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舔四年連塊骨頭渣都沒叼著,倒學(xué)會了用牙口撕扯佛珠串。
這丫頭,野心不小。
景淮繼續(xù)說道:“今天下午,蘇小姐主動去找了林夫人,兩人似乎達(dá)成了合作?!?/p>
聞言,晏聽南眉心動了動。
“她不當(dāng)舔狗的時候,倒有幾分聰明勁兒,知道從哪兒下手?!?/p>
“晚上林夫人那邊調(diào)查完蘇軟的信息后,通過人事部內(nèi)推,要給蘇小姐策展助理的職位,直接進(jìn)藏品部?!?/p>
“策展助理?”
晏聽南冷嗤一聲,聲音低沉。
“林序秋倒是會挑位置?!?/p>
藏品部位于他所在的辦公樓層,這是往他眼皮子底下塞人。
景淮試探道:“晏總,需要截下來嗎?”
晏聽南抬手打斷得干脆。
“林姨遞刀,我何必奪她興致?!?/p>
林序秋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
那個被晏家聯(lián)姻毀掉一生的女人,恨透了晏家和這場有名無實的婚姻。
現(xiàn)在,她想借蘇軟攪黃晏林兩家第二次聯(lián)姻。
這也正合他意。
至于那小野貓會不會觸到老爺子的逆鱗……
她選了這條路,就怨不得他冷眼旁觀。
“讓她來?!?/p>
景淮微微一愣:“您是說……”
“告訴人事部,職位給她?!?/p>
他頓了頓,眸色漸冷:“別讓她太輕松?!?/p>
景淮會意:“我知道了。”
晏聽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的城市燈火。
“景淮,你覺得一個被逼到絕境的小貓,會怎么做?”
景淮沉吟片刻,謹(jǐn)慎答道:“要么認(rèn)命,要么反撲。”
晏聽南唇角微勾,窗外的昏黃的燈光映在他清冷的側(cè)臉上。
他倒要看看,這只小野貓……
是怎么用爪子,一點一點撓開晏家的門。
……
晚上十點,蘇軟剛推開公寓門,宋聲聲叼著魷魚串從沙發(fā)竄起來
“生日玩失蹤?”
“微信12+未讀,我以為你被晏昀野那傻叉沉江了?!?/p>
蘇軟癱進(jìn)沙發(fā),長腿往扶手一撂。
“搞了票大的?!?/p>
宋聲聲目光掃過蘇軟鎖骨,瞇著眼湊近,突然捏住她下巴轉(zhuǎn)向光源。
“臥槽!這牙印夠野??!”
宋聲聲指尖戳了戳她脖子上的紅痕。
“晏昀野那慫包四年都沒種啃的禁區(qū),哪位壯士破的戒?”
“他爹,晏聽南。”
蘇軟拍開她的手,扯過靠枕蓋住鎖骨。
“我艸!你把京圈佛爺睡了?!”
宋聲聲手中的酒瓶哐當(dāng)擱在茶幾上,一把掰過她肩膀。
“牛哇!”
“睡他爹綠他兒,這波在大氣層!”
“展開講講!細(xì)節(jié)呢!佛爺喘得兇不兇?腹肌硌不硌腰?”
“是不是像網(wǎng)友說的,禁欲系老房子著火直接燒穿消防栓?”
蘇軟薅過茶幾上的冰啤,拉環(huán)咔地彈飛。
“就是剎車踩太急,白瞎了那公狗腰?!?/p>
宋聲聲一下泄了氣,搖搖頭:“嘖,差評!”
蘇軟笑了笑,舉著啤酒罐往嘴里倒。
“剎車 ?下次我直接……”
蘇軟正要接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嗡”地彈出通知欄。
彈窗橫幅【清晏集團(tuán)】四個字跳進(jìn)宋聲聲余光。
宋聲聲眼疾手快,抄起手機(jī)懟到蘇軟眼前。
“我艸,這圖標(biāo)……清晏的offer??”
蘇軟拇指劃開郵件,入職通知的金色logo晃得宋聲聲瞳孔地震。
“藏品管理部策展助理?清晏總部?這是直通他褲腰的vip電梯??!”
“等等,清晏集團(tuán)你之前投了八百遍都石沉大海了嗎?”
“該不會是晏聽南?”
蘇軟把手機(jī)往茶幾上一扔,懶洋洋地往后一靠。
“不是?!?/p>
“是他繼母,林序秋?!?/p>
蘇軟簡單跟宋聲聲說了今天見林序秋的事。
宋聲聲聽完,猛地一拍大腿。
“林序秋要你捅晏家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