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
想要偽造一段監(jiān)控錄像并不難。""可是醫(yī)院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應該很安全吧？""那可不一定。
"張偉搖頭，"如果真的有人想要陷害你，花點錢買通醫(yī)院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這話讓我更加糊涂了。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正想著，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林浩嗎？"電話里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我是李明，
蘇晴以前的同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李明？我想起來了，確實是蘇晴以前公司的同事，
我見過幾次。"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我們見面談吧。"李明壓低聲音，
"關(guān)于蘇晴的事情，你可能被騙了。"被騙了？我心里一跳："你在哪里？
""市中心的咖啡廳，我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等你。"掛了電話，張偉看著我："誰?。?/p>
""蘇晴的前同事，說有關(guān)于蘇晴的事情要告訴我。""這么晚了？"張偉看了看時間，
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會不會是個陷阱？""我去看看。"我拿起外套，
"說不定能了解到真相。"市中心的咖啡廳這個時間已經(jīng)快要打烊了，客人不多。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二樓靠窗位置的李明。李明看起來很緊張，不停地看手表，
見到我后明顯松了口氣。"林浩，你終于來了。"李明壓低聲音，
"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很重要，關(guān)系到你的安全。""我的安全？"我坐下來，"什么意思？
"李明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我們后，才開口："蘇晴在撒謊，她根本沒有夢游癥。
""你怎么知道？""因為我見過她真正的樣子。"李明的表情很嚴肅，"林浩，
蘇晴是個很危險的女人，你必須離她遠一點。""危險？"我皺眉，"你在說什么？
"李明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這里面有蘇晴的真實資料，你看了就明白了。"我接過U盤，
心里五味雜陳。這一天的信息量太大了，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相信誰了。"李明，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因為......"李明猶豫了一下，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蘇晴已經(jīng)毀了一個人的生活，我不能讓她再毀掉你。
"毀了一個人的生活？我心里一沉："誰？""她的前男友，王強。"李明說，
"一年前王強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音信。而就在王強失蹤的前一天，
有人看到他和蘇晴在一起。"這個消息像一道雷劈在我頭上。王強失蹤？
蘇晴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你有證據(jù)嗎？""U盤里都有。"李明站起身，"林浩，
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記住，千萬不要讓蘇晴知道我們見過面，否則你會很危險。"說完，
李明就匆忙離開了咖啡廳。我坐在那里，手里握著U盤，心情復雜到了極點。蘇晴，
你到底是什么人？第四章回到張偉家，我立刻把U盤插進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文件夾，
里面有幾十個文件，包括照片、錄音、還有一些文檔。我點開第一個文件，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蘇晴和一個男人親密地擁抱在一起，男人應該就是李明說的王強。
照片的拍攝時間是去年三月，也就是我們結(jié)婚后的第二年。
"這個女人......"張偉在旁邊看著，"竟然在婚內(nèi)出軌？"我繼續(xù)翻看其他照片，
發(fā)現(xiàn)蘇晴和王強的關(guān)系確實很密切。有在酒店的照片，有在公園的照片，
甚至還有在我們家里的照片。最讓我憤怒的是，其中一張照片里，
蘇晴戴著我送給她的結(jié)婚戒指，正在和王強接吻。"這些照片的拍攝時間都在去年。
"我咬牙切齒，"也就是說，她出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張偉點開一個錄音文件，
里面?zhèn)鱽硖K晴和王強的對話。"寶貝，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公開關(guān)系？"這是王強的聲音。
"再等等，我需要時間處理和林浩的關(guān)系。"蘇晴的聲音很溫柔，
完全不像平時跟我說話時的樣子。"可是我等不及了，我想和你結(jié)婚。""結(jié)婚？
"蘇晴笑了，"王強，你知道的，我和林浩的關(guān)系很復雜。如果現(xiàn)在離婚，我會一無所有。
""那我們就私奔吧，反正我有存款，足夠我們生活了。""私奔？"蘇晴的語氣變冷了，
"王強，你真是太天真了。"錄音到這里就斷了。我和張偉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她居然這樣評價王強。"張偉搖頭，"這個女人心機太深了。
"我繼續(xù)查看U盤里的其他文件，發(fā)現(xiàn)了一份醫(yī)院的檢查報告。報告顯示，
蘇晴確實患有睡眠障礙，但并不是夢游癥，而是嚴重的失眠癥。"所以她的夢游癥是假的？
"張偉問。"應該是的。"我仔細閱讀報告，"她只是晚上睡不著覺，
然后借機出去和王強約會。"最后一個文件是一篇新聞報道，標題是《青年男子離奇失蹤，
警方正在調(diào)查》。報道中提到，王強在去年四月突然失蹤，家人朋友都聯(lián)系不上他，
連銀行卡都沒有使用記錄。而就在王強失蹤的前一天，有鄰居看到他和一個女人發(fā)生爭吵。
