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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得到了助理的搖頭。
那一瞬,薄景琛生氣地砸碎了手中的酒瓶:
“廢物!簡直是一群廢物!”
“連個人都找不到,我要你們這群廢物來干什么?”
他不敢想,已經(jīng)找了二十個小時了,竟然連一絲心瑤的蹤跡都查不到。
難道心瑤真的不要他了嗎!
不可以,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景琛哥哥,你也別太著急了!”
許靜姝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了書房外面,手中還端著一碗加了料的醒酒湯。
“或許心瑤姐只是一時賭氣想要藏起來讓你著著急呢!沒準過兩天氣消了她就會回來了?!?/p>
“等她回來之后,我再和你一起向她道歉好不好?”
可她的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喜悅!
因為在許靜姝看來簡心瑤怕是已經(jīng)死在那個廢棄工廠了。
見薄景琛沒有說話,許靜姝又大著膽子貼了上去:
“景琛哥哥喝酒傷身,這碗醒酒湯我熬了很久了,你嘗嘗看呢!”
盡管已經(jīng)喝了不少,但薄景琛依舊清醒異常。
他看了看許靜姝,又看了看她手里的醒酒湯,伸手接了過去,露出了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是嗎?那不如你替我嘗嘗看!”
許靜姝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慌,又立馬恢復(fù)了正常:
“景琛哥哥你已經(jīng)醉了都開始說胡話了,我又沒喝酒,喝這個做什么呢!”
“這可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醒酒湯,人家可是熬了好久的呢,你不喝可就浪費我的心意了?!?/p>
聽到許靜姝撒嬌的語氣,薄景琛配合地接過她手里的碗。
卻沒有著急喝下去,反而意味深長地觀察起來:
“可你不喝的話,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在這里加點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怎么......怎么會?”趁著許靜姝慌亂的空隙,薄景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甚至根本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端著醒酒湯就往許靜姝嘴里灌。
直到碗里一滴不剩的時候,才悻悻然松開了她。
“咳咳咳......咳咳咳......”許靜姝一邊咳嗽一邊生氣地看著薄景?。?/p>
“景琛哥哥,你這是要做什么?我好心給你熬醒酒湯,你居然這樣對我!你......”
薄景琛卻只注視著早已等在門口的助理:“是有心瑤的消息了嗎!”
“還......還沒!”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薄景琛。
可下一秒看到他陰沉的目光,趕忙補充:
“但......但是我們調(diào)查到了夫人最......最后出現(xiàn)的位置。”
感受到薄景琛收斂了怒氣,助理又急忙開口:
“我......我們查到夫人在五日前的住院記錄,當時的主治醫(yī)生就是陳醫(yī)生!”
“而夫人的病歷上寫著的是,身體多處瘀傷骨折,手指指骨處有明顯斷裂?!?/p>
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醒目:“是誰?是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對心瑤動手的!”
助理偷偷瞥了眼許靜姝,隨后小心翼翼地說出了調(diào)查結(jié)果:“是......是許小姐!”
“你胡說八道!”許靜姝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我和心瑤姐姐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樣做!”
“說不準,說不準是上次鬧事那個病人......”
“不錯!”助理搶先開口:“看起來確實是像醫(yī)患關(guān)系引起的!”
“但是我們根據(jù)視頻找到了那幾個人,他們已經(jīng)全部承認是許小姐花錢讓他們......”
此時的薄景琛已經(jīng)怒不可遏掐住了許靜姝的脖子:“你......找死!”
許靜姝想要掙脫薄景琛的桎梏,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不是,景琛哥哥,真的不是......”
看著快要窒息的許靜姝,薄景琛卻突然松開了手。
“直接讓你死了倒是有些可惜,像你這種人生不如死才有意思!”
“讓保鏢把許靜姝送到在人間去,他們會知道怎么處理她的!”
剛剛還在大口呼吸的許靜姝瞬間靜止,隨后就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雖然她沒去過在人間,卻對那里早有耳聞。
一旦進了那里根本就不會被當成 人來對待。
“景琛哥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許靜姝緊緊地抱住了薄景琛的大腿:
“我......我是你的妻子?。 ?/p>
“還有......還有你忘了嗎?我救過婆婆的命啊,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薄景琛嫌惡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是嗎?真的是你救的老太太嗎?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相信了嗎!”
說著又看向身旁已經(jīng)空了的湯碗:
“敢在我的酒水里下藥,你不是第一個,既然你這么想要孩子,我就好好成全你!”
“告訴在人間的人不許給許靜姝避孕,我要讓她生個夠!”
那一刻,薄景琛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讓許靜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就在保鏢準備拖走她的時候,許靜姝發(fā)瘋似的看著他:
“薄景琛,你不是想要替簡心瑤報仇嗎?”
“那最應(yīng)該死的是你才對,你難道忘了嗎,是你親手廢了簡心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