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很早之前就摸索出不用修羅鎧甲召喚器召喚修羅的方法了。
后面甚至研發(fā)出不召喚出真正的鎧甲,就能使用鎧甲能力的方法
不為別的,就為裝一波。
真正的領(lǐng)袖也要學(xué)著維護(hù)自己的形象。
修羅鎧甲氣勢雖然很足,但在動不動就是七八米的噬極獸面前還是太小。
召喚鎧甲之后老是要仰著頭看它們,司南挺難受的。
并且,領(lǐng)袖怎么能躲在鎧甲里面,
這樣別人會看不到他的臉!
領(lǐng)袖就是要站在萬眾矚目的地方!
讓他藏在鎧甲后面,哪怕是修羅也不行。
至于帝皇.........
帝皇可以。
..........
“4277,你說司南隊長他還是人嗎?”4068坐在撤退的采集車?yán)飭柕馈?/p>
車隊在廢土上劃出一道白煙,卷起漫天沙塵,朝著燈塔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許你這么說司南大人,他剛剛可是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4277撅著個小嘴,佯裝發(fā)怒。
“司南大人應(yīng)該是人吧?”4079撓了撓頭,似乎自己也不確定這個答案。
“管他呢,大人就算是噬極獸也是好的噬極獸,不過我覺得.......”她故意拖長了尾音,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
“覺得什么?”
“我覺得司南大人是神!就是光影之主那種!”4277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臉上浮現(xiàn)出虔誠的表情。
“得了吧,光影之主可不庇護(hù)塵民!”4068語氣中的不滿誰都聽的出來。
“那現(xiàn)在不就有庇護(hù)塵民的神了嗎?”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以后叫大人什么之主?”
“塵民之主?上民之主?還是救世之主..........?”4079也跟著附和。
從劫難中逃得性命的人都有些興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有人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有人激動地拍打座椅,整個車廂洋溢著劫后余生的喜悅。
4068幾個人想起剛才那宛如天罰的一幕,起初也對司南是人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
但隨之就把懷疑丟到腦后,
就算不是又怎么樣!
大人眼中有塵民這就夠了,就跟4277說的那樣,大人就算是噬極獸,也是個好噬極獸!
這也是其他塵民的想法。
不過卻讓想當(dāng)獵荒者指揮官的4068有些沮喪.........
獵荒者指揮官都這個戰(zhàn)斗力嗎?
那他還當(dāng)個屁呀!
還是當(dāng)塵民算了........
...........
關(guān)于司南是人還是神的討論聲也在裝甲車?yán)镯懫稹?/p>
他們可沒有司南是噬極獸的想法。
能有這種實力的噬極獸還待在燈塔干嘛?陪著他們玩扮演游戲嗎?
有這種實力的噬極獸早把他們吞了,
沒有哪個噬極獸能忍住生命源質(zhì)的誘惑。
如果有實力強(qiáng)大的噬極獸不吸生命源質(zhì)還庇護(hù)他們。
那跟神又有什么區(qū)別!
況且他們今天看到了真正的神跡!
就算不提最后那毀天滅地的偉力。
司南大人之前表現(xiàn)出的指揮才能和戰(zhàn)斗能力,都足以讓他們放下一切,誓死追隨了。
稍微遲疑一下,都是對司南大人的不尊重。
他們還想起了撤退時候的畫面。
成群的噬極獸在“禁區(qū)”邊緣低吼,卻不敢踏雷池一步,曾經(jīng)嗜血的惡魔在大人的神罰威嚴(yán)下變成了乖寶寶........
他們第一次在噬極獸身上感受到了害怕的情緒,那是繼司南大人執(zhí)行神罰后又一難忘的畫面!
不過泰格前輩他們倒是見怪不怪。
說噬極獸是由人類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造就,
自然會有人類的一切情緒,欺軟怕硬是它們的本能。
這些都沒什么好奇怪的,等到瑪娜生態(tài)派出的‘斥候’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瑪娜生態(tài)就會強(qiáng)行和這些噬極獸鏈接,對他們發(fā)起沖擊。
不愧是跟司南大人時間最久的前輩。
這些在泰格前輩他們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知識,他們別說學(xué),連聽都沒有聽過!
司南大人不會真是神吧!
那我們以后就是神侍了.......?
嘿嘿.....神侍.......!
............
討論過后,
除一號車以外的所有獵荒者臉上都露出了大腦發(fā)育不全的二貨笑容。
而一號車內(nèi),
司南正在和燈塔航控室總指揮鏡南通訊,在簡單介紹一下這次任務(wù)完成情況,
并表示自己不知道剛才劇烈的能量波動是什么造成的之后。
航控室總指揮鏡南給他帶來了一個爆炸的消息,她說:
“司南,佩妮叛逃了!”
“佩妮不會叛逃?!边@就是司南的回答,連說這話時的思考都沒有。
話語中展現(xiàn)出的是對佩妮無比的信任。
那信賴的樣子不禁讓鏡南都感到有些羨慕。
不對?羨慕?
她怎么會感到羨慕,她是航控室總指揮,
而佩妮只是司南的一個下屬而已。
她怎么會有羨慕這種情緒?
一定是搞錯了,不會的。
司南告訴鏡南的話也并不完整,如果鏡南知道他完整的話,恐怕她的羨慕就會溢出屏幕了。
他的本意是佩妮不會叛逃,叛逃的只會是燈塔!
在他的意識里,佩妮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指控佩妮叛逃的燈塔自然是錯誤的一方。
司南一直是幫親不幫理的人。
他和鏡南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什么都要告訴她的地步。
兩人只是很熟而已,司南是個任務(wù)狂魔,每次出行和回來的時候都要和航控室打交道。
久而久之,航控室的人就都認(rèn)識他了。
和鏡南相熟自然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
“你就不擔(dān)心律教所的人抓住佩妮之后懲戒她嗎?聽說她陪你的時間還挺長的?!?/p>
“請注意你的用詞,是陪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間還挺長的?!彼灸霞m正了這個女人歪曲詞義的做法。
“我并不擔(dān)心律教所會對佩妮施加懲戒,或者說我根本不認(rèn)為律教所能對她進(jìn)行懲戒?!?/p>
“他們以為佩妮只是一個會服從命令的木偶?!?/p>
“但其實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她早就被我培養(yǎng)成了一種會在危險來臨之時保護(hù)自己,”
“再伺機(jī)尋找敵人弱點(diǎn),一擊必殺的猛獸!”
“猛獸?你就這樣形容一個女孩子!?”屏幕里斜靠在椅子上鏡南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好吧,用猛獸形容一位女孩子是有些不妥。”司南也意識到自己的形容有些問題。
佩妮的形象和猛獸確實有點(diǎn)兒不搭。
“那佩妮大概就是金毛狗,她只會在她認(rèn)同的人面前顯得溫順,遇到那些對她有著惡意的人,她會毫不猶豫的露出她的獠牙!”
“溫順?獠牙?”
“在你眼中的所有女孩子原來都是這種形象?”鏡南的音量不自覺加大,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審視一下這位獵荒者小隊長了。