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是他指使奴才推他的??!
魏泊遠飛快否認,“當然不是!”
他連忙表忠心,“婉婉,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的心可是一直向著你的!”
“只是心純是咱們自己人,咱們要對付的是外人。”
“你打心純,高興的是誰?還不是那個忘恩負義的醫(yī)女嗎?”
周詩婉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也就恨恨地放下了手!
“罷了!要是打死她能讓王爺來接本郡主,本郡主倒是很樂意打死她!”
可惜并不能。
只會讓她更生氣!
魏泊遠走到周詩婉的身邊,把她扶進了屋里,還不停地替她揉手。
“婉婉,你手打疼了吧?下次可不要再這么沖動了!”
周詩婉享受著魏泊遠貼心的服務(wù),被他哄得云里霧里的。
唉,要是之前司馬潯風(fēng)也能像泊遠一樣,肯定她,并且早一點恢復(fù)雙腿,她指不定就不需要泊遠了。
畢竟泊遠雖然貼心,那身份也太低了。
自己要是跟他成了婚,那根本就是把武成侯府的臉踩在地上摩擦?。?/p>
她是不敢的。
慕容桑柔回到王府,完全沒注意到去的一路上被人跟蹤。
家丁于東風(fēng)暗暗記下了周詩婉的住處。
等周詩婉獨自出了門,他便湊過去行禮。
“奴才于東風(fēng),參見王妃!”
周詩婉被他這一聲喊得舒坦,便正眼瞧了瞧他。
“你是……?”
于東風(fēng)連忙提醒,“王妃,您忘了,奴才是在王爺書房外灑掃的家丁。”
“不久前奴才無意中撞見您和府上的醫(yī)女見面,奴才雖然聽不見您和她聊了些什么,但是尋思著您肯定有事需要吩咐人去做?!?/p>
他笑著搓了搓手。
“王妃您看,奴才可有資格為您效力?”
周詩婉心思一轉(zhuǎn)。
這真是送上門來的眼線,不要白不要了。
她拔下自己頭上的銀鳳鏤花八寶簪,又遞給了于東風(fēng)。
于東風(fēng)可不在意上面有什么標記,他拿過來就塞進嘴里咬了咬。
咬不動……
是真的金子!
他立刻把簪子塞進了懷里。
“嘿嘿,那奴才就多謝王妃賞賜了!”
他當時隔得遠,沒有看真切,但是依稀能辨認出周詩婉是把什么東西,硬塞進了慕容桑柔的手里。
只是慕容桑柔沒有要。
她不要,自己還想收這好處呢!
果然,他一來投誠,王妃就給他送了這么大的禮!
他果然機智,這一趟沒白來??!
他轉(zhuǎn)身想走,周詩婉卻是叫住了他。
“等等!好處你拿了,那就先給本王妃透露些消息吧!”
于東風(fēng)收了好處,很是爽快地說。
“行!要說王府最近最大的消息,就是王爺和那名醫(yī)女走得極近?!?/p>
“王府內(nèi)都在傳,那醫(yī)女極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王妃呢!”
“奴才告退了!王妃要是再有事,您只管每日亥時來王府后門,喊奴才的名字就是!”
醫(yī)女……
慕容桑柔!
果然是你!
你居然敢踩著本王妃上位!
周詩婉用力地攥緊手,指尖都掐進了肉里。
等著吧,等本王妃找到機會回去,一定會讓你好看!
……
于東風(fēng)哼著歌,心情極好地往回走。
魏泊遠卻是陰沉著一張臉攔住了他。
“于東風(fēng)!你居然敢背叛我?”
于東風(fēng)跟周詩婉說的話,他全部都聽到了。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于東風(fēng)居然會主動給周詩婉當眼線,給周詩婉和司馬潯風(fēng)提供機會?
不是,他們要是真的復(fù)合了,那自己就會被周詩婉給拋棄,還怎么靠著她改變自己和心純的命運?
于東風(fēng)神情不屑,“什么背叛?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好意思說我背叛你?”
可笑!
魏泊遠不過就是一個唱戲的!
自己怎么說也是王府里的人,無論怎么樣都高他一等!
自己之前看他在王府里面混得開,所以才找機會跟他稱兄道弟!
現(xiàn)在他都被趕出王府了,還想讓自己聽他使喚啊?
做夢也不是這么做的!
魏泊遠自然感覺到了他在看不起自己。
他恨恨地握了握拳,警告道。
“是!我現(xiàn)在的確沒有什么身份!”
“不過你也別忘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我暫時沒辦法收拾你,并不代表我以后也不可以!”
魏泊遠警告完就走了。
他的話卻在于東風(fēng)心里激起了驚濤駭浪。
于東風(fēng)知道他已經(jīng)徹底得罪魏泊遠了!
那么他絕對不能給魏泊遠任何報復(fù)他的機會!
他當即調(diào)轉(zhuǎn)回去,敲響了周詩婉的院門。
等心純給他開了門,他便聲淚俱下地跪倒在周詩婉面前。
“王妃!奴才要向您告發(fā)!”
“當初魏泊遠落水,是他指使奴才推他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