雖然報道中沒有提到這個女人的身份，但結(jié)合之前的照片和錄音，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林浩，這件事太復雜了。"張偉的臉色很嚴肅，"如果王強的失蹤真的和蘇晴有關(guān)，
那你現(xiàn)在很危險。"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蘇晴真的對王強做了什么，
那我知道這些秘密后，她會怎么對待我？正想著，我的手機響了，又是蘇晴的電話。"接嗎？
"張偉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許能套出更多信息。"林浩，
你在哪里？"蘇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在朋友家。怎么了？""我想起一些事情了，
關(guān)于我夢游的事情。"蘇晴說，"我覺得可能真的有人在利用我，你能回來一趟嗎？
""什么事情？""我在王強失蹤前見過他，但是我對那次見面沒有任何記憶。
"蘇晴的聲音開始顫抖，"林浩，我懷疑王強的失蹤和我有關(guān)，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
"這話說得很巧妙，既承認了和王強有關(guān)系，又把責任推給了所謂的夢游癥。
"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問。"在家里。林浩，我很害怕，你能回來陪我嗎？
"我看了張偉一眼，他連連搖頭，示意我不要回去。"我明天再回去，今晚我有事。
""什么事比你妻子的安全還重要？"蘇晴的語氣突然變得冷硬，"林浩，我現(xiàn)在需要你。
"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讓我很反感："蘇晴，我說了明天再回去。""好，那我等你。
"蘇晴突然又變得溫柔起來，"但是林浩，你要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是愛你的。
"掛了電話，我總覺得蘇晴最后那句話有什么特殊含義。"她肯定是想試探你知道多少。
"張偉分析道，"你千萬不能回去，至少今晚不能回去。""可是如果我不回去，
她會起疑心。""起疑心總比出危險要好。"張偉堅持道，"林浩，
你現(xiàn)在掌握的信息還不夠完整，貿(mào)然回去太冒險了。"我知道張偉說得對，
但心里還是放不下。畢竟蘇晴是我的妻子，就算她真的有問題，我也不能完全不管她。
"要不然這樣，我明天白天回去，白天應該比較安全。""也行，
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單獨和她待在一起。"張偉提醒我，"記住，
你現(xiàn)在面對的可能是一個殺人犯。"殺人犯......這個詞讓我心里發(fā)涼。蘇晴，
你到底是什么人？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蘇晴發(fā)來的幾十條信息。"老公，
你怎么還不回來？""我昨晚一夜沒睡，一直在等你。""林浩，我真的很害怕，
你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去醫(yī)院查了，醫(yī)生說我的病情可能在惡化。""如果你再不回來，
我可能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最后一條信息讓我心里一緊，這是在威脅我嗎？
張偉看了這些信息后搖頭："典型的情感綁架，她在用你的愧疚感控制你。
""我還是回去看看吧，萬一她真的做什么傻事......""那我陪你去。
"張偉堅持道，"我在樓下等你，有什么事立刻下來。"回到家里，蘇晴果然一夜沒睡，
眼睛紅腫，頭發(fā)凌亂，看起來很憔悴。"林浩，你終于回來了。"蘇晴撲到我懷里，
"我好害怕，我覺得有人在監(jiān)視我。""監(jiān)視你？"我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誰會監(jiān)視你？
""我不知道，但是昨晚我總覺得有人在窗外看我。"蘇晴緊緊抱著我，"還有，
我發(fā)現(xiàn)家里有些東西被動過了。""什么東西？"蘇晴帶我到書房，
指著桌子上的一些文件："這些文件昨天不是這樣擺放的，肯定有人進來過。
"我看了看那些文件，都是一些普通的賬單和雜志，沒什么特別的。"可能是你記錯了。
"我說，"或者是保潔阿姨整理的。""不對。"蘇晴搖頭，"保潔阿姨這個星期沒來過。
林浩，我懷疑有人在調(diào)查我們。""調(diào)查我們？為什么？"蘇晴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可能和王強有關(guān)。"聽到這個名字，我心里一跳，
但表面上裝作不知道："王強是誰？""我的前同事，一年前失蹤了。
"蘇晴小心地觀察著我的表情，"警察曾經(jīng)找過我，因為有人看到我們在一起過。
""然后呢？""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警察也沒再找過我。"蘇晴說，
"但是最近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可能是王強的家人在調(diào)查。"這個解釋很巧妙，
既說明了和王強的關(guān)系，又為可能暴露的證據(jù)找了借口。"如果你沒有做虧心事，
就不用害怕。"我試探性地說。"我當然沒有做虧心事。"蘇晴看著我，"林浩，
你是不是懷疑什么？""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最近變得很奇怪。"蘇晴突然笑了："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這個笑容讓我感到不寒而栗，完全不像之前那個溫柔的蘇晴。"沒什么，
可能是我想多了。"我避開她的目光。"林浩，你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什么風言風語了？
"蘇晴走近我，"還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她的語氣很平靜，
但我能感覺到一種威脅的味道。"沒有人跟我說什么。"我后退了一步，"蘇晴，
你今天有點不對勁。""不對勁？"蘇晴繼續(xù)笑著，"我怎么不對勁了？"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是張偉打來的。"喂？""浩子，你沒事吧？我在樓下等了你一個小時了。
""哦，我馬上下來。"我對蘇晴說，"我要出去一趟。""去哪里？"蘇晴拉住我的手臂，
"你剛回來就要走？""公司有急事。"我撒謊道。"什么急事周末還要去公司？
"蘇晴的手越抓越緊，"林浩，你是不是在騙我？""我沒有騙你，真的有急事。
"我想甩開她的手，但她抓得很緊。"那我陪你去。"蘇晴說，"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