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怎么來了?”
“雖然我剛剛還在想你們會不會跟來,但這未免也太快了吧…”溫迪叉腰說。
“喂,詩人,告訴我們更多跟風(fēng)神有關(guān)的事?!碧K沐開口道。
“嗯?風(fēng)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經(jīng)從蒙德消失了?!?/p>
“哈?”
“鄰國璃月的巖神,稻妻的雷神都還在,但蒙德人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他們的神了。”
蘇沐轉(zhuǎn)頭看向班尼特,班尼特則是想了想后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是這樣。
“所以你們?yōu)槭裁聪胍蚵狅L(fēng)神的事?是因?yàn)樘赝吡謫幔俊?/p>
“這個嘛,是因?yàn)椤?/p>
派蒙正想說,卻被空給打斷了。
“因?yàn)橛腥烁嬖V了我龍的過往。”
“哦?大家現(xiàn)在都是怎么看待風(fēng)魔龍的,我很感興趣!”溫迪瞬間來了興致。
“嗯,麗莎是這么告訴我的…”
片刻后。
“是嗎?那位名叫麗莎的學(xué)者,是這樣看待這件事的啊。”
“沒錯,沖突到了這一步,當(dāng)然是因?yàn)殡p方都已經(jīng)開始動用武力。”溫迪先是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話鋒一轉(zhuǎn)。
“但他最初的憎恨,絕對不是因?yàn)槿藗儾辉偌漓胨娘L(fēng)守護(hù)?!?/p>
“那不是自然誕生的恨,而是腐蝕之后的產(chǎn)物?!?/p>
“腐蝕?”派蒙疑惑道。
“跟你之前講的那一篇詩歌有關(guān)?”蘇沐追問道。
“嗯,是流入心臟的黑血折磨著他,令他多年的沉睡不得安寧?!?/p>
“所以這一次醒來,他的精神才會被深淵法師的詛咒腐蝕!”
“深淵法師?”
“啊,這個我知道,是一群非人之物組成的深淵教團(tuán)里的人物,他們與人類為敵,時常還能操控荒野上的丘丘人!我在冒險的時候經(jīng)常碰到他們?!笨闯鲎约掖L的疑惑,班尼特立馬為其解惑。
“嗯,就是他們,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歷,只知道他們對人類世界懷有極深的惡意。”溫迪順著班尼特的話繼續(xù)說。
“來這里前,我也和特瓦林一樣,被詛咒腐蝕著?!?/p>
“不過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正是英雄的象征,今日蒙德一切的源流?!?/p>
“樹間的風(fēng)很好,有我喜歡的味道。”接著溫迪看向空。
“與你一起待在樹蔭下,就能像剛剛凈化龍淚一樣,祛除我體內(nèi)的毒素?!?/p>
說著溫迪深深的吸了一口林間的空氣。
“呼,感覺好多了?!?/p>
“那你當(dāng)初是怎么中毒的?”派蒙好奇的問。
“這個嘛,是因?yàn)槲抑霸噲D與特瓦林交流,但卻被…嗯…打斷了?!?/p>
“結(jié)果不僅沒能為特瓦林驅(qū)除詛咒,自己反而被深淵的毒性侵蝕了。”溫迪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
“喂,怎么突然這個時候空氣安靜下來了?!睖氐峡粗徽f話裝高手的幾人忍不住說道。
“哼,那只能怪你自己學(xué)藝不精,而且只準(zhǔn)你裝失憶嗎?”蘇沐冷哼一聲。
“誒嘿,別這么說嘛,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而你們打斷我的事還沒補(bǔ)償吧?!?/p>
“這樣吧,你們和我去一趟蒙德大教堂,辦一件事就當(dāng)你們補(bǔ)償我好了。”
“蒙德大教堂?去那里干什么?”班尼特好奇的問。
“去取一把名叫天空的豎琴?!?/p>
說完溫迪看向眾人,眾人的目光看向蘇沐。
“切,真是麻煩,僅此一次。”被眾人眼巴巴的盯著,蘇沐也不好再裝失憶。
“嘿嘿,話說,能讓我坐坐你的那艘飛船嗎,求求你了?!睖氐贤蝗谎郯桶偷恼埱蟮?。
“你跑的不是很快嗎?自己跑過去?!碧K沐可不吃他這一套,拉著幾人回到船上,便向著蒙德駛?cè)ァ?/p>
“誒,怎么這樣啊?!睖氐弦桓笔涞臉幼?。
……
蒙德大教堂。
“太慢了,吟游詩人?!碧K沐看著姍姍來遲的溫迪說道。
“誒嘿。”
“哎呀,好了好了,先說正事吧,溫迪你說的天空到底是?”派蒙飛了過來。
“蒙德的至寶。風(fēng)神巴巴托斯曾經(jīng)彈奏的豎琴?!?/p>
“只要有了天空之琴,我就能從噩夢中喚醒特瓦林的本性?!?/p>
“真的嗎?這樣做就可以讓風(fēng)魔龍停止破壞?”派蒙懷疑的問,畢竟這聽起來可太簡單了。
“當(dāng)然!我可是天下最好的吟游詩人!”溫迪聽到質(zhì)疑,立馬叉腰,自信的說。
“過去,未來與現(xiàn)在,沒有我不知道的歌謠!”
“諸位,看著我的眼睛,你們難道不覺得我很值得信任嗎?”說著溫迪便瞪著他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眾人。
對此蘇沐則是直接走到溫迪的面前,伸出手,然后。
“哎喲,痛痛痛!”溫迪吃痛,伸手拍了拍捏住他額頭的蘇沐手臂。
“以后少賣點(diǎn)萌,這招對我沒用。”蘇沐掐了一會兒后也是松開了手。
“就算沒用也不用直接動手吧,好過分呢。”溫迪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少廢話,你的計劃呢?!?/p>
“嗯,據(jù)說琴被供奉在大教堂的深處,某個安全的地方,我去探查一下情況,你們有興趣的話就跟進(jìn)來吧?!?/p>
……
走進(jìn)大教堂內(nèi),接著眾人就看見溫迪對著一個修女展開了賣萌攻勢!雖然攻勢很猛,但終究是修女堅(jiān)定的信仰更勝一籌。
溫迪見久攻不下,也是爆出了“我就是巴巴托斯!”的驚天大瓜,而修女對此表示無動于衷,頭也不回的走了。
“嘿嘿,修女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呢?!敝匦職w隊(duì)的溫迪,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但緊接著他又露出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
“不過,也算是達(dá)成了我的預(yù)定目的,修女她沒有否認(rèn)天空之琴在這大教堂里?!?/p>
“那么幾位,既然你們是騎士團(tuán)的當(dāng)紅新人,要不然,你們?nèi)ピ囋???/p>
“呃,也行?!迸擅上肓讼?,接著點(diǎn)點(diǎn)頭。
“不,你們?nèi)齻€人去就夠了。”蘇沐突然打斷他們的話。
“誒?蘇沐你不去嗎?”
“我有些事要和這個吟游詩人單獨(dú)說,你們?nèi)グ?。?/p>
“呃,好吧?!?/p>
看著離去的三人,蘇沐轉(zhuǎn)頭看向溫迪:“沒問題吧,天下最好的吟游詩人。”
“當(dāng)然?!?/p>
……
教堂外,溫迪前腳剛走出教堂,后背就感覺被什么東西頂住了。
“不要亂動,這槍的威力遠(yuǎn)比你想象的大?!碧K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誒?這可不是好好交談的態(tài)度啊?!?/p>
“跟一個遮遮掩掩的人交談,不需要拿出什么好態(tài)度?!?/p>
“誒?你是指什么?天地可鑒,我說的都是真的?!睖氐蠑[出一個發(fā)誓的手勢。
“是嗎?包括你的身份嗎?巴巴托斯?!?/p>
“啊,那個啊,剛剛我只是想忽悠那位修女姐姐而已,怎么蘇沐先生真的信了呀。”
“哼,那看來你確實(shí)沉睡的太久了,腦子都不靈光了?!?/p>
“哦?還請?zhí)K沐先生解惑?!睖氐嫌行┖闷?,他確實(shí)不知道自己的馬甲是怎么掉的。
“眼淚,還記得嗎?”
溫迪也不是一般人,經(jīng)這么一提醒立馬明白了。
“明白了嗎,眼淚中的污穢的力量會與神之眼產(chǎn)生互斥,與體內(nèi)的元素力相互排斥絞殺,而你卻毫無感覺的將眼淚交給了空?!?/p>
二人的目光同時看向溫迪腰間的神之眼。
“這就只能說明,你的神之眼是假的?!?/p>
“所以,你是想讓我相信一個沒有神之眼的普通人能夠做到跑得比我的飛船還快同時能和巨龍溝通嗎?”
沉默,隨著蘇沐的問題拋來,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最終溫迪率先打破了僵局。
“不愧是經(jīng)驗(yàn)豐富的海賊,這樣的小細(xì)節(jié)都沒能逃過你的眼睛?!睖氐细袊@道。
“不打算再掙扎一下嗎?我還看出了你的其他破綻。”
“不必了,居然已經(jīng)被你知道了,讓我們就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吧?!?/p>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告訴你了,拯救特瓦林?!?/p>
“原來如此,果然除了身份,其他的都是正確情報。”
“當(dāng)然,我怎么可能做出危害蒙德的事呢?!?/p>
蘇沐思量的片刻,接著將豪快手槍收了回來,走到溫迪的面前。
“真是個狡猾的家伙,居然想讓海賊給你打白工。”
“啊哈哈,真是對不起啊,畢竟我可是連酒錢都付不起的吟游詩人?!睖氐蠐狭藫项^。
蘇沐嘴角一抽,堂堂蒙德風(fēng)神,在蒙德城里居然連喝酒錢都湊不齊,也是一朵奇葩。
“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可是會拒絕幫助蒙德的?!?/p>
“誒?這么無情嗎?不要啊?!?/p>
“不行不行,打白工免談?!?/p>
溫迪看著蘇沐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眼睛也是轱轆一轉(zhuǎn),接著說道。
“這樣吧,我用一則跟七神有關(guān)的情報,以及我這個人身上最珍貴的東西當(dāng)做報酬,怎么樣?”
蘇沐一聽也是眼睛一亮,七神的情報和風(fēng)神身上最珍貴的東西,無論哪一樣他都很感興趣。
“有意思,好,就要這些。”
“嘿嘿,成交!”
這么一場談判下來,兩人都覺得自己賺到了。
其實(shí)如果溫迪不是風(fēng)神,蘇沐也還是會幫他搞定風(fēng)魔龍,之所以整這么一出,一來就是逼他暴露身份,二來就是想著能從神明身上敲點(diǎn)好處,畢竟是一國之神,絕對有油水可撈。
“好了,我們先回去看看旅行者他們搞到天空之琴了沒有吧?!?/